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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據父老之言,再據典籍所載,號稱西部大都會的成都,實實從張獻忠老爹把它殘破毀滅之後,隔了數十年,到有清康熙時代,把它縮小重建以來,雖然二百多年,並不是怎麼一個太平年成;光是四川,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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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江西東鄉縣,是清光緒三十年的三月,離開此地,是光緒三十二年二月,恰滿兩年。彼時我正在童年,父親在江西作了一員小官,到東鄉縣,是爲了一件小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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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別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莫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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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過鴨綠江,踏上朝鮮的土地,登時就感覺到所有古今中外詛咒戰爭殘酷的文字,在平時讀起來尚有酸辛味道的,在此刻,簡直不夠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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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容易的過去了。今天是民國九年一月四日,新年的最新的星期日,卻正是我們《星期日》週報第二十六期《新年增刊號》發行的時候,又是我們《星期日》在這新年裏與諸公第一次的新見面,謹祝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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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熱是真熱。即以着筆之今日而言,在上午八點鐘,平常家用之寒暑表上,水銀已上升到八十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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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壬寅春節是我國在連續三年大災害之後,決可轉入一個上好年景的年頭。爲了表達我至誠祝願,因擬一副春聯,安排過春節時,貼在我菱窠的木板門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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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報》的編輯室在中國內地一個省會的某條街中。這省會有五十多萬人口,每日吃的米、面、菜蔬、雞、鴨、魚、肉是很多的,獨於《日日報》的銷數在本城中經過了七八年,依然還只千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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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江西的鄱陽湖相別,業經十六七年。在這十幾年的長久日月中,雖然走的地方不少,見的事體甚多,但偶一回想起來,湖中的幾幅舊畫圖總儘先展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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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茶時提起了以往我說:“今年真怪!聽老年人說起來,也說成都四十幾年來,沒有像今年這樣冷過,照規矩,在趕青羊宮的時節,是應該穿湖縐夾衫,拿摺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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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的三月還有陳雪積在門前的一夜,無量君的家裏有在理科大學比他高級的A來訪他。原來他們是理科大學,只有三個中國留學生中的兩個人,A初進三年級後就因他的夫人的病而回到家裏去,到了翌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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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員不給他學費以後的無量,每月只有四十元來作他全部的開銷了。除了付掉三十五元給下宿棧老婆子後,他把餘剩的五元,就作一個月內剃一回頭,寫幾封信,買幾本抄講義的簿子,洗幾回澡的零用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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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鄉間,一座古廟雖然寬敞,但只呆呆地立着;廟前已通電車,過往的行人也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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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江南人,他十五歲時候留學日本,也回家去過好幾回,只是他對於江南一個一個的女人,除了他的母親——姊妹他是沒有的——都很慊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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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點鐘,半醒半睡,在大馬路外灘等電車。我恭敬地向一個年輕“密斯特”行了一個敬禮,這“密斯特”是大學裏的同事,雖說同事,但我還不曉得他的名姓及專門學問,我初進來時也沒有人替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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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無量有許多女朋友的發生是很自然,因爲從他的極單調的醫科大學的生活裏,他的鄉間的生活裏,他的海岸的北風和學校的松林和學友裏,他不能得一些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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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爲了要聽那天的“三絃總溫習會”,他一直跑到隅田河岸了,可是一到會場,門前木屐已排滿,連不甚大的街上也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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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衆聽說是指佛教之僧侶團的。後來日本人把幾種有閒通俗小說題名爲大衆小說,不過,我們用不着去把它清算,我們曉得大衆乃無產階級內的大多數人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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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晨七時,聽見起牀鍾,在牀中轉動一下,跳起,穿衣服。這種宿舍沒有洗面間,取出一小管的用剩牙膏,用剪刀剪開,把內容拆出,今天用光後,再沒有牙膏用了,坐下來寫一封信給廣州羅宗洛,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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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的蘇高子居來了一位賓客,他是一位教育家,他說,他在辦一個教育機關,近來發起一個衛生實驗模範區,要請我去當主任,本來他先找到一個某醫師,某醫師從前爲他們講演過醫學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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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產物,有各種多樣,但都可以用文字來表現,所以我們知道,文化可使用文字來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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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人往往把文化和文藝混同着。如說文藝先行於文化,而哲學是在後面的,這樣說就似乎把文化和文藝的混同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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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字有兩種:一種是小孩,女子,走卒在賬房先生旁邊學得幾個字。還有一種是上學;上學的裏面再有兩種:一種是“之乎者也”,一種是“父母兄弟,我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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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蝴蝶之要素爲:甜蜜的戀愛,禮教上不許的,多多有各種手段的,有智者的紛糾。他們的舞臺有古時的升官發財,現時的經理髮財,古時的後園亭子,現時的旅館舞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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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一日,院子裏的一棵小菊花總算開了幾朵小花,讀陳長衡的走投無路的人口論,嘆了一口氣,到了薄暮,坐公共汽車,看見有一個青年上來,開着一本新出版的《文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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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極樂之根源莫如愛,天下極苦之根源亦莫如愛。然苟得愛之勝利,則雖極苦之中有極樂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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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中華職業學校校長顧蔭亭先生新自歐洲考察教育回國,足跡遍歷十數國,經時四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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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做事,在動手以前,當然要詳慎考慮;但是計劃或方針已定之後,就要認定目標進行,不可再有遲疑不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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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待人,金錢的勢力有限,威勢的勢力也有限,最能深入最能持久的是感情的勢力,深切懇摯的感情,是使人心悅誠服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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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試冷眼觀察國內外有學問的人,有擔任大事業魄力的人,和富有經驗的人,富有修養的人,總有一個共同的德性,便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