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周汝昌  一九四七年十一月初

  比爲《世間解》月刊寫《揣龠錄》,雖入道不深,而文字益峭麗可喜,不審俱已見之否?惟兼旬傷風,宿疾全作,寫此信未竟,已覺腰背欲折,除嘆奈何外,更無法可想也。玉言尚望吾能到城西行腳耶?

  今日得見默師《哭弟》七律二章,亦以疲故,不能抄奉,且俟下函。小庵已開爐,恨不與知心者煮茗清談耳。

苦水 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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