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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時愛下象棋的人很多,象棋中的用語也就往往變成人們日常的口頭用語了。“馬後炮”便是屬於這種日常的口頭用語之一。有幾位讀者來信問道:馬後炮怎麼會變成了口頭語呢?馬後炮的原意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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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幽窗午夢長,此中與世暫相忘。華山處士如容見,不覓仙方覓睡方。”這是古人一首歌頌午睡的詩,極言午睡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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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是長在水鄉的多年生草,據說初生時名葭,未秀時名蘆,長成時名葦,《詩經》所詠的“蒹葭蒼蒼”,就是指新蘆而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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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去年秋間,曾見報載,我國四川省所產的橘輸出國外,每一噸可換回鋼材十多噸,看了這消息,很爲興奮,心想我們儘可不吃橘子,儘量向國外去換回鋼材來,那麼對於重工業和國防建設,貢獻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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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花迷,對於萬紫千紅,幾乎無所不愛,而尤其熱愛的,春天是紫羅蘭,夏天是蓮,秋天是菊,冬天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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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有他們自己的各種神話。以我國而論,譬如“嫦娥奔月”“牛郎織女”“天女散花”“白蛇傳”“寶蓮燈”“袁樵擺渡”“張羽煮海”等等,我們在戲劇和彈詞中都可看到聽到,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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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愛花木,終年爲花木顛倒,爲花木服務;服務之暇,還要向故紙堆中找尋有關花木的文獻,偶有所得,便晨鈔暝寫,積累起來,作爲枕中祕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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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灘繞百千灣,幾日離腸九曲環。一棹畫眉聲裏過,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讀了這一首清代詩人徐阮鄰氏的詩,從第一句讀到末一句細細地咀嚼着,辨着味兒,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裏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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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根遍地都是溫泉,山水又秀氣,不去洗一回溫泉,是不能算是到了日本的。春三月,我偷閒去玩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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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Rome)是歷史上大帝國的都城,想像起來,總是氣象萬千似的。現在它的光榮雖然早過去了,但是從七零八落的廢墟里,後人還可彷彿於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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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能仙天與奇”,這七個字中嵌着“水仙”二字,原是宋代詩人劉邦直詠水仙花的,以下三句是:“寒香寂寞動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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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有些日本人民,常不遠千里而來,紛紛地到我國來訪問。就是我這僻在蘇州東南角里的一片小小園地,也掃清了三徑,先後接待了三批日本來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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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學大師餘杭章太炎先生的靈柩,已於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從蘇州的墓地上起出來,運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從此黃土一抔,與西鄰的張蒼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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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東中由吉巷底有一所古老的殯舍,名昌善局,也是善堂性質的組織,專給人家寄存死者的棺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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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收拾舊書,發現了前幾年爲某半月刊上所作的一篇短文,題目是《青紗帳》。文中說到已死去十多年的我的一個族人曾爲高粱作過一首詩,詩是:高粱高似竹,遍野參差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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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不知在什麼書上看到一張圖畫。題的是“愛護動物”。圖中甲兒拿一根線繫住蜻蜓的尾,看它款款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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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志摩先生,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他那雙銀灰色的眸子。其實他的眸子當然不是銀灰色的,可是我每次看見他那種驚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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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夜話》在《北京晚報》陸續刊登以後,出乎意料之外地得到了讀者們的熱烈支持。我收到許多充滿着友情的來信,不能一一作復,在這裏統統向大家致以衷心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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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青年朋友,準備回農村參加農業生產,要求同我談話,徵求我的意見。我鼓勵他要有志氣經過長期的努力,把我國落後的農業改造成爲現代化的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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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等學校讀書的同學們,暑假在一起談心,偶爾批評到他們的老師中有的人太不講究教授法,使得學生們不願意聽他的課。這個問題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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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蔓凌霜臥軟沙,年來處處食西瓜”,這是宋代范成大詠西瓜園詩中句。的確,年來每入炎夏,就處處食西瓜,而在果品中,它是龐然大物,可以當得上領袖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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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鴨頗有好感,是早年讀了蘇東坡“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兩句詩引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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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代大畫家顧愷之,每吃甘蔗,往往從蔗尾吃到蔗根,人以爲怪,他卻說是“漸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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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紅是什麼?原來就是冬至節邊煊赫一時的象牙紅。它有一個別名,叫做猩猩木,屬大戟科;雖名爲木,其實是多年生的草本,莖梢是草質,不過近根的部分是木質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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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西湖,名聞世界,而蘇州的石湖,實在也不在西湖之下。石湖是太湖的支流,周圍二十里,相傳范蠡就由這裏進入五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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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十九歲起,賣文爲活,日日夜夜地忙忙碌碌,從事於撰述、翻譯和編輯的工作。如此持續勞動了二十餘年,透支了不少的精力,而又受了國憂家恨的刺激,死別生離的苦痛,因此在解放以前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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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物象,在一霎時間消逝的,文人筆下往往譬之爲曇花一現。這些年來,我在蘇州園圃裏所見到的曇花,是一種像仙人掌模樣的植物,就從這手掌般的帶刺的莖上開出花來,開花的季節,是在農曆六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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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重重的國難家難,心如槁木,百念灰冷,既勘破了名利關頭,也勘破了生死關頭;我本來是幻想着一個真善真美的世界的,而現在這世界偏偏如此醜惡,那麼活着既無足戀,死了又何足悲?當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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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教史中我們可以找到許多由於畏怖,祈求而崇奉偶象(有形的與無形的),敬仰難以理性解釋的主宰者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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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離上海雖然不過一天的路程,但我們卻以爲上海是遠了,很遠了;每日不再聽見隆隆的機器聲,不再有一堆一堆的稿子待閱,不再有一束一束來往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