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年輕時,在日本,見一美女子,因此作美麗的詩,送給她手裏,她的書包裏,或許登在同人雜誌上。
有一個日本的朋友,到銀座街上店裏去偷Bromide女子的照片,做成一本畫集。
有一個日本朋友,不是沒有錢,定要在人家店裏偷一個個柿子。
日本的朋友,同到山野,咆哮其聲樂,到小河旁,去朗讀他的詩,到茶室,論他們的音樂,到美術家處,討論他的美術論。
這些文人長大,成現在的文人,夕刻在大飲,通宵徹夜寫作。
我國文人,文文雅雅,最多在茶室喝一杯茶,或者談一談生活,這是我們祖宗的可悲的遺傳。
畸形和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