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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一個愛好遊山的人。但是以中國之大,名山之多,而至今不曾登過五嶽,也不曾看到西南諸大名山,所以問起我所愛遊的名山,真是寒傖得很!算來算去,只有一座黃山,往往寤寐系之,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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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數天了,妻已不再作無謂的靦腆。在豆似的燈光下,我們是相熟了。金漆的牀前垂着褪黃的綢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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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夏天,趁着剛離開厭煩的軍隊的職務,我和妻坐着海輪,到了一個有名的島上。這裏是佛國,全島周圍三十里中,除了七八家店鋪以外,全是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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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的騙子真不少,他們設下了許多騙局,叫別人上當;而受騙的人大概都有種種弱點,給了騙子以可乘之隙,否則他們縱然有佈置周密的大騙局,也不會發生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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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世統稱刺繡爲顧繡,代表顧繡最著名的,是露香園顧氏。繡品有如繪畫,因有畫繡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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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卉發瓊英,娟娟不染塵。月明江上望,疑是弄珠人。”這是明朝畫家王穀祥的一首題水仙花詩,雖只寥寥二十字,卻把它的清姿幽態和高潔的風格,襯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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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花原是無所不愛的,只因近年來偏愛了盆景,未免忽視了盆花,因此我家園子東牆腳下的兩盆玉簪,也就受到冷待,我幾乎連正眼兒也不看它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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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旗擊鼓,斬蛟射虎,頭顱碎黃麻天使。專諸匕首信豪雄,笑當日、一人而已。華表崔巍,鬆衫森肅,壯士千秋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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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癡如醉弱還佳,露壓風欺分外斜。誰道花無紅百日,紫薇長放半年花。”這是宋代楊萬里詠紫薇花的詩,因它從農曆五月間開始着花,持續到九月,約有半年之久,所以它又有一個“百日紅”的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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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家的詩已出版的有兩個集子,還有一篇長詩在印刷中,論理我早應分對他的詩說幾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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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找我同去聽講演嗎?”“不錯,去不去?”“嚇!我不是個‘智識欲’極旺的青年,這麼大風——就是無風,我也不願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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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門學問的天生仇敵是那門的教授。威廉·詹姆士智識販賣所的夥計大約可分三種:第一種是著書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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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抗戰以來,接連的有好幾位少年時候的朋友去世了。哭地山、哭六逸、哭濟之,想不到如今又哭佩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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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學有一個小小的問題。這個問題雖然小,其實是很嚴重的。任何一個先進國家的文字和言語,固然都有相當的區別,但是書本上寫着的文字,讀出來是可以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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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把尖刀刺進豬們的頸項的時節,豬們的反抗,大約只有高聲地呼號吧。因爲只有呼號而沒有動作,所以豬們永遠是任人宰割的下流的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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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許多書,沒有好好讀;有的剛讀完還記得清楚,過些日子又忘了;偶然要用,還要臨時翻閱,自己常常覺得可笑。這種情形別人不瞭解,總以爲我有什麼讀書的祕訣,不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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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的花與果,是桂花與柿,金黃色與硃紅色,把秋令點綴得很燦爛。在上海,除了在花店與花擔上可以瞧到折枝的桂花外,難得見整株的桂樹,而在蘇州,人家的庭園中往往種着桂樹,所以經過巷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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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凍天寒、風吹雪打的日子裏,不時聽得北方寒潮襲來,氣溫將降至零下幾度的氣象報告,就覺得四肢百骸都會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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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的第一部彩色電影片《梁山伯與祝英臺》,第一次的上映,竟不在國內而在國外,並且在世界歷史上佔有一頁的日內瓦會議期間映上銀幕,給參與會議的各國貴賓們欣賞,這是史無前例,而值得大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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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了明代爲反對魏忠賢的暴政而壯烈犧牲的顏、馬、沈、楊、週五位義士,就不由得使我想起當年十分寶愛的那株義士梅來;因爲這株梅花是長在五人墓畔的,所以特地給它上了個尊號,稱之爲義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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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七月下旬,雖然一連幾天,南京和上海的氣象臺一再警告十二級的颱風快要襲來了,無線電的廣播也天天在那裏大聲疾呼,叫大家趕快預防,而我卻麻痹大意,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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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原是水城,向有“東方威尼斯”之稱,所以城內外的橋樑,也特別的多,唐代大詩人白居易任蘇州刺史時所作一詩中,曾有“綠浪東西南北水,紅闌三百九十橋”之句,可以爲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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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葉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愛此花最孤潔,一生低首紫羅蘭。”“豔陽三月齊舒蕊,吐馥含芬卻勝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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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讀袁子才的《漢高祖論》,有“不輕用其鋒”的一句話,(大意是如此。)多少年來許多讀過的書連內容都有些說不清,然而這篇文字的主旨卻還能從這四個字上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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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秋八月,天氣分外清爽。我有時愛坐在海邊礁石上,望着潮漲潮落,雲起雲飛。月亮圓的時候,正漲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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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在這裏出門散步去,上山或是下山,在一個晴好的五月的向晚,正像是去赴一個美的宴會,比如去一個果子園,那邊每株樹上都是滿掛着詩情最秀逸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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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在春天到北平,第一個印象也許便會給你以十分的不愉快。你從前門東車站或西車站下了火車,出了站門,踏上了北平的灰黑的土地上時,一陣大風颳來,颳得你不能不向後倒退幾步;那風捲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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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在《金陵詞鈔》中看濮文昶的九十九首詞,覺得他的確是清代的一個很好的白話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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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時候談起調查研究工作,就不免覺得慚愧,深深地感到自己對實際情況瞭解太少,遇到別人問起許多實際工作中的問題,常常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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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讀到許多詩選和文選。編選的人有不少是平日相識的朋友,偶然徵求我的意見,就不免發表了一些議論。應該承認,這許多選本的編者用意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