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信早到。买拓片余款,不必送到平寓,可仍存兄处,但有文学社稿费八元,想乞兄转交段干青君,款即由拓片余款中划出。段君住址,我不知道,可函询后孙公园医学院唐诃君,倘他亦不知,就只好作罢了。
“日月画象”确在我这里,忘记加圈了,帖店的话不错。
北方情形如此,兄事想更无头绪,但国事我看是即以叩头暂结的。此后类此之事,则将层出不穷。敝寓如常,可释远念,令人心悲之事自然也不少,但也悲不了许多。
我尚可支持,不过忙一点,至于体力之衰,则年龄为之,无可如何,也只好照常办事。
此布,即颂
时绥。
豫 上 六月廿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