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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卜生是一個平民主義的信徒,他和JohnMasefield一樣,總是用日常簡樸的辭令來傳達千千萬萬平民共有的情緒,在他們的詩集裏面,我們找不出什麼傳統的辭藻,可是他們這種平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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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是一個大的搖籃,又是一個古老的墳墓,原野上總是籠罩着靜寂。原野裏隱藏着無數的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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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是中國西南部一個古城。還在三千多年前的部落時代,已有相當高的文化。那時部落號爲蠶叢氏,國名叫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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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之後,新月已經上來了,連無限好的夕陽都已經落山了。只有陰森森的鬼氣。大門口的石獅子都皺着眉頭,它們的真正厚到萬分的臉皮上淌着冰冷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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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有許多聞名的山水,其中有一座爛柯山,位於衡縣以南。我曾見許多朋友到浙江去就一定要看看爛柯山。這是爲什麼呢?難道這座山上果真有什麼迷人的風景不成?事實並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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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聽見有人說:“這幾天身子不舒服,醫生說是上火了。”於是吃下一兩服清涼劑,很快就好了。這裏所謂“上火”,到底是什麼回事呢?回答這個問題對於我們每個人的修養似乎也頗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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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位研究農業科學的朋友在一起談話,大家興高采烈地談到我們偉大的祖國是大豆的原產地,而大豆的全身都是寶,值得大大提倡,多多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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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養狗》的短文剛發表,有一位同志就提醒我:狗和貓應該並提。人類養貓狗有同樣的歷史,它們都是有益的動物,如果房子裏有老鼠,就更會想到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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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日子真快,一眨眼你已經死了三個年頭了。這三年裏世事不知變化了多少回,但你未必注意這些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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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明有“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的詩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樂事,“素心人”當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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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纔有別人,也有別人才有自己。人人都懂這個道理,可是許多人不能行這個道理。本來自己以外都是別人,可是有相干的,有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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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裏劉薰宇君來信,說互生病了,而且是沒有希望的病,醫生說只好等日子了。四月底在《時事新報》上見到立達學會的通告,想不到這麼快互生就歿了!後來聽說他病中的光景,那實在太慘;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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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個夏天我又回到南京來,現在我是度着南京的第二個夏天。當初在外邊,逢到夏天便懷想到父親的病,在這樣的季候,常常喚起了我的憂鬱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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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西南有一匹小山,整整齊齊的像一隻帽盒,所以人們就叫它帽盒山;有的把音讀轉,便成了冒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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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了年和月的重累,負了山和水的重累,我已感到迢迢旅途的疲倦。負了年和月的重累,負了山和水的重累,復負了我的重累,我坐下的驢子已屢次顛蹶它的前蹄,長長的耳朵在搖扇,好像要扇去這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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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患着肺結核和肋膜炎,他寫信來,寄來一包錢,對我說:“年青人,不要急,安心靜養,病自然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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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不懂文學的人,然而,我又怎樣與文學發生了關係的呢?當我收到“我與文學”這樣一個徵文的題目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啊!童年時代,我是一個小官吏家中的獨生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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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聽說香山紅葉是北京最濃最濃的秋色,能去看看,自然樂意。我去的那日,天也作美,明淨高爽,好得不能再好了;人也湊巧,居然找到一位老向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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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水天茫茫的黃海深處,一個馬蹄形的島子跳出滾滾滔滔的波浪。據白鬍子老漁人說:這是很古很古以前,一匹天神騎的龍馬騰躍飛奔,在海面上踏出的一個蹄子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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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了長期的蟄伏生活,眼看着新黃嫩綠的春天爬上了枯枝,正欣喜着想跑到大自然的懷中,發泄胸中的鬱抑,卻忽然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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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羣衆行爲看起來,中國人是最殘忍的民族。照個人行爲看起來,中國人大多數是最無恥的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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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裝點這悽清的除夕,友人從市集上買來一對紅燭。劃一根火柴,便點燃了,它的光亮立刻就劈開了黑暗,還抓破了沉在角落上陰暗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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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山道呀,老是保持着這樣的靜寂。想起來,是那一晚,海上風狂浪大的時候,你立在那峻峭的山崖上頭,高聲地呼喊着你姐姐底名字,那時候,你底聲音該是如何地淒厲,使我疑心你真是瘋狂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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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m-um,xe-xo!O-ai-io,xe-xo!Lazhosor-ia,la,la,Ginrla,min’rla!”“Laxuilaogiaky-ba!”“Xum-u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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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苦學生的時代,經濟方面的最主要的來源,可以說是做家庭教師。除在宜興蜀山鎮幾個月所教的幾個小學生外,其餘的補習的學生都是預備投考高級中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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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第六次全國勞動大會開會的日子那年,我十九歲。一天,國民黨特務把我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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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是春光來了,但這樣荒涼寂寞的北京城,何曾有絲毫春意!遙念故鄉江南,此時正桃紅柳綠,青草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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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有許多起死回生的故事,其中包含了大量的神話成分。我們從來都把這許多故事,當做無稽之談,不去注意它們。但是,最近知道,保加利亞醫生竟然救活了死去二十分鐘的人,這就不能不引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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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和一位新同事閒談。我偶然問道:“你第一次上課,講些什麼?”他笑着答我,“我古今中外了一點鐘!”他這樣說明事實,且示謙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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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參加了一個討論會,討論趙樹理先生的《李有才板話》。座中一位青年提出了一件事實:他讀了這本書覺得好,可是不想重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