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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嚇!詩人,還了得!據說現在中國的文壇是太撒野了。有一些詩人在報紙上大登其廣告,告訴我們這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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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我所住的羊市大街,的確污穢而且太寂寞了。我有時到街上閒步,只看見污穢的小孩,牽着幾隻呆笨的駱駝,在那灰塵滿目的街上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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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談話中,說到生產上完成一宗新的試驗,而沒有吃虧,總是說“將夠本”。我曾向幾位同志請教這句話的來歷,都以爲是“剛夠本”,把“剛”字讀爲“將”字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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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學少評,這是值得提倡的正確的求知態度。我們對於任何事物,如果不瞭解它們的情況,缺乏具體知識,首先要抱虛心的態度,認真學習,切不可冒冒失失,評長論短,以致發生錯誤,鬧出笑話,或者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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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偶然翻閱了宋代魏泰的《東軒筆錄》,覺得這一部書雖然對於王安石的新法有片面頌揚過火的地方,對於元祐黨人也有許多不恰當的責難,但是這一部書畢竟反映了宋代政治方面的不少材料,有一些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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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曾一個人走過遠路,但是在幾月前我就想嘗試一下這踽踽獨行的滋味;黑暗中消失了你們,開始這旅途後,我已經有點害怕了!我搏躍不寧的心,常問我“爲什麼硬要孤身回去呢?”因之,我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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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歐陽修《牡丹記》,說洛陽以穀雨爲牡丹開候;吳中也有“穀雨三朝看牡丹”之諺,所以每年穀雨節一到,牡丹也爛爛漫漫地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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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是江蘇省著名的工業城市,生產能力極強,在祖國建設大計中起重大作用。它因地瀕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個著名的風景區,每逢春秋佳日,聯袂來遊的人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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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到過上海的人,看過或住過幾座招待賓客的高樓,對於那座十八層高的上海大廈,都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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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提倡白話文,不遺餘力,所有小說和一切小品文字,多已趨重白話,如白香山詩,老嫗都解,自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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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命運好比漁夫,不時不節在生命的海中下網。凡落入他的網的,便不論賢愚老幼,一齊被撈到另一個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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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謝你的信,這幾年中我一直在友情的溫暖中活了下來,許多人都待我好,也都希望我勇敢地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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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我嗎?說老實話!我在你們貴國的四川省住了三十年了。哈哈!說不定比你們的歲數還要多些哩!如其我把衣服換過:照你們一樣,穿一件藍洋布長衫,套一件青呢馬褂,再加上一雙薄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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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旅行在歐美已成風氣,法國人對於這一點還算是比較後起的,但遠沒有到暑假時節,老早就甲問乙,乙問丙了:“你今年往什麼地方過暑假?”被問的乙丙,也會即刻答得上來,說他今年往麗芒,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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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找到了小石。這一年的夏天特別熱,整個夏天我以麪包和涼開水作爲午餐;等太陽下去,才就從那蟄居小樓的蒸烤中溜出來,噓一口氣,兜着圈子,走冷僻的路到他家裏,用我們的話,“吃一頓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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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能用耳朵來代替眼睛嗎?一般說來,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這不只是可能的,而且是必需的。誰發明用耳朵讀書的方法呢?要詳細做考證就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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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國是“特技”非常發達的國家。各行業的勞動人民,世代相傳,都有一整套獨特的本領,這是極其可貴的。舉出最普通的例子來說,當你隨便走進一家澡堂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有些老工人,能夠在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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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地遮迷了遠近的山,悄悄地油綠了郊野的草;不斷地在窗外織着一條輕薄閃光的絲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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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東中由吉巷底舊有一所古老的殯舍,名昌善局,也是善堂性質,專給人家寄存死者的棺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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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農曆八九月,是丹桂飄香的時節;丹桂飄香已成了一句成語,其實丹桂並不普遍,一般多的是金桂和銀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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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開元年間,四海承平,明皇在位,便以聲色自娛;貴妃楊玉環最得他的寵愛,白香山《長恨歌》所謂“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因此她要什麼,就依她什麼,真的是百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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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第一名勝雁蕩山,奇峯怪石,到處都是,正如明代文學家王季重所比喻的件件是造化小兒所作的糖擔中物,好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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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得很,我不單是怕狗,而且怕貓,其實我對於六合之內一切的動物都有些害怕。怕狗,這個情緒是許多人所能瞭解的,生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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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5時起身遇見老同學鄭秉璋君,在此地爲站長。他昨夜恰輪着夜班,徹夜未睡,然今天9時左右,仍陪着我們,出去遊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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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能忘記了黃小泉先生,他是那樣的和藹、忠厚、熱心、善誘。受過他教誨的學生們沒有一個能夠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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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書店裏常常可以看見有所謂《讀書祕訣》《作文祕訣》之類的小冊子,內容毫無價值,目的只是騙人。但是,有些讀者貪圖省力,不肯下苦功夫,一見有這些祕訣,滿心歡喜,結果就不免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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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物都有各不相同的種種特徵,同時,一切事物又必定有它們的共同性。不停的運動應該算是一切事物的共同性之一。因爲一切事物都有不停的運動的力量,所以人們對待各種運動的力量採取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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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常常以爲,對任何問題不求甚解都是不好的。其實也不盡然。我們雖然不必提倡不求甚解的態度,但是,盲目地反對不求甚解的態度同樣沒有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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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論北京的歷史和文化傳統問題的時候,我們應該提到十六、十七世紀之間的兩位大書畫家。這兩人就是明末清初宛平的米萬鍾和米漢雯,當時號稱大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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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平地與山尖,無限風光盡被佔。採得百花成蜜後,不知辛苦爲誰甜?這是唐末五代的著名詩人—羅隱《詠蜂》的七言絕句。從前四年制的中學生大概都讀過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