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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大舉進犯我國的頭幾年間,鐵蹄尚未侵入上海租界,我因自己所服務的《申報》已復刊,只得從皖南迴到上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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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的園林與我們蘇州的園林,似乎宜兄宜弟,有同氣連枝之雅;在風格上,在佈局上,可說是各擅勝場,各有千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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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迷信,我不知道和母親爭論多少次了。我照書本子上告訴她說:“媽媽,一切的神和菩薩,耶穌和上帝……都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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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夏的晚上,我在陶知行[行知]先生家裏吃晚飯。陶先生是除了平民教育不開口的,於是乎我這樣一個平民教育的門外漢,也只好跟着胡說起平民教育來;我們從《平民千字課》談到編輯平民的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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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時北京市所屬各區、各縣,在歷史上曾經出現了許多著名的人物,有文有武,數以百計。其中有一個著名的大詩人,就是唐代的賈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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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人民兩千多年來都有養狗的習慣。養狗不但爲了守衛之用,而且也爲了食用。南方人固然常吃狗肉,北方人同樣也吃狗肉。所以,如果養狗大概不至於遭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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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山茶品種既繁,名色亦多。作淺紅色的有真珠茶、串珠茶、正宮粉、賽宮粉、楊妃茶諸品,深紅色的有照殿紅、一捻紅、千葉紅諸品,純白色的有茉莉茶、千葉白諸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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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里冰封的北國地區,大家以爲不容易栽活竹子,因此成爲植物中稀罕的珍品;而在南方,竹子卻是不足爲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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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生在樹上,只可遠賞,而供之案頭,便可近玩;於是我們就從樹上摘了下來,插在瓶子裏,以作案頭清供,雖只二三天的時間,也儘夠作眼皮兒供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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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詩文中對於靈芝的描寫,往往帶些神仙氣,也瞧作一種了不得的東西;但看《說文》說:“芝,神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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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獨個兒在馬路上面走着。細雨滴落着,從路旁瘦梧桐底葉上。梧桐瘦了,旅人也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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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嚇!詩人,還了得!據說現在中國的文壇是太撒野了。有一些詩人在報紙上大登其廣告,告訴我們這個“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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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聖陶兄:我等八月二十二日由北平動身,二十四日到哈爾濱。這至少是個有趣的地方,請聽我說哈爾濱的印象。這裏分道里,道外,南崗,馬家溝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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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正是我家那幾盆建蘭的全盛時期,每一盆中,開放了十多莖以至二十多莖芬芳馥郁的好花,陳列在愛蓮堂長窗外的廊下,香滿了一廊,也香滿了一堂,因了好風的吹送,竟又香滿了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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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重視上元,夜必張燈,以唐代開元年間爲最盛,舊籍中曾說:“上元日天人圍繞,步步燃燈十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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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文人墨客以及所謂“風雅之士”,或騎驢,或踏雪,到山坳水邊去看梅花,稱爲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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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三”日寇來犯,蘇州不能住下去了,我扶老攜幼,和老友程小青兄暨東吳諸教授避難安徽黟縣南屏村,大家真的做了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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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祖國曆史上偉大的愛國詩人—宋代的陸放翁,寫過一首小詩,題目是《菘》。原詩寫道:雨送寒聲滿背蓬,如今真是荷鋤翁。可憐遇事常遲鈍,九月區區種晚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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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畫史中,各個時期的南北畫壇上,都不斷地出現過許多有代表性的畫家,形成了各種不同的畫派。把這些畫派的畫家及其作品加以比較研究,找出不同的特點,這是繼承和發展中國畫傳統的一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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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策孤筇避冶遊,上方一塔俯清秋。太湖夜照山靈影,頑福甘心讓虎丘。”這是清代詩人龔定庵《己亥雜詩》中詠上方山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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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花是一種平凡的花,也是大衆所喜愛的花。我在童年時聽唱山歌,就有“梔子花開白如銀”的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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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所謂士大夫之流,往往以閒爲處世立身的目標,因以“閒軒”“閒齋”“閒止樓”“閒閒草堂”“閒心靜居”“得閒山館”“閒處光陰亭”等名其居處;文章詩詞中,也盡多這種悠閒情調的作品,陶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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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十分奇怪,春夏二季兀自多雨,人人盼望天晴,總是失望,晴了一二天,又下雨了;到了秋季,兀自天晴,差不多連晴了兩個月,難得下一些小雨,園林裏已覺苦旱,田中農作物恐怕也在渴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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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劇無疑地是百花齊放中一朵古色古香的好花,在它四百餘年悠久的生命史中,曾有過光輝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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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十四日,曾在上海一張報上看到蘇聯一位退休老人艾依斯蒙特同志的來信,希望得到一些中國花籽,使他的窗前開放出遠道而來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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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蘇聯彩色電影片《黑孩子馬克西姆卡》,很爲感動。本片是根據作家史達紐科維奇的小說《海洋故事》攝製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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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盛世,百慮都忘,身處萬花如海中,四時皆春,不知老之已至。忙裏偷閒,則以種花、灌花、養花、賞花爲樂;而也愛看那活潑生動的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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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這是去年夏間的事情。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裏。我佔據着高廣不過一丈的小房間,磚鋪的潮溼的地面,紙糊的牆壁和天花板,兩扇木格子嵌玻璃的窗,窗上有很靈巧的紙捲簾,這在南方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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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惦記着遠方的行客,癡情地凝望着天際的雲霞。看它幻作爲舟,爲車,爲騎,爲輿,爲橋樑,爲棧道,爲平原,爲崇陵,爲江河,爲大海,爲渡頭,爲關隘,爲桃柳夾岸的御河,爲轍跡縱橫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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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楓到了香港,他見的九龍是幾條盤錯的運貨車的淺軌,似乎有頭有尾,有中段,也似乎有隱現的爪牙,甚至在火車頭穿度那柵門時似乎有迷漫的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