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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抽屜裏,無意地發現家煌的遺稿——《出濱路南》——使我又悽然地浮起了家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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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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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衡哲女士來信:志摩:到京後尚不曾以隻字奉助,慚愧得很。但你們的副刊真不錯,我讀了叔本華的《婦女論》,張陳兩先生的蘇俄論辯,以及你和孟和先生的論自殺,都感覺到一種激刺,覺得非也說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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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貢此意於全國學界同人蘇州人打架,把辮子往頭上一盤,握着拳頭大呼三聲“來!來!來!”到真要打了,他卻把辮子往後一抹,髮腳便逃,口中說聲“今天沒吃飽飯,不打你,明天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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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力查編)最近一兩年來,美國出版了許多大部的總集,每本都有一千多頁,選了許多作者的代表作品,使讀者對於那一門的文學,能夠得到一個具體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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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樓窗,在這凌亂的小房,心裏感覺到煩惱和憤怒。望出去,是熟識的煙囪。黑煙洶涌着,瀰漫着成爲大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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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都城也有別號一人一名。這是近幾年來,因了編制戶籍,尤其因了在財貨方面的行爲,便於法律處理,才用法令規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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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遊宗傑:你是好遊的,我願同你講講我去年在里昂時的遊興。在那裏的時候,每年暑假我必到山中或海邊旅行,而且每逢禮拜日,只要沒有約會或緊要的事務,我也必到鄉間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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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間,工作得很疲倦,天色一黑便去睡了。也不曉得是多少時候了,彷彿在夢中似的,房門外遊廊上,忽有許多人的說話聲音:“火真大,在對面的山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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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主義世界的文化藝術,腐朽、墮落到什麼地步了呢?近幾年來,人們從西方的一大批充滿兇殺事件的文學作品、戲劇、電影,以及用打滾、胡鬧的法子創作的繪畫和音樂等“抽象派的藝術傑作”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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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繪畫史的研究中,有的人認爲以諷刺爲目的的漫畫只是近代纔有的,而且是從西洋傳入中國;至於中國古代的畫家,則根本不知漫畫爲何物,更沒有什麼漫畫作品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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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有許多書法家在傳授書法,更有許許多多青年學生,非常認真地在學習書法。這些現象一方面叫人高興,另一方面也叫人擔心。大家這麼熱情地傳授和學習我們祖國傳統的書法藝術,這難道不是令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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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多而神勞,毋寧讀書少而神逸。勞則紛無所得,逸則靜有所會也。讀書之法,寧遲勿快,寧靜勿慌,寧少勿多,寧拙勿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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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這是一張尺多寬的小小的橫幅,馬孟容君畫的。上方的左角,斜着一卷綠色的簾子,稀疏而長;當紙的直處三分之一,橫處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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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抽菸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吃點口香糖,甜甜的,倒不錯。”不用說,你知道這準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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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的時候,我反常常地不能睡眠。枯澀的眼睛,睜着疼,閉着也疼,橫豎睜着閉着都是一樣的在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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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灘散步歸來,天已經朦朧的快要黑了。彎着腰走上石坡時,迎面遇見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懷裏抱着一個嬰兒,正在向下走,好像要去江邊找誰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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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騎着灰色馬和日月齊馳,在塵落沙飛的時候,除了幾點依稀可辨的蹄痕外,遺留下什麼?如我這樣整天整夜的在車輪上回旋,經過荒野,經過鬧市,經過古廟,經過小溪;但那鴻飛一掠的殘影又遺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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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建我的希望在灰燼之上,然而我的希望依然要變成灰燼:灰燼是時時刻刻的寓在建設裏面,但建設也時時刻刻化作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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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地隱沒到樹林中去了,晚霞散射着一片凌亂的光輝,映到茫無際涯的淡綠的湖上,現出各種各樣的彩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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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朝鮮回來。這些天,心裏總是充滿東西,坐不住,睡不穩,只想跳起來,全身投到什麼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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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首是一種式樣古雅的日本花瓶,色彩鮮亮,瓶子頸又細又長,跟仙鶴似的,因而得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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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想的社會中,我想,”西瀅在閒話裏說“醫生的進款應當與人們的康健做正比例。他們應當像保險公司一樣,保證他們的顧客的健全,一有了病就應當罰金或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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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君:敝志是絕對主張白話文學的;現在雖然未能全用白話文,卻是爲事實所限,一時難於辦到;並不是膽小,更不是不專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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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北京大學自從創辦到現在,已整整三十五年了。我們在校中做事的,讀書的,碰到了這樣一個大紀念日,自然應當興高采烈的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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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題目,不禁微笑,笑我自己畢竟不是個道地的“心力克”(Cynic)。心裏蘊蓄有無限世故,卻不肯輕易出口,混然和俗,有如孺子,這纔是真正的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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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Essay這字譯作“小品”,自然不甚妥當。但是Essay這字含義非常複雜,在中國文學裏,帶有Essay色彩的東西又很少,要找個確當的字眼來翻,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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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同憤怒的野獸,咆哮地衝着,衝過了灘和峽,衝過了田野和市鎮;而在這裏,在衝過了一個峽口以後,就瀑布一般地傾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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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講的成都的一條街,便是現在成都市人民委員會大門外的人民南路。(按照前市人民政府公佈過的正式街名,應該是人民路南段,但一般人偏要省去一字,叫它人民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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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是一對父母產出的寧馨兒——敏捷與準確。無論哪一位成功的人物。他一生裏面總有“一髮千鈞”“稍縱即逝”的重要關頭,當這種時候,倘若心裏一遊移不決,或彷徨失措,就要全功盡棄,一無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