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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詩的好壞能不能評出分數來呢?許多人問過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然而,這個問題是可以解答的,也應該加以解答。以前蘇東坡曾經解答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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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個題目,也許有人不瞭解是什麼意思。文章的長短問題不是早有定論了嗎?爲什麼又要提起它?難道它還沒有解決不成?是的。文章的長短問題從表面上看好像已經解決了,實際上並沒有真正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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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同事們和同學們常常談到“清華精神”。自己雖然不是清華人,但是在校服務多年,對這個問題也感到很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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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聖陶兄:我等八月二十二日由北平動身,二十四日到哈爾濱。這至少是個有趣的地方,請聽我說哈爾濱的印象。這裏分道里,道外,南崗,馬家溝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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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笛,氣哨,鐘聲,長短的哀鳴起來了。警報!在父母親的大地上,靜靜伏着處女般的城市,鄉村,鎮落……如一羣一羣的幼雛,沒有那麼廣闊的翅膀可以把他們掩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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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曾一個人走過遠路,但是在幾月前我就想嘗試一下這踽踽獨行的滋味;黑暗中消失了你們,開始這旅途後,我已經有點害怕了!我搏躍不寧的心,常問我“爲什麼硬要孤身回去呢?”因之,我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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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我沒有什麼話可說,宇宙中本沒有留戀的痕跡,我祈求都像驚鴻的疾掠,浮雲的轉逝;只希望記憶幫助我見了高山想到流水,見了流水想到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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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進了個偉大莊嚴的廟,先看見哼哈二將,後看見觀音菩薩;戰慄的恐怖到了菩薩面前才消失去,因之覺着愛菩薩怕將軍,已可這樣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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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小品文和漫畫,在這年頭,我們比旁的藝術作品還需要得厲害。小品文和漫畫差不多是天天和我們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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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過雁門關,氣候顯然不同了,重陽前後,天就飄起大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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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學校明天放假,愛羅先珂君請你明晨八時到他那裏,一同往西山去玩。”一位和愛羅先珂君同住的朋友來告訴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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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夜真是睡得太熟了,夜裏絕不醒來,而且未曾夢見過你一次,豈單是沒有夢見你,簡直什麼夢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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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尋找着,在春底懷中,想得到一枝桃花;春是這般的美麗。我幾乎沉醉了,在春底懷中,但是我仍然繼續着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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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之號叫!豺狼全下山來了,在靜夜。被飢餓所驅逐着,衝突,向着田野,無數的狼,紅着眼,拖着瘦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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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找到了小石。這一年的夏天特別熱,整個夏天我以麪包和涼開水作爲午餐;等太陽下去,才就從那蟄居小樓的蒸烤中溜出來,噓一口氣,兜着圈子,走冷僻的路到他家裏,用我們的話,“吃一頓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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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資產階級的老祖宗是海盜出身。那時候他們的所謂做生意,老實說,實在是很浪漫諦克的:一隻手拿着算盤,一隻手拿着寶劍,做生意做到那[哪]裏,也就是搶到那[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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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久遠,忘記是那一個皇帝時代的事了,總之,朋友Y君那時還在人間罷。一個寒冬的晚上,青年的我們倆蹌蹌踉踉地跑到東安市場去,在小店裏每人吃了一碗元宵,心兒也漸漸和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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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僞是品性,卻又是態度。從前論人的誠僞,大概就品性而言。誠實,誠篤,至誠,都是君子之德;不誠便是詐僞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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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少女發出無謂的微噓。孩子夢見天上的星星跌在飯碗裏。蓋世的英雄,也將爲無關緊要的歌聲而淚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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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死,這戰爭的年代,我是不常悲哀或感動的;但如你那青春的夭折我欲要向蒼天怨訴了!滿紅:《哀蕭紅》如果能把悲哀留在人間,也還算是活在人的心上(就是極少的人也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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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紗間裏的幾萬只飛轉的錠子像哨子一樣尖着,分不出個點子來地響成一片。車間裏迷迷濛濛,不知道是噴霧還是飛舞的細花絨,簡直像漫天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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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深夜到來,我往往淪入沉思。當爐火奄息,夜寒加重的時候,我往往蜷縮着我自己在我底斗室之中默察着每一個細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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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再續談《生活》週刊的事情以前,其中有兩件事可以先談一談。第一件是關於我的婚姻,第二件是我加入時事新報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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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散沙一般,正要團結起來;像癱病一般,將要恢復過來;全民族被外力壓迫的剛想振作,而我們的思想界和精神界的勇猛奮進的大將忽然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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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能忘記了黃小泉先生,他是那樣的和藹、忠厚、熱心、善誘。受過他教誨的學生們沒有一個能夠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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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鬼子卻像發瘋一般,還要大家(苦力)加快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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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鸚武[鵡]飛集陀山。山中大火,鸚武[鵡]遙見,入水濡羽,飛而灑之。天神言:‘爾雖有意志,何足雲也?’對曰:‘嘗僑居是山,不忍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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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北京城,一年以來,我每星期必到的有三個地方:一處是鐘鼓寺,一處是後局大院,一處是東高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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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間病榻上時時背誦去冬所作詞,初頗自得,繼乃發覺篇中每每有俗句,於是四心內向,檢點言行,遂乃發現自身充滿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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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愴的歸途一個陰黯慘淡的下午,我抱着一顆微顫的心,去叩正師的門。剛由寒冷的街道上忽然走到了室中,似乎覺得有點溫意,但一到那裏後這溫意仍在寒冷中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