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闻 大驾过沪之后,便奉一书于行素堂,今得四日来信,略答于下——
你同斐君太太将要担任什么一节,今天去打听,据云玉堂已自有详函去了,所以不好再问。记得前曾窃闻:太太教官话,老爷是一种干事。至于何事之干,则不得而知。
厦大方面和我的“缘分”,有好的,有坏的,不可一概论也。但这些都无大关系,一听他们之便而已。至于住处,却已搬出生物之楼而入图书之馆,楼只两层,扶梯亦减为二十六级矣。饭菜仍不好。你们两位来此,倘不自做菜吃,怕有“食不下咽”之虞。
北京大捕之事,此间无消息。不知何日之事乎?今天接到钦文九月卅日从北京来之信,绝未提起也。
迅上 十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