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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初識L君,在濟南民治報社。握手言笑,一若素識;自是遊明湖登佛山輒聯袂同行。餘性恬退,見人不知作何語,嘗終日閉戶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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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乘夜航船,從紹興府橋到西興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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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的哭聲,婦人的哭聲,諦聽着風聲裏還夾着急切的雨點擊打着枯葉的音響。窗外漆黯,夜纔是一個開始,四周異常的冷落,季候也纔是冬天的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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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我差不多同時接到三份以上的喜柬。迎娶的或出嫁的,都擇定了一個相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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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中的花樹果樹,按時按節乖乖地開花結果,除了果樹根上一年施肥一次外,並不需要多大的照顧;我的最大的包袱,卻是那五六百盆大型、中型、小型、最小型的盆景盆栽,一年無事爲花忙,倒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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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初,頭一陣子落過場大雪,冬天早來了。誰知近來一變天,飄飄灑灑又下起細雨來,冰雪化了,到處化得泥湯漿水的,走路都插不下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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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極頂看日出歷來被描繪成十分壯觀的奇景。有人說:登泰山而看不到日出,就像一出大戲沒有戲眼,味兒終究有點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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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誰能想像第二個地名有同樣清脆的聲音,能喚起同樣美麗的聯想,除是南歐的威尼市或翡冷翠,那是遠在異邦,要不然我們就得追想到六朝時代的金陵廣陵或許可以彷彿?當然不是杭州,雖則蘇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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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他是從下生以來第一次被喜悅抓得緊緊的,他覺得自己是大了,大到幾乎不可想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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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從蘇聯一個又一個的五年經濟計劃實行奏效之後,經濟學家都喜談“計劃經濟”,其實不但經濟應有計劃,就是讀書也應該首先有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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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筆和墨水瓶,看來比雪花膏和花露水,是要重要些;因爲前兩樣是學用品,後兩樣卻是裝飾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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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了中央新聞紀錄電影製片廠攝製的《寶島遊記》。它介紹了海南島的風光,其中出現了一個畫面:在海濱矗立着一塊巨石,上面刻着“天涯”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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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伏的朝霖才過,烈日又在正午的時候,撐起那把火傘,在萬里無雲的空中,散佈些酷熱的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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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是個老實人,又是個有趣的人。他能在談天的時候,滔滔不絕地發出長篇大論。這回聽勉子說,日本某雜誌上有《女?》一文,是幾個文人以“女”爲題的桌話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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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平呆過的人總該懂得“人話”這個詞兒。小商人和洋車伕等等彼此動了氣,往往破口問這麼句話:你懂人話不懂?要不就說:你會說人話不會?這是一句很重的話,意思並不是問對面的人懂不懂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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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公初病的一禮拜,有一天,他的同鄉夏君匆匆地和我說:“一公病了;他請你給週刊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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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我們新中國誕生的日子。從二十六年這一天以來,我們自己,我們的友邦,甚至我們的敵人,開始認識我們新中國的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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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山城上還有很重的霧,但霧中依然混淆着令人不忘的災禍和仇恨——敵人的飛機偷偷摸摸地去轟炸了附近某一個地方,使那裏的廢墟再受一次火的鍛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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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龍潭之濱細雨濛濛裏,騎着驢兒踏上了龍潭道。雨珠也解人意,只像沙霰一般落着,溼了的是崎嶇不乎的青石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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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蟻祖父不歡喜屋邊種樹,院裏蒔花,園中長草。而我自幼便愛花木果樹以及蟲鳥。少時讀書,記得“鳥雀之巢可俯而窺”的句子,頗爲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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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行掉隊以後,我們,一共是五個人,在這荒山中已經走了四個整天了。我們的心中,誰都懷着一種莫大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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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芳先生:朋友,(讓我也這樣回叫您吧,)您對我的鼓勵是太大了啊!我近來得到好幾個未見過面的朋友的書面慰藉和物質援助,使我那天天被肺菌和窮困所啃蝕着的心又活躍起來,溫暖起來了!不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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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祖國,我處處體會到祖國人民對志願軍的熱愛和關懷。你們單好知道志願軍所有的情形,恨不得一下子把他們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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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半島和遼東半島遙遙對峙,形成渤海海峽,正是兵書上所說的咽喉地帶,無怪乎都稱這兒是京都的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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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蘭小說家羅特納是個靈俏人,開起車來軲轤不沾地似的,沿着碧藍的印度洋朝南飛跑。撲面是看不盡的熱帶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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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因爲年幼善忘,或是因爲不常見面,我最初幾年中對父親的感情怎樣,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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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七月初到康華爾(Cornwall英倫最南一省)去看盧梭夫婦。他們住在離潘讓市九英里沿海設無線電臺處的一個小村落,望得見“地角”(LandsEnd)的“壁虎”尖凸出在大西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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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由於它的鳴叫,才驅走無邊的黑夜,引來使大地重複光明的太陽。一些窮苦的人們,迅速地爬起來了,趕到溫煦的陽光下工作着,極其辛苦地,換來了一天的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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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前期的“大衆化問題”大衆文藝要在找大衆。這豈不是看了題目做文章。原來大衆是在找自己的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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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些財神菩薩的少爺懺悔起來了。懺悔了似乎也有這麼三四個月。可是,日本帝國主義的幾聲大炮,就把這些懺悔的少爺耳朵都震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