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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日本文部省調查,去年度日本全國學生因思想犯罪而被處分的事件,計一百四十八件,被處分人數計八百六十二人,打破以前之紀錄,就中高等學校佔五十一件,四百十名,爲總數之百分之五十,至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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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生逝世五週年紀念會講紀念魯迅先生,我想,最好用學術演講。今天有曹靖華先生講“魯迅與翻譯”,郭沬若先生講“魯迅與王國維”,都是極有價值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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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冬天,天氣卻並不怎麼冷,雨點淅淅瀝瀝的滴個不已,灰色雲是瀰漫着;火爐的火是熄下了,在這樣的秋天似的天氣中,生了火爐未免是過於燠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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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從漢林路的一個朋友家裏,遷居到現在住的地方時,覺得很高興;因爲有了兩個房間,一做臥室,一做書室,顯得寬敞得多了;二則,我的一部分的書籍,已經先行運到這裏,可讀可看的東西,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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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見張耀翔君在《心理》雜誌做的一篇文章,題目是《新詩人的情緒》,(《心理》第三卷第二號,)內容論的是“感嘆符號車載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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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津以後得見知堂老人所作《魯迅的故家》一書,署名周遐壽,一九五三年上海出版公司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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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基是我受影響最大,得益最多,而且最敬愛的一個作家。當從報紙上得到他的病訊的時候,我正應一個朋友的邀約,準備到杭州去作一個短時間的旅行,爲了掛念這病着的大作家,我帶了兩本最心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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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和弟弟面相的相肖,多少人都生着可笑的誤會,就是有一點熟的人,有的時候也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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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有看見過上海麼?就是那邊,你看,那一派紅光。那不是火,傻孩子,那不是我們那裏燒山的野火,那是那個不眠的大城冒出來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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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運緊緊地包住他,不幸一件一件地發生:父來死了,母親也死了,妻又染了很重的病。終日悲傷着,煩惱着,可是在事實上一點用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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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晨,當雲雀飛翔在空際,新晴的天色照着黎明底彩霞的時候,我是悵然了,如同由一個夢裏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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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接着一天,流過去了。我們應當因這而感激吧?除此,我們還能有什麼感激的呢?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是懶惰的;太陽沉落的時候,我們是憂愁的……太陽沉落以後呢?我們底夢是一個平安的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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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在美國對於人的觀察,很通行所謂4P要訣。第一個P是Personality,譯中文爲“人格”;第二個P爲Principle,可譯爲“原則”或“主義”;第三個P爲Program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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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我的母親,我只知道她是“浙江海寧查氏”,至今不知道她有什麼名字!這件小事也可表示今昔時代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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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逝世五週年雜感之二魯迅先生始終是一個作家、學者,乃至是一個思想家或批評家。他對於國家民族,對於社會,對於人類,都有熱烈真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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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了,我愛的中國,我全心愛着的中國。當我倚在高高的船欄上,見着船漸漸的離岸了,船與岸間的水面漸漸的闊了,見着許多親友揮着白巾,揮着帽子,揮着手,說着Adieu,Adieu!①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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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小品文以來,就有許多小品文的定義,當然沒有一個是完完全全對的,所以我也不去把幾十部破書翻來翻去,一條一條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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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確,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請收回你底手罷,我沒有。真可憐呢,也許我比你更爲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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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的人們又尖着嗓子唱起那猥褻的小曲來了:“奴在呀,房中呀,打呀—牙牌呀……”模仿着女人們底聲調,分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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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如同遊絲和網膜,我們的心是給牽掛住了。肩着重負,我們的腳步無奈何地移動在密林之中;路潮溼而且泥濘,有冷汗滲透了我們的頭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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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過鴨綠江,踏上朝鮮的土地,登時就感覺到所有古今中外詛咒戰爭殘酷的文字,在平時讀起來尚有酸辛味道的,在此刻,簡直不夠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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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衆聽說是指佛教之僧侶團的。後來日本人把幾種有閒通俗小說題名爲大衆小說,不過,我們用不着去把它清算,我們曉得大衆乃無產階級內的大多數人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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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蝴蝶之要素爲:甜蜜的戀愛,禮教上不許的,多多有各種手段的,有智者的紛糾。他們的舞臺有古時的升官發財,現時的經理髮財,古時的後園亭子,現時的旅館舞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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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我自幼很愛養小動物,南瓜棚下捉來的絡緯娘,養在小竹籠中,給他南瓜花,他碧綠的靜在橙黃的花上,用他口旁的四隻小腳─一我以前這樣稱他們的──撥動咬下來的花的碎片,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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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清早,便起牀。天色剛剛發白。汽車說定了5點鐘由公醫院開行,但枉自等了許久,等到6點鐘車纔到。有一位沈君,是班禪的無線電臺長,他也要和我們同到百靈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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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今年是國貨年。但是,今年出現了茅盾的《子夜》。《子夜》裏的國貨大王——或者企圖做國貨大王的吳蓀甫,“他有發展民族工業的偉大志願,他向來反對擁有大資本的杜竹齋之類專做地皮、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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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在西北城角外的珠泉街上,就許因爲學校裏有噴珠泉,所以才把這條街起下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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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着這沉默的相對與無言的深思。當我們同在那斗室,我沒有言語。我沒有說話底要求,只微微地感到我是在一個夢寐之中,然而這卻沒有一個夢所能有的那樣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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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束裝前行,但逡巡而不能前進。記一記罷,我們曾做過怎樣的夢。記起少年之日的夢境,一個人往往是若有所失而感覺惆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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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容易的過去了。今天是民國九年一月四日,新年的最新的星期日,卻正是我們《星期日》週報第二十六期《新年增刊號》發行的時候,又是我們《星期日》在這新年裏與諸公第一次的新見面,謹祝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