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就要登出来,而我或将被作者暗暗咒骂。因为我连题目也已经改换,而所以改换之故,则因为原题太觉怕人故也。收束处太没有力量,所以添了几句,想来也未必与尊意背驰;但总而言之:殊为专擅。尚希曲予
海涵,免施
贵骂,勿露“勃谿”之技,暂羁“害马”之才,仍复源源投稿,以光敝报,不胜侥幸之至!
至于大作之所以常被登载者,实在因为《莽原》有些闹饥荒之故也。我所要多登的是议论,而寄来的偏多小说,诗。先前是虚伪的“花呀”“爱呀”的诗,现在是虚伪的“死呀”“血呀”的诗。呜呼,头痛极了!所以倘有近于议论的文章,即易于登出,夫岂“骗小孩”云乎哉!又,新做文章的人,在我所编的报上,也比较的易于登出,此则颇有“骗小孩”之嫌疑者也。但若做得稍久,该有更进步之成绩,而偏又偷懒,有敷衍之意,则我要加以猛烈之打击:小心些罢!
肃此布达,敬请
“好说话的”安!
“老师”谨训。七月九日。
报言章士钉将辞,屈映光继之,此即浙江有名之“兄弟素不吃饭”人物也,与士钉盖伯仲之间,或且不及。所以我总以为不革内政,即无一好现象,无论怎样游行示威。
(其间当缺往来信札约五六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