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简集》卖完了,还要来的,那时当托他留下一本。
那客人好像不大明白情形,这办不到,并非不办,是没法子想。信寄去了,很稳当的便人,必到无疑,至于何以没有回信,这边实在无从知道,也无能为力,而且他的朋友在那边是否肯证明,也是一个问题。
叶君他们,究竟是做了事的,这一点就好。至于我们的元帅的“悭吝”说,却有些可笑,他似乎误解这局面为我的私产了。前天遇见徐君,说第一期还差十余元……。我说,我一个钱也没有。其实,这是容易办的,不过我想应该大家出一点,也就是大家都负点责任。从我自己这面看起来,我先前实在有些“浪费”,固然,收入也多,但天天写许多字,却也苦。
田、华两公之自由,该是确的。电影杂志上,已有他们对于郑正秋的挽联等(铜板真迹),但我希望他们此后少说话,不要像杨邨人。
此复,即请
暑安。
豫 上 八月廿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