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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聽見有人說:“這幾天身子不舒服,醫生說是上火了。”於是吃下一兩服清涼劑,很快就好了。這裏所謂“上火”,到底是什麼回事呢?回答這個問題對於我們每個人的修養似乎也頗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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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長篇小說快要出版了,我非常高興。我本想跑出去告訴我的許多朋友,要他們和我道喜的;但天突然落起大雨來,沒有雨具,我就只得像關在雞塒中的雞一般的關在亭子間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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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謝你的信,這幾年中我一直在友情的溫暖中活了下來,許多人都待我好,也都希望我勇敢地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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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位六十八歲的老醫師來信說:我有一個十九歲的獨生女,本在××學院讀書,因聽力較差(患先天性右耳道閉塞,X光線檢查證明,不能動手術),讀到一九六一年夏季,趕不上功課,以致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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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是《詩經》中的名句。每逢陽春三月,見了那爛爛漫漫的一樹紅霞,就不由得要想起這八個字來,花枝的強勁,花朵的茂美,就活現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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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劇無疑地是百花齊放中一朵古色古香的好花,在它四百餘年悠久的生命史中,曾有過光輝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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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太奇怪了,誰會把知識當成可以吃的東西呢?想不到,在現今的世界上,居然有一種“科學家”,進行“科學的試驗”,有了“新發現”,得出了結論,認爲“知識是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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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真斯編)歐美人總愛談東方的事情,尤其是東方的藝術,東方的哲學和文學等。可是他們對於東方的瞭解常有欠缺透徹的地方;或者因爲他們不能夠十分明白我們這古色斑斕的東方,所以在他們心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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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繪畫史的研究中,有的人認爲以諷刺爲目的的漫畫只是近代纔有的,而且是從西洋傳入中國;至於中國古代的畫家,則根本不知漫畫爲何物,更沒有什麼漫畫作品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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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道得好:“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遠方來了朋友談天說地,可以暢敘一番,自是人生一樂,何況這個朋友又是三十餘年前的老朋友,並且足足有三十年不見了,一朝握手重逢,喜出望外,簡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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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視文化學習,這當然是好事情。可是,怎樣纔算重視?能不能定出一個標準?一位老年的文化教員向我提出了這樣的問題。我不懂得這問題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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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完畢了,我和另一個同伴由車站僱了兩部洋車,拉到我們一向所景慕的岳陽樓下。然而不巧得很,岳陽樓上恰恰駐了大兵,“遊人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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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畫史中,各個時期的南北畫壇上,都不斷地出現過許多有代表性的畫家,形成了各種不同的畫派。把這些畫派的畫家及其作品加以比較研究,找出不同的特點,這是繼承和發展中國畫傳統的一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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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仲夏蓮花開放的時節,出閣了七年而從未歸寧過的第四女瑛,偕同她的夫婿李卓明和兒子超平,遠迢迢地從印尼共和國首都雅加達城趕回來了,執手相看,疑在夢裏!她帶來了許多吃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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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如何的可怕,時光過得這樣的迅速!它像清晨的流星,它像夏夜的閃電,剎那間便溜了過去,而且,不知不覺的帶着我那一生中最可愛的一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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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鳥草蟲,凡是上得畫的,那原物往往也叫人喜愛。蜜蜂是畫家的愛物,我卻總不大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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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資本主義制度的日趨腐朽,西方資產階級的文化也日益走向沒落。所謂“無聲音樂”的出現,可算得是資本主義世界“一無所有的藝術”的又一次徹底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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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讀過唐代韓愈的《進學解》吧,其中有若干名言警句,流傳很廣。然而,也許有的朋友沒有讀過宋代文天祥論學的文章吧,現在我想談談文天祥的“進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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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離北平時,許多朋友送了我不少的新書。回來後,這寂寞的山城,除了自然界的風景外,真沒有可以消遣玩耍的事情,只有拿上幾本愛讀的書,到葡萄架下,老槐樹底,小河堤上,茅庵門前,或是花蔭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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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個題目,一定會有人覺得很奇怪。可不是嗎?我們要養成讀書的習慣,這是可以理解的。爲什麼讀書也要講“姿勢”?這就難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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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經》中曾有“蓮花世界”之說。農曆六七月間,幾乎到處都看到蓮花,每一個園林,紅紅白白,爛爛漫漫,真的是一片蓮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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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在一起討論藝術欣賞問題,意見頗不一致。我在談話中說起古代的藝術作品有一種強烈的魅力,幾位朋友都不以爲然,他們開玩笑地說我是“復古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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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快過完了,我們將怎樣來迎接這新的一年來臨呢?除了在精神上、思想上要作迎新的準備外,在物質上也有點綴一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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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從街路上的細窄的孔縫中冒了上來,一向是未曾被人留意的,這時候如泉口一樣地涌上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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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古書的種類和數量之多,簡直無法計算。不但歷代印行的典籍浩如煙海,而且傳世的各種原寫本和傳抄本也難以數計。其中有些孤本甚至於早已流到外國去,而我們中國人自己卻一直沒有見過,這裏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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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了吧,我回國一年半以來,看來看去,真有許多事看不入眼。當然,有許多事是我在外國時早就料到的,例如康有爲要復辟,他當然一輩子還在鬧復辟;隔壁王老五要隨地唾痰,他當然一輩子還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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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想想,栽一棵茄子,會長成一株大樹,這是可能的嗎?就普通常識來說,這無疑地是不可能的;然而,這又是有確實根據的。宋代高懌的《羣居解頤》中有一段記載:嶺南地暖,草菜經冬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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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和諸位談過了“故事的象徵”,現在要在這一個觀點之下來談逆流中的一個文化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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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在異國他鄉,有時難免要懷念祖國的。懷念極了,我也曾想:要能畫一幅畫兒,畫出祖國的面貌特色,時刻掛在眼前,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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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進了約翰之後,課程上的煩悶消除了,而經濟上的苦窘還是繼續着。辛辛苦苦做了幾個月的青年“老學究”所獲得的經費,一個學期就用得精光了,雖則是慄慄危懼地使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