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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從隋煬帝以來,是詩人文士所稱道的地方;稱道的多了,稱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隨聲附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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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人的慰藉他忽然瘋了;並且瘋的情形極奇怪。我們看他很像一個好人,不過他最怕見人,一見了便嚇得立刻合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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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等學校讀書的同學們,暑假在一起談心,偶爾批評到他們的老師中有的人太不講究教授法,使得學生們不願意聽他的課。這個問題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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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聽說香山紅葉是北京最濃最濃的秋色,能去看看,自然樂意。我去的那日,天也作美,明淨高爽,好得不能再好了;人也湊巧,居然找到一位老向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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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從遠方,我記憶着故鄉的村。我如同被扔出了池塘的魚,在枯燥的土地上,快要乾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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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這個天堂似的好地方,只要你逛過一次,你就會永遠地愛上了它,會久久地想念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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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有些日本人民,常不遠千里而來,紛紛地到我國來訪問。就是我這僻在蘇州東南角里的一片小小園地,也掃清了三徑,先後接待了三批日本來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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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說話、做事、寫文章,往往發現有主觀片面的地方,心裏就很後悔,同時也很快就會受到朋友的批評。但是,這種主觀片面的毛病,又往往很不容易徹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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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是那麼黑醜的烏,一到傍晚,便成羣結陣的飛於空中,或三兩隻棲於樹下,“苦呀,苦呀”的叫着,更使人起了一種厭惡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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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雲波是成都的一位婦產科女醫師,在成都執行醫務,上十年了。她自己開了一所宏濟醫院,抗戰期中兼任成都中央軍校醫院婦產科主任,又兼任成都市立醫院婦產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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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半島和遼東半島遙遙對峙,形成渤海海峽,正是兵書上所說的咽喉地帶,無怪乎都稱這兒是京都的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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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前天(二十一日)上午寫《到新加坡》那篇通訊時,不是一開始就說了一段平風浪靜的境界嗎!昨天起開始渡過印度洋,風浪大起來了,船身好像一蹲一縱地向前邁進,坐在吸菸室裏就好像天翻地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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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古代歷史,處處可以發現有王道和霸道這兩派人物,兩派做法。過去的歷史家,對於王道和霸道,也有不少評論。用我們現在的觀點,對於王道和霸道,究竟應該怎樣看法呢?漢代有一位大學者,名叫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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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在這裏出門散步去,上山或是下山,在一個晴好的五月的向晚,正像是去赴一個美的宴會,比如去一個果子園,那邊每株樹上都是滿掛着詩情最秀逸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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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壇下新河南邊指前標地方,駐着友軍的一個營。這是一九三九年七月的一個夜裏,這個營突然受了從下新河方面來的敵人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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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有許多書法家在傳授書法,更有許許多多青年學生,非常認真地在學習書法。這些現象一方面叫人高興,另一方面也叫人擔心。大家這麼熱情地傳授和學習我們祖國傳統的書法藝術,這難道不是令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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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古今著名的詩詞和圖畫,往往把老鷹比做英雄。例如,畫一隻老鷹立在高巖或大樹之上,題詩一首,或命名曰:英雄獨立圖。這個題材數見不鮮,誰也不覺得有什麼不恰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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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脆弱,易動情感,所以看了任何哀情的作品,都會淌眼抹淚,像娘兒們一樣。往年讀《紅樓夢》,讀到《苦絳珠魂歸離恨天病神瑛淚灑相思地》那一回,心中異樣的難受,竟掩卷不願再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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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北風。巍峨古舊的城下。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婆子,坐在地上,哭她生命末路的悲哀:“天呀!命呀!我底苦痛呀!”哭聲有了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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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臘月天,桃花卻已開了,乍看到那一叢叢深紅淺紅,還以爲是另一種冬日的花樹,待走近了,果真是伴着春天的豔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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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君武同志的漫畫《……遭災》最近在《光明日報》副刊上發表了之後,有一位編輯同志對我說,不久以前,他處理了一篇很長的稿子,恰恰是在辦公室的電話上,給那位青年作者耍了態度,大概這幅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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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膩的木桌上,燭淚如線似流,燭花卻大得很,黯慘搖顫的光,照得黑暗的牆角,越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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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位研究農業科學的朋友在一起談話,大家興高采烈地談到我們偉大的祖國是大豆的原產地,而大豆的全身都是寶,值得大大提倡,多多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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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喜歡喝白開水,漸漸發覺白開水對於人的身體健康有極大好處,因此,我常常宣傳白開水最好喝。特別是對於親近的同志,我總勸他們喝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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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死,這戰爭的年代,我是不常悲哀或感動的;但如你那青春的夭折我欲要向蒼天怨訴了!滿紅:《哀蕭紅》如果能把悲哀留在人間,也還算是活在人的心上(就是極少的人也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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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時被捕的幾個“難兄難弟”,關於他們的生平,我已和諸君談過了。最後要談到我們的一個“難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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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談談華封三祝的故事,似乎有特殊的意義。這個古老的傳說,經過長久的歲月,到現在我們卻無妨對它進行一種新的解釋。這個故事在《莊子外篇》的《天地篇》中是這樣記載的:堯觀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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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西南有一匹小山,整整齊齊的像一隻帽盒,所以人們就叫它帽盒山;有的把音讀轉,便成了冒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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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國是“特技”非常發達的國家。各行業的勞動人民,世代相傳,都有一整套獨特的本領,這是極其可貴的。舉出最普通的例子來說,當你隨便走進一家澡堂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有些老工人,能夠在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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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說:“只有人道主義的文學,沒有狗道主義的文學。”然而,我想:中國只有狗道主義的文學,而沒有人道主義的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