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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東中由吉巷底舊有一所古老的殯舍,名昌善局,也是善堂性質,專給人家寄存死者的棺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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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香花遍地香,衆香國裏萬花香。香精香料皆財富,努力栽花朵朵香。”這是我於一九六○年七月聽了號召各地多種香花而作的《香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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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心是進步之母,自賤心是墮落之源,故自覺心不可無,自賤心不可有。本期滄波君自英通訊,提起我國駐外的公使館領事館,有的連牌子都不願掛,國旗都不願懸,這種習慣是否已普及於我國駐外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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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集又選了三十篇,重複編校,現在付印了。在前三集出版以後,遠處的讀者來信漸多,據說,外地報刊有的轉載了《夜話》的某幾篇;也有的只採用了其中若干主要的材料,另行編寫,而未轉載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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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竿高高低低的鳳尾竹下面,有兩頭牛和兩個小牧童。一個已坐在牛背上了,蹺起一隻腳叩着牛角;一個正爬上牛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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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見到的人生中戲劇價值都是一些淡香清苦如茶的人生滋味,不過這些戲劇場合須有水一般的流動性,波光鱗紋在兩點鐘時間內能把人的興趣引到一個Make-believe的世界裏去,愛憎喜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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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君:敝志是絕對主張白話文學的;現在雖然未能全用白話文,卻是爲事實所限,一時難於辦到;並不是膽小,更不是不專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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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是基督二十六世紀初頭。世上情形,已經改變得不能認識了。有色人種,早同白種混合,更生得強壯長壽,正如動物界所有的雜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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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灘散步歸來,天已經朦朧的快要黑了。彎着腰走上石坡時,迎面遇見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懷裏抱着一個嬰兒,正在向下走,好像要去江邊找誰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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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真先生:接到要件一束,大吃一驚,開函拜讀,則感與慚並,半天作奇異感!空言不能陳萬一,雅不欲循俗進謝,但得書不報,意又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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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笛,氣哨,鐘聲,長短的哀鳴起來了。警報!在父母親的大地上,靜靜伏着處女般的城市,鄉村,鎮落……如一羣一羣的幼雛,沒有那麼廣闊的翅膀可以把他們掩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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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多久多久了,沒有用中文寫信,有點兒不舒服。John到底回美國來了,我們愈覺到寂寞,遠,悶,更盼戰事早點結束。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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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之號叫!豺狼全下山來了,在靜夜。被飢餓所驅逐着,衝突,向着田野,無數的狼,紅着眼,拖着瘦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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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版了一本很好的書:高本漢著的《中國語和中國文》。高本漢先生是個瑞典人,他的真姓是珂羅倔倫(Karlg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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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多而神勞,毋寧讀書少而神逸。勞則紛無所得,逸則靜有所會也。讀書之法,寧遲勿快,寧靜勿慌,寧少勿多,寧拙勿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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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我們生起火來,因爲兩個人都感覺到了難耐的寒冷。我們無言地整理着火種與柴炭,聽着紙窗外面雨聲底淅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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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篇三年前,餘負笈英倫,一日,偶以所作論政治之文,投諸彼邦《泰晤士》(Times)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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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初識L君,在濟南民治報社。握手言笑,一若素識;自是遊明湖登佛山輒聯袂同行。餘性恬退,見人不知作何語,嘗終日閉戶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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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耗傳來,知道七年前曾與我們小有周旋的荊生將軍,竟不幸而爲仇家暗殺了。這件事,真使我們無論爲友爲敵的,都要起相當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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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不斷地喟嘆着,說着我父親底聲音。鳥鵲在月下鳴噪了—不安定的今夜晚啊!有我父親底臉面現出來,朦朧地,好像是掛在松林底那一端,一個枝丫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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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報解除不久,第二次警報又響了,並且接連着就是緊急警報。隔了半天敵機沒有來,於是又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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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在四周圍都是山地的這裏,看見太陽的日子真是太少了。今天,難得霧是這麼稀薄,空中融融地混合着金黃的陽光,把地上的一切,好像也罩上一層歡笑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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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同青年接近得多一點了,感覺到我國的封建的遺殘還很厲害,且一面有帝國主義的歷年的壓迫,因此他們對於思想及人物之有名或新生者有恐怖的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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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生命究竟有多大意義,這有什麼標準可以衡量嗎?提出一個絕對的標準當然很困難;但是,大體上看一個人對待生命的態度是否嚴肅認真,看他對待勞動、工作等的態度如何,也就不難對這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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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來同事們和同學們常常談到“清華精神”。自己雖然不是清華人,但是在校服務多年,對這個問題也感到很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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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愛這藏在榕樹蔭裏的小小的鐘。好似長在樹上的瓜大的果實,又好像山羊頸下的銅鈴,輕巧、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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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吹來的時候,檐鈴就叮叮地響着了。古暗的生活啊!每一次聽了檐鈴曲,就默默地計算起來在這幽暗的屋子居留過多少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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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國現在的文學是否應該大衆化大衆的文學要從大衆產生的,大衆是勞苦大衆而不是白相大衆,可是勞苦大衆不識字,又沒有工夫弄文學,因此革命文學家要想把文學送進大衆而在努力,這便是二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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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都變態了!一陣陣的濃雲;天色是奇怪的黑暗,如果它還是青的,那簡直是鬼臉似的靛青的顏色。是煙霧,是灰沙,還是雲翳把太陽矇住了?爲什麼太陽會是這麼慘白的臉色?還露出了惡鬼似的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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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軍閥不要怕!資本家不要怕!這是一九一九年五四運動以後,由毛澤東同志所創辦和親自主持的《湘江評論》,在創刊號上提出的振奮人心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