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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中西音樂歌舞大會裏“中西絲竹和唱”的三曲清歌,真令我神迷心醉了。彷彿一個暮春的早晨,霏霏的毛雨默然灑在我臉上,引起潤澤、輕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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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受過新式教育的人,見了無論生熟朋友,往往喜歡你我相稱。這不是舊來的習慣而是外國語與翻譯品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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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一種處世哲學,用得好時,又是一種藝術。誰都知道口是用來吃飯的,有人卻說是用來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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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平怕看見乾笑,聽見敷衍的話;更怕冰擱着的臉和冷淡的言詞,看了,聽了,心裏便會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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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日奉教職員公會會長馮芝生先生之命,攜帶同仁捐款二千元,前往綏遠及平地泉慰勞前方抗戰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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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中華教育改進社在南京開第三屆年會,我也想觀觀光;故“不遠千里”的從浙江趕到上海,決於七月二日附赴會諸公的車尾而行。七月二日正是浙江與上海的社員乘車赴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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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平住下來的人,總知道逛廟會逛小市的趣味。你來回踱着,這兒看看,那兒站站;有中意的東西,磋磨磋磨價錢,買點兒回去讓人一看,說真好;再提價錢,說那有這麼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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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是黃昏的時刻,因爲房子深邃,已經顯得非常黑暗了。對面立着一個小女孩子,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覺得她的身材比八仙桌子高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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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八九歲大的女孩子,拉着一個小火車頭——這是我給水牛起的名字,因爲它的身體比一般黃牛要龐大,在田間並不顯得,等它走上了小路,對面遇見,就覺得它格外大,格外重,格外笨,真的像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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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邊的一家鄰居,家裏只有一個老人和一個女孩子。起初我以爲他們是祖孫,後來才曉得是翁媳;可是從來也沒有看見他的兒子在那裏,這個女孩據說是個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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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平來,從上海來,從中國任何的一個都市中到青島來,你會覺得有另一種的滋味。北平的塵土,舊風俗的圍繞,古老中國的社會,使你沉靜,使你覺到匆忙中的閒適,小趣味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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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又見面了,點點頭笑笑,彼此曉得這一年不比往年,彼此是同增了許多經驗。個別地說,這時間中每一人的經歷雖都有特殊的形相,含着特殊的滋味,需要個別的情緒來分析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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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曾聽到急水灘頭單調的午夜的碓聲麼?那往往是在遠離人居的沙灘上,在嘈嘈切切喁喁自語的流水的沶涯,在獨身的鴟梟學着哲人的冥想的松林的邊際,在拳着長腿縮着頸肚棲宿着黃鷺的短叢新柳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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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鄉蓬萊是個偎山抱海的古城,城不大,風景卻別緻。特別是城北丹崖山峭壁上那座凌空欲飛的蓬萊閣,更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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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還沒有從窗眼裏爬進來,我已經鑽出被窩坐着,推着熟睡的母親;“遲啦,媽,鑼聲響啦!”母親便突然從夢中坐起,揉着睡眼,靜靜的傾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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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想的社會中,我想,”西瀅在閒話裏說“醫生的進款應當與人們的康健做正比例。他們應當像保險公司一樣,保證他們的顧客的健全,一有了病就應當罰金或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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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好像在活過來的時日中佔了很大的一部,雖然現在一隻也不再在我的身邊廝擾。當着我才進了中學,就得着了那第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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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農兄:今天在一個地方看見一張六月廿二日的《世界日報》,那上面有他們從七月一日起要辦副刊的廣告,說這副刊是請您主撰的,並且有這樣一句話:劉先生的許多朋友,老的如《新青年》同人,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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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班圓顱趾方的動物應當怎樣分類呢?若使照顏色來分做黃種,黑種,白種,紅種等,那的確是難免於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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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近人把文化和文藝混同爲一個,同時,也把戀愛和結婚又相混在一起。沒有一個女子談到戀愛之時不在想到結婚,交際一個男子時候打聽他是不是配於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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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倫敦乘蘇聯的輪船往列寧格勒的時候,海程經過五天。在這五天裏面,每天都有一次討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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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遊記之三鄭州是一個四通八達的交通要道,也是河南省的政治中心。自從河南省人民委員會由開封遷移到鄭州以後,這個又古老、又先進的城市就開始大興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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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揹着因襲的重擔,肩住了黑暗的閘門,放他們到寬闊光明的地方去……——魯迅:《墳》象牙塔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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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大觀園裏的壓軸戲是劉姥姥罵山門。那是要老旦出場的,老氣橫秋的大“放”一通,直到褲子後穿而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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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抽菸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吃點口香糖,甜甜的,倒不錯。”不用說,你知道這準是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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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說新語·品藻》篇有這麼一段兒:王黃門兄弟三人俱詣謝公。子猷,子重多說俗事,子敬寒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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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古的時候,做父母的對於子女,是不知道有什麼責任的。那時的父母以爲生育這件事是一種魔術,由於精靈的作用;而不知卻是他們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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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蒙自住過五個月,我的家也在那裏住過兩個月。我現在常常想起這個地方,特別是在人事繁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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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來信說了許多別後的事,末尾加了一句:“你那裏的天,是不是藍的?”要不是朋友這一問,我倒忘記了我爲什麼來到這麼一個地方了:我有一雙黑色的大的眼睛,我憧憬着藍色的天,我來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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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有一段軼話裏說,莫泊桑從前學習寫作的時候,他的恩師福樓貝爾告訴他:“試寫出一百個不同的人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