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識人生是旅程，層波瀚海記曾經。法身平等無高下，何處重分大小乘。
交遊談已嫌頻，量酒分茶更淺斟。人我悲歡歸一例，未憐塵世太紛紛。
漏痕劍器已望洋，遺蹟空聞翰墨香。老去腕中常有鬼，未能近晉漫超唐。
紅酒無多剩一巡，憑軒那用送殘春。五陰四大如非我，般若菩提總不親。
著書慚愧說藏山，弱女非男豈鮮歡。階下何年生玉樹，風前且自種芝蘭。
百計何如且讀書，大城恰稱野人居。一從實相窺無始，不自虛空企太初。
詩方和罷又得寄來五律四章，讀之覺其直截痛快，爲玉言諸作中所僅見。不佞比來上課過多，腰臂又作楚，急切不能奉和，諒之。此致
玉言道兄
苦水合十 五月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