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十二日信,都收到了。季黻早已辞职回家。凤举我到此后,曾寄他一信,没有回信,所以也不便再写信了。
托罗茨基的书我没有带出,现已写信给密斯许,托她在寓中一寻,如寻到,当送上。
从北新书屋寄上钱百元,寄款时所写的寄银人和收银人,和信面上所写者同。
这里的北新书屋,我想关闭了,因为我不久总须走开,所以此信到后,请不必再寄书籍来了。
我看看各处的情形,觉得北京倒不坏,所以下半年也许回京去。
这几天我生病,这一类热病,闽粤很多的,几天可好,没有什么要紧。
迅 六,卅
中国的学者(达)
学者在国家的地位












































这是一九二七年(注意:二十世纪已经过了1/4以上!)六月九日香港的《循环日报》的社论。
硬拉D’Annunzio入籍而骂之,真是无妄之灾。然而硬将外人名字译成中国式的人们,亦与有罪焉。我们在中国谈什么文艺呢?呜呼邓南遮!
附注:——
但该报发如此之“新”的议论,是少有的。前几天转载严修们反对跳舞的信,还有许多空白字。你想,严先生之文而还以为有违碍字样,则方正可知。
六,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