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卅日的信早收到了,看见《莽原》,早知道你改了号,而且推知是因为林素园。但写惯了,一写就又写了素园,下回改正罢。
《莽原》我也总想维持下去。但不知近来销路何如?这几天做了两篇,今寄上,可以用到十一月了,续稿缓几时再寄。这里虽然不欠薪,然而如在深山中,竟没有什么作文之意。因为太单调,而小琐事却仍有的,加以编讲义,弄得人如机器一般了。
《坟》的上面,我还想做一篇序并加目录,但序一时做不出来,想来一时未必印成,将来再说罢。
听说北新要迁移了,不知迁了没有?寄小峰一笺,请即加封寄去为荷。
批评《彷徨》的两篇文章,已见过了,没有什么意思。
此后寄挂号信,用社名便当呢?还是用你的号便当?你的新号(漱园)的印章,已刻了么?
迅 十,一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