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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真心來感謝你,爲你那封短短的信,醒了我一場大夢。這場夢,前前後後佔了七年的時日,一直我就是沉在那裏,守着那不落邊際的理想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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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前二三年有許多學者熱烈地討論人生觀這個問題,後來忽然又都擱筆不說,大概是因爲問題已經解決了罷!到底他們的判決詞是怎麼樣,我當時也有些概念,可借近來心中總是給一個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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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遊記之二去年3月26日午夜,我從西安到了洛陽。這個城市也是很古老的,又是很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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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蘭小說家羅特納是個靈俏人,開起車來軲轤不沾地似的,沿着碧藍的印度洋朝南飛跑。撲面是看不盡的熱帶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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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好像在活過來的時日中佔了很大的一部,雖然現在一隻也不再在我的身邊廝擾。當着我才進了中學,就得着了那第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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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當隴海列車駛過了鄭州,三等車廂裏的旅客便頗有些擁擠了。那車上的招待員,在這當兒,也就特別顯出了自己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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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卜士太太(Mrs.Hibbs)沒有來過中國,也並不怎樣喜歡中國,可是我們看,她有中國那老味兒。她說人家笑她母女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人,那是老古板的意思;但她承認她們是的,她不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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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很懊悔無意中發現了C君的祕密,一個人在孤獨時的祕密。這是一種痛苦,他原先緊緊藏着,預備留給他自己的,我無意中知道,這痛苦乃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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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位朋友興興頭頭的走來。我剛剛站起來讓座,他早狂笑着道:“好機會,今天又無意的聽了一回街頭講演!”原來我們成都可不像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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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我的母親,我只知道她是“浙江海寧查氏”,至今不知道她有什麼名字!這件小事也可表示今昔時代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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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讀袁子才的《漢高祖論》,有“不輕用其鋒”的一句話,(大意是如此。)多少年來許多讀過的書連內容都有些說不清,然而這篇文字的主旨卻還能從這四個字上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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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一個夏天的晚上,我正坐在院子裏乘涼,忽然聽到接連不斷的警鐘聲音,跟着響三下警炮,我們都知道城裏什麼地方的屋子又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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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藍呢制服上的鈕釦全解開,一股向晚的涼風撲入胸中,他覺得灼燒在心頭中的烈火到這時略略地平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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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門學問的天生仇敵是那門的教授。威廉·詹姆士智識販賣所的夥計大約可分三種:第一種是著書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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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工作的關係,我帶着家眷從故鄉遷到上海來住了。收入是微薄的,我決定在離開熱鬧的區域較遠的所在租下了兩間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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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先生死了,我們再也聽不到他的嘆息,他的悲憤的語聲了;但靜靜的想着時,我們彷彿還都聽見他的嘆息,他的悲憤的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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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人們常有個夢想,但願世間花不謝,葉不落,一年到頭永遠是春天。這樣的境界自然尋不到,只好望着縹縹緲緲的半天空,把夢想寄到雲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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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班圓顱趾方的動物應當怎樣分類呢?若使照顏色來分做黃種,黑種,白種,紅種等,那的確是難免於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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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爲文人便無足觀”,這是清朝一個漢學家說的。的確所謂“文人”正是無所用之的人物。這並不是現代意義的文學家、作家或是文藝評論家,這是詠風弄月的“名士”,或者是……說簡單些,讀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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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不常喝酒,從來沒有醉過。並非自誇量大,實是因爲膽小,哪敢多灌黃湯。夢卻夜夜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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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被關在城外了。只有時候,從野外吹來的風,使你嗅到一點春的氣息,很細微,很新鮮,很溫暖,並且很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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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前國務卿貝爾納斯退職後寫了一本書,題爲《老實話》。這本書中國已經有了不止一個譯名,或作《美蘇外交祕錄》,或作《美蘇外交內幕》,或作《美蘇外交紀實》,“祕錄”“內幕”和“紀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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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人的食糧以稻米爲主。“八一三”後,米糧的問題,一天天的嚴重起來。其初,海運還通,西貢米、暹羅米還不斷的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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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之美,很難用筆墨描寫,也很難用言語形容;只蘇東坡詩中“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兩句,差足盡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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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是值得留連的地方,雖然我只是來來去去,而且又都在夏天。也想誇說誇說,可惜知道的太少;現在所寫的,只是一個旅行人的印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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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遊記之三鄭州是一個四通八達的交通要道,也是河南省的政治中心。自從河南省人民委員會由開封遷移到鄭州以後,這個又古老、又先進的城市就開始大興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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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在我這種懶散心情之下,居然呵開凍硯,拿起那已經有一星期沒有動的筆,來寫這封長信;無非是因爲你是要半年纔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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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日奉教職員公會會長馮芝生先生之命,攜帶同仁捐款二千元,前往綏遠及平地泉慰勞前方抗戰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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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是志在于山,而我則不忘情於水。山黛雖則是那麼渾厚,淳樸,笨拙,呆然若愚的有仁者之風,而水則是更溫柔,更明潔,更活潑,更有韻致,更嫵媚可親,是智者所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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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烹調需要用醋的時候,就會聯想到鎮江。因爲鎮江的醋色、香、味俱佳,爲其他地方的出品所不及,於是鎮江醋就名滿天下,而鎮江也似乎因醋而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