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园兄:

  十六日来信,今天收到了。我后又续寄《》跋一,《旧事重提》一,想已到。《狂飙》第五期已见过,但未细看,其中说诳挑拨之处似颇多,单是记我的谈话之处,就是改头换面的记述,当此文未出之前,我还想不到长虹至于如此下劣。这真是不足道了。关于我在京从五六年前起所遇的事,我或者也要做一篇记述发表,但未一定,因为实在没有工夫。

  明年的半月刊,我恐怕一月只能有一篇,深望你们努力。我曾有信给季野,你大约也当看见罢。我觉得你,丛芜,霁野,均可于文艺界有所贡献,缺点只是疏懒一点,将此点改掉,一定可以有为。但我以为丛芜现在应该静养。

  《莽原》改名,我本为息事宁人起见。现在既然破脸,也不必一定改掉了,《莽原》究竟不是长虹的。这一点请与霁野商定。

迅 十一月廿八日


  《》的封面画,陶元庆君已寄来,嘱我看后转寄钦文,托他印时校对颜色,我已寄出,并附一名片,绍介他见你,接洽。这画是三色的,他于印颜色版较有经验,我想此画即可托他与京华接洽,并校对。因为是石印,大约价钱也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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