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得硯詩,包括絕句與長歌而言,修辭之考究,謀篇之細密,不特與衆不同,且與魚兄往日不同,此其可喜,夫何待說?然而細一按之,情趣有之,崇高尚遠,至於遠大之理想,將於何見之?然此是述堂所定標尺,不妨撂過一邊,而且大可不必理會。以風格求之,尚在宋人以下,只是元明高手名士之製作;或竟超高元明,然決不能闖入兩宋,此亦且不談。大作假若不署名,不紀歲月,述堂初未見其爲一九五四年新中國詩人的作品也。“一種風流吾最愛,六朝人物晚唐詩”,最要不得,所以者何?非風流故。魚兄於此,尊意云何?
述堂又白 同日上午
已說過不作語錄體文字,此刻實忍俊不禁,好在述堂於玉言面前說了不算,已不止一次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