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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英文的學習,我不能忘卻在南洋公學的中院裏所得到的兩位教師。後來雖有不少美籍的教師在這方面給我許多益處,但是這兩位教師卻給我以初學英文的很大的訓練和訣竅,是我永遠所不能忘的厚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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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所以把我送進南洋公學附屬小學,因爲他希望我將來能做一個工程師。當時的南洋公學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工程學校,由附屬小學畢業可直接升中院(即附屬中學),中院畢業可直接升上院(即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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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次和諸君談過,我們在香港的報館因爲試辦的經費是由幾個書呆子勉強湊借而成的,爲數很有限,所以是設在貧民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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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爲事實之母”,這句話好像是很合於真理的,尤其是因爲很耳熟的一句成語,我們往往不假思索地把它認爲確切不變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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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老前輩在某機關裏辦事,因爲他的事務忙,那機關裏替他備了一輛汽車,任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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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倫敦乘蘇聯的輪船往列寧格勒的時候,海程經過五天。在這五天裏面,每天都有一次討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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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這個名稱,大家想來都是很耳熟的。說起“走”這件事,並不是狗獨有,豬玀會走,自稱“萬物之靈”的人也會走,何以獨有“走狗”特別以“走”聞名於世?飛禽走獸,飛是禽的本能;走是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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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九日下午參觀了布爾穴俘公社之後,由莫斯科的郊外回到城內,順便彎到紅場,去看列寧的墓,因爲這墓在下午五時後纔開放給大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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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主義社會裏面,因個人主義之高度的發展,家屬的關係也比較地疏淺。這是西洋社會一般的情形,是我們所早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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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獨立觀念的不該做叫花子,做叫花子的似乎就不會有什麼獨立觀念,但是就記者在倫敦所見的許多叫花子,“獨立觀念”和“叫花子”這兩個名詞竟可以聯在一起;有獨立觀念的叫花子,其現象比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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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不能不算是世界上一個大規模的城市,面積近七百方里之廣,人口在七百五十萬人左右;英格蘭和威爾士的全部人口的五分之一,城市人口的四分之一,都集中在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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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上次曾經談起倫敦一般居民的住宅,除貧民窟的區域外,都設備得很清潔講究,在馬路上就望得見華美的窗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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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在歐洲的我國的浙江青田人,記者在瑞士所發的通訊裏,已略有談及,到法後所知道的情形更比較地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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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此次到歐洲去,原是抱着學習或觀察的態度,並不含有娛樂的雅興,所以號稱世界公園的瑞士,本不是我所注意的國家,但爲路途經過之便,也到過該國的五個地方,在青山碧湖的環境中,驚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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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於八月九日午時由威尼斯上火車,下午五時三十七分纔到充滿了古香古色的佛羅倫薩(Florence),爲中部意大利最負盛名的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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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八月六日)下午兩點鐘,佛爾第號可到意大利的布林的西(Brindisi),算是到了意大利的第一商埠,明天中午可到該國名城威尼斯(Venice),那時記者離船上岸,此次近三萬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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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前天(二十一日)上午寫《到新加坡》那篇通訊時,不是一開始就說了一段平風浪靜的境界嗎!昨天起開始渡過印度洋,風浪大起來了,船身好像一蹲一縱地向前邁進,坐在吸菸室裏就好像天翻地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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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修有許多的困難,這是實在的。但這些困難並不是不能克服的。第一,我們要有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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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尋常大概都知道敬重“勇氣”和敬重“正氣”。昔曾子謂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嘗聞大勇於夫子矣:自反而不縮,雖褐寬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這是從理直氣壯中所生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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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其所爲”與“爲其所能”而能合併,在個人在社會都是莫大的幸事;初雖未能,肯學習而做到能,則由“爲”而“能”,亦尚可有爲;最下者雖“能”而不“爲”,或不能而妄“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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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閱歷經驗的老前輩,對於出遠門的子弟常叮嚀訓誨,說你在輪船上或火車上,如看見有竊賊或扒手正在那兒偷竊別個乘客的東西,你不但不可聲張,並且要趕緊把眼睛往旁急轉,裝作未曾看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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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下惟恐不好名”,一個人知道好名,他便要顧到清議,想到輿論,不敢肆無忌憚,不要臉的人當然更是不要名的人,所以好名原來不是一件什麼壞的事情,有的時候也許是一種很有效的興奮劑,督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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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在下近來體驗所得,深覺我們倘能體會“消極中的積極”之意味,一方面能給我們以大無畏的精神和勇往邁進的勇氣,一方面能使我們永遠不至自滿,永遠不至發生驕矜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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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霧騰雲,在從前哪一個人不視爲《封神傳》裏的“瞎三話四”?不但在中國,就是在西洋,他們原來也有一句俗諺,遇着你說出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揶揄地說道:“你不如嘗試去飛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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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獨立運動中艱苦卓絕的愛國志士甘地(MohandasKaramchandGandhi)今年六十歲了,但他救國之志愈老而愈堅,愈苦而愈奮,全印度人受他精誠所感動,所以近年來印度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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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試冷眼觀察國內外有學問的人,有擔任大事業魄力的人,和富有經驗的人,富有修養的人,總有一個共同的德性,便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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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極樂之根源莫如愛,天下極苦之根源亦莫如愛。然苟得愛之勝利,則雖極苦之中有極樂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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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一日,院子裏的一棵小菊花總算開了幾朵小花,讀陳長衡的走投無路的人口論,嘆了一口氣,到了薄暮,坐公共汽車,看見有一個青年上來,開着一本新出版的《文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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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是把人類從生物學的立場觀察,研究生體的作用,再把他的病變研究,用物理學的化學的材料及方法來考慮治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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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句不怕奇矯的話,就要說如果懂一點病理學,就不想討論中國文壇了,此刻講幾句或許文壇人不喜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