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九三○年五月二十六日
逸飞先生:
您来,正赶上我由津回来大睡其午觉,该死!其实,白老先生也太爱我了,假如他进来叫我一声,我还能一定抱着“不醒主义”吗?
您封我为“笑王”,真是不敢当!依中国逻辑:王必有妃,王必有府,王必有八人大轿,而我无妃无府无大轿,其“不王”也明矣。
我星期三(廿八)上午在家,您如愿来,请来;如不方便,改日我到您那儿去请安,嗻!
敬祝
笑安
弟舒舍予鞠躬
30.5.26
二 一九三○年五月
逸飞兄:
谢谢您的信!
我或于月底出京,学法文事似不便进行,以免忽止;如月底仍无离京之望,当即进行交换教授事项。
敝处无所要之《小说月报》,白先生亦没有。
谨复。敬祝
平安!
弟舍予鞠躬
三 一九三○年六月十二日
逸飞先生:
Irony是我用字之一。
一时尚不离平,容走时再奉报。才子佳人小说未必不好,惜写者不高明耳。其实欧西名著,多数是佳人才子的事儿,只看写法怎样耳。即复,敬祝
笔安!
弟舍予拜
四 一九三○年七月
逸飞兄:
将于七日(星期一)早九时在师大(琉璃厂)讲演《论创作》,请来捧场好不好?
大示甚谢!敬请
暑安!
弟舍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