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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皖南避寇,足足有三個多月,天天苦念故鄉,苦念故園,苦念故園中的花木;先還沒有想到金魚,有一天忽然想到了,就做了十首絕句:“吟詩喜押六魚韻,魚魯常訛雁足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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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印度卡瑪拉姊妹的表演後作假如有什麼好書使你讀了一次之後,還想再讀兩次三次的話,有什麼風光明媚的山畔水涯,使你到過一次之後,還想再去兩次三次的話,那麼,那些好書或那些風景區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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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有許多起死回生的故事,其中包含了大量的神話成分。我們從來都把這許多故事,當做無稽之談,不去注意它們。但是,最近知道,保加利亞醫生竟然救活了死去二十分鐘的人,這就不能不引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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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南方水鄉,有人在議論如何開闢圍田,以求農業增產,並且有人說北方也可以採用。這,作爲一種主張,說說倒也無妨,大家儘可以各抒己見,可是千萬不要貿然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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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個題目,也許有人不瞭解是什麼意思。文章的長短問題不是早有定論了嗎?爲什麼又要提起它?難道它還沒有解決不成?是的。文章的長短問題從表面上看好像已經解決了,實際上並沒有真正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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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後的電燈還閃在街心,頹累的桐樹後散着濃影,暗紅色的,灰白色的,無數的工廠都在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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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山碧雲寺後頭,據說有一塊大石,上面刻了一個棋盤。它不是我們平常看到的象棋盤,也不是圍棋盤,而是彈棋盤。相傳這個彈棋盤是距今七百五十年前金章宗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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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門下電車的人很多,王鬍子是一個,誰知道他就是王鬍子呢?人叢中擠下一個鬍子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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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張掛着避暑會的通告,在莫干山的嶺下及嶺脊。我們不曉得避暑會是什麼樣的組織,並且不知道以何因緣,他們的通告所佔的地位和語氣,似乎都比當地警察局的告示顯得冠冕而且有威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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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祭竈的那天晚上吧,風雪打的窗紙響,街上再不見個人影兒,只有地上清冷的雪光,映出路旁幾株枯柳在寒風裏立着抖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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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代泰和中,直隸大名府地方,有青年情侶,已訂下了白頭偕老之約,誰知阻力橫生,好事不諧;兩人氣憤之下,就一同投水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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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行旅,身上感到十分疲憊,迷迷糊糊失去了常態似的,蹲在一口荒古巖穴的面前。四望重巒疊障,闃無人跡;像陷在日暮途窮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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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正是窘極,要想在聲樂範圍之內,找些有趣的題目研究,竟是左也找不着,右也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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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從漢林路的一個朋友家裏,遷居到現在住的地方時,覺得很高興;因爲有了兩個房間,一做臥室,一做書室,顯得寬敞得多了;二則,我的一部分的書籍,已經先行運到這裏,可讀可看的東西,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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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妹在光華大學讀書,星期日來看我,說起該校請來許多名教授了,這學期的功課真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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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這本書,並不如初想時那麼荒謬怪誕,兩年前我看過一次,一段一段稀有的事蹟,使人發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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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的人們又尖着嗓子唱起那猥褻的小曲來了:“奴在呀,房中呀,打呀—牙牌呀……”模仿着女人們底聲調,分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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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所屬的大興縣,在清代初年有一位著名的學者,當時與黃宗羲、顧炎武、王夫之等人齊名,形成了一派革新的思想,他就是劉獻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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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歷史人物中,明代通州李三才的事蹟,似乎久已被湮沒了。這是研究地方史的人感到遺憾的事情。最近我同史學界的個別朋友,偶然談起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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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束裝前行,但逡巡而不能前進。記一記罷,我們曾做過怎樣的夢。記起少年之日的夢境,一個人往往是若有所失而感覺惆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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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星光霎眼在天上,讓菜花伸腰到路旁,讓村狗幾聲,村路冷,讓前面是田野還是村莊……我都不管這些那些,我只想我故鄉里——小學時認識了的小姊姊:想是放學回來的晚上,輕輕地進去我閉了伊底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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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掙扎得最痛苦的一秒鐘,現在已安然的過去了!過一刻——正恰恰是這一刻——我已決定出門賣娼了!自然的顏色,從此可以捐除了;榴火般紅的脂,粉壁般白的粉,從此做了我謀生的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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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應屆畢業的同學在一起談論,中心的問題是:經過大學文科四年的學習之後,能不能獨立地進行學術研究?他們比較一致的意見是能夠獨立研究,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樹立正確的治學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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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長子長孫,所以不到十一歲就說起媳婦來了。那時對於媳婦這件事簡直茫然,不知怎麼一來,就已經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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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提倡白話文,不遺餘力,所有小說和一切小品文字,多已趨重白話,如白香山詩,老嫗都解,自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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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用粉塊寫着尺大的三個“飛白”字:“一人班。”這是在什剎海的最南邊,隔了一面殘缺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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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是春光來了,但這樣荒涼寂寞的北京城,何曾有絲毫春意!遙念故鄉江南,此時正桃紅柳綠,青草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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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北京大學自從創辦到現在,已整整三十五年了。我們在校中做事的,讀書的,碰到了這樣一個大紀念日,自然應當興高采烈的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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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書也是我的嗜好,和抽菸一樣。但這兩件事我其實都不在行,尤其是買書。在北平這地方,像我那樣買,像我買的那些書,說出來真寒塵死人;不過本文所要說的既非訣竅,也算不得經驗,只是些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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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每次跟天真爛漫的小學生,中學生接觸時候,總覺得悲從中來。他們是這麼思慮單純的,這麼縱情嬉笑的,好像已把整個世界摟在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