十二晨信收到。纪念文不做了,一者生病,二者没有准备,我是从校何苦的翻译,才看高的作品的。
“文学”字照茄门拚法,是可以这样的。
说到贱体,真也麻烦,肺部大约告一段落了,而肋膜炎余孽,还在作怪,要再注射一星期看。大约这里的环境,本非有利于病,而不能完全不闻不问,也是使病缠绵之道。我看住在上海,总是不好的。
《述林》下卷校样,七天一来,十天一来,现在一算,未排的也不过百五十面上下了。前天寄函雪村,托其催促,于二十日止排成。至今无答说不可之函,大约是做得到的了。那么,下卷也可以在我离沪之前,寄去付印。
专此布复,即请
暑安。
树 顿首 八月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