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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五月五日,俗稱端午節或端陽節,也有稱爲重五節、天中節的。蘇州、上海一帶舊俗,人家門前都得掛菖蒲、艾蓬;婦女頭上都得戴艾葉、榴花;孩子們身穿畫着老虎的黃布衫,更將雄黃酒在他們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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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浪在人世間,曾渡過幾個沉醉的時代,有時我沉醉於戀愛,戀愛死亡之後,我又沉醉於酸淚的回憶,回憶疲倦後,我又沉醉於毒酒,毒酒清醒之後,我又走進了金迷沉醉五光十色的滑稽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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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衆卉中,最富於清涼味的,要算是芭蕉了。它有芭苴、天苴、甘蕉等幾個別名,而以綠天、扇仙爲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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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策孤筇避冶遊,上方一塔俯清秋。太湖夜照山靈影,頑福甘心讓虎丘。”這是清代詩人龔定庵《己亥雜詩》中詠上方山的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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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葉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愛此花最孤潔,一生低首紫羅蘭。”“豔陽三月齊舒蕊,吐馥含芬卻勝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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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熱是真熱。即以着筆之今日而言,在上午八點鐘,平常家用之寒暑表上,水銀已上升到八十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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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其所爲”與“爲其所能”而能合併,在個人在社會都是莫大的幸事;初雖未能,肯學習而做到能,則由“爲”而“能”,亦尚可有爲;最下者雖“能”而不“爲”,或不能而妄“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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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各地舊俗,對於廚房裏的所謂“竈神”,很爲尊重,總要在竈頭上砌一個長方形的小小神龕,將一尊用紅紙描金畫出來的“竈神”供奉在內,上加橫額,寫就“東廚司命”四字,這儀式定在大除夕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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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愛花木,終年爲花木顛倒,爲花木服務;服務之暇,還要向故紙堆中找尋有關花木的文獻,偶有所得,便晨鈔暝寫,積累起來,作爲枕中祕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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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渝隨筆到重慶,第一使成都人驚異的,倒不是山高水險,也不是爬坡上坎,而是一般人的動態,何以會那麼急遽?所以,成都人常常批評重慶人,只一句話:“翹屁股螞蟻似的,着着急急地跑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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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花和木芙蓉花,是秋季宜乎種在水邊的兩種嬌豔的花。說也奇怪,我的園子裏所種的這兩種花,有種在牆角的,有種在籬邊的,似乎都不及種在池邊的好,足見它們是與水有緣,而非種在水邊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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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只知道鋼鐵是最堅硬的一種物質,然而,誰會想起植物中也有同鋼鐵一樣堅硬的東西呢?當着我們稱讚一個英雄的時候,用了“鋼鐵的英雄”這樣高尚的詞彙,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讚詞呀!的確,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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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Butler(勃特勒)和Stevenson(斯蒂文森)都主張我們應當衣袋裏放一本小簿子,心裏一涌出什麼巧妙的念頭,就把它抓住記下,免得將來逃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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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的春節都沒有像今年這麼湊巧,剛好把立春這個節氣和春節統一起來了。照我國傳統的農曆來說,立春是全年二十四個節氣中的第一個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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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歐陽修《牡丹記》,說洛陽以穀雨爲牡丹開候;吳中也有“穀雨三朝看牡丹”之諺,所以每年穀雨節一到,牡丹也爛爛漫漫地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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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旗擊鼓,斬蛟射虎,頭顱碎黃麻天使。專諸匕首信豪雄,笑當日、一人而已。華表崔巍,鬆衫森肅,壯士千秋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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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色、香、味三者兼備,人人愛吃,而閨房樂事,擘荔枝似乎也是一個節目;清代龔定庵有《菩薩蠻》詞集前人句雲:“嬌鬟堆枕釵橫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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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Essay這字譯作“小品”,自然不甚妥當。但是Essay這字含義非常複雜,在中國文學裏,帶有Essay色彩的東西又很少,要找個確當的字眼來翻,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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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開元年間,四海承平,明皇在位,便以聲色自娛;貴妃楊玉環最得他的寵愛,白香山《長恨歌》所謂“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因此她要什麼,就依她什麼,真的是百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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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外圍戰正當緊張的時候,那裏有許多難童預先從粵漢線轉湘桂公路被疏散到桂林來。不幸中途有一輛卡車覆沒在省界的黃沙河裏,一車難童就從此遭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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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你在愛我,我也明知你在愛我,我也似乎感激你底愛我;然而我是有戀人的呢。慚愧我這狹窄的心宮,容不了兩個戀人:已經住下了一個戀人——她,再也住不下第二個戀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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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人人愛好的。家有花園的,當然四季都有花看,不論是盆花啊,瓶花啊,可以經常作屋中點綴,案頭供養,朝夕相對着,自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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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大清早上與諸位講夜的事情,未免十分的得罪;然而今夜是有特別意義的,所以不惜來荒廢您所要計劃今天一日大事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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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天,在那近北的古舊的大城裏冬日自有它的威嚴。幾個人從茶店中出來,立刻拉起衣領,雖然只是十點鐘,已經是路靜人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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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也是有主人的。對於有些人這是世紀末;對於另外一些人這也許是世紀初——黃金時代的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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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樓窗,在這凌亂的小房,心裏感覺到煩惱和憤怒。望出去,是熟識的煙囪。黑煙洶涌着,瀰漫着成爲大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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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中國識字的人很少。然而咱們沒有統計過,如果說中國的識字人只有一萬,或者兩萬,大概你總要搖頭罷?可是,事實上所謂新文學——以及“五四式”的一切種種新體白話書,至多的充其量的銷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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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有小品,往往短小精悍,以少許勝。花中也有小品,玲瓏嬌小,別有韻致,如薔薇類中的七姊妹、十姊妹,實是當得上這八個字的考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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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公山畔此勾留,水國春寒尚似秋。天外有天初泛艇,客中爲客怕登樓。煙波浩蕩連千里,風物悽清擬十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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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偶然翻閱了宋代魏泰的《東軒筆錄》,覺得這一部書雖然對於王安石的新法有片面頌揚過火的地方,對於元祐黨人也有許多不恰當的責難,但是這一部書畢竟反映了宋代政治方面的不少材料,有一些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