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周汝昌一九四九年五月十四日

  四月杪作得一纸书,今日重看,似仍可寄上,即亦不令其埋没字纸篓中也。不佞作中文系主任,所谓“打鸭子上架”耳,然不如说是“歇后郑五做宰相”之更为确切也。不佞之学乃真正杂学,不足为后学表率。以此语人,人多不谅,亦只有听之而已。比读新译苏联小说,乃更有得,此言玉言或当不讶。韵语仍不能作,即作此文言短札,亦觉手重千斤。余详致正刚兄信中。欲言千万,不能尽。此致

  玉言吾兄史席

苦水白 五月十四日午后


  今日上得三小时课,出席一次会,归来写得致正刚兄书事一纸。写罢日昏,觉书法与文辞俱颇有书气,虽不能与古作者之林,然亦是数十年苦功夫所获得之小成绩。时移世换,此后将无所用之,不佞亦不自谓可惜。玉言于此能为苦水下一转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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