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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灘繞百千灣,幾日離腸九曲環。一棹畫眉聲裏過,客愁多似富春山。”我讀了這一首清代詩人徐阮鄰氏的詩,從第一句讀到末一句細細地咀嚼着,辨着味兒,便不由得使我由富春山而想起七裏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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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一個愛好遊山的人。但是以中國之大,名山之多,而至今不曾登過五嶽,也不曾看到西南諸大名山,所以問起我所愛遊的名山,真是寒傖得很!算來算去,只有一座黃山,往往寤寐系之,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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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收拾舊書,發現了前幾年爲某半月刊上所作的一篇短文,題目是《青紗帳》。文中說到已死去十多年的我的一個族人曾爲高粱作過一首詩,詩是:高粱高似竹,遍野參差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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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教史中我們可以找到許多由於畏怖,祈求而崇奉偶象(有形的與無形的),敬仰難以理性解釋的主宰者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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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這是去年夏間的事情。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裏。我佔據着高廣不過一丈的小房間,磚鋪的潮溼的地面,紙糊的牆壁和天花板,兩扇木格子嵌玻璃的窗,窗上有很靈巧的紙捲簾,這在南方是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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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惦記着遠方的行客,癡情地凝望着天際的雲霞。看它幻作爲舟,爲車,爲騎,爲輿,爲橋樑,爲棧道,爲平原,爲崇陵,爲江河,爲大海,爲渡頭,爲關隘,爲桃柳夾岸的御河,爲轍跡縱橫的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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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迷信,我不知道和母親爭論多少次了。我照書本子上告訴她說:“媽媽,一切的神和菩薩,耶穌和上帝……都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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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根遍地都是溫泉,山水又秀氣,不去洗一回溫泉,是不能算是到了日本的。春三月,我偷閒去玩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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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謝你的信,這幾年中我一直在友情的溫暖中活了下來,許多人都待我好,也都希望我勇敢地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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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的王國該是美麗的吧,不然怎樣會引起那個老雅典人的憧憬?(這是希臘的喜劇家阿里斯多芬在他的劇作《鳥》中暗示給我們的)佛朗士又說到企鵝的國度,但是在真實的世界上哪一個角落裏,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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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我所住的那個城的三條河(其中的一條是運河,一條是白河,再一條就不知道了),流到一個地方匯合了;於是河面廣了,流水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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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着這個跳動的菜油燈芯已經呆住了許久,我想對於我曾經先後住過八年的上海引起一些具體的思念和憶戀來;可是我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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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途中,有一節路是傍了一條河的,河岸上有幾間簡陋的房舍,那裏面就是住了那個造車的人和他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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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走出這古城,也許就這樣子永遠走出我的生命了。她本是我生命源泉的中心裏的一朵小花,她的根總是種在我生命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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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得很,我不單是怕狗,而且怕貓,其實我對於六合之內一切的動物都有些害怕。怕狗,這個情緒是許多人所能瞭解的,生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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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每次跟天真爛漫的小學生,中學生接觸時候,總覺得悲從中來。他們是這麼思慮單純的,這麼縱情嬉笑的,好像已把整個世界摟在懷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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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Butler(勃特勒)和Stevenson(斯蒂文森)都主張我們應當衣袋裏放一本小簿子,心裏一涌出什麼巧妙的念頭,就把它抓住記下,免得將來逃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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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到了相當年紀,大概不會再有春愁。就說偶然還涉遐思,也不好意思出口了。鄉愁,那是許多人所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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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尼墨費編)“現代叢書”社從前出版過一本《心理分析大綱》(AnOutlineofPsychoanalysis),凡是喜歡研究弗洛德(Freud)、學說的人們差不多都念過那本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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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宗教,這於我該是如何大的一個苦難呢?清晨,當我遲疑着在牀上的時候,我聽見了那教堂裏的鐘聲,是那樣悠揚,一聲一聲地敲着,讓那音波一直如同針刺,落在我底心頭,幾乎是要使我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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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個奇怪的病人來到我這裏。他還很年輕,應當不會超過三十歲的年齡。他有着證明着優良教養的舉止,他底眼睛裏發着光彩,說出在他那眼光所寄藏的地方他蘊蓄瞭如何豐富的知識—不僅是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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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我嗎?說老實話!我在你們貴國的四川省住了三十年了。哈哈!說不定比你們的歲數還要多些哩!如其我把衣服換過:照你們一樣,穿一件藍洋布長衫,套一件青呢馬褂,再加上一雙薄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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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渝隨筆到重慶,第一使成都人驚異的,倒不是山高水險,也不是爬坡上坎,而是一般人的動態,何以會那麼急遽?所以,成都人常常批評重慶人,只一句話:“翹屁股螞蟻似的,着着急急地跑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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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英文的學習,我不能忘卻在南洋公學的中院裏所得到的兩位教師。後來雖有不少美籍的教師在這方面給我許多益處,但是這兩位教師卻給我以初學英文的很大的訓練和訣竅,是我永遠所不能忘的厚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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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料想不到居然做了幾個月的“老學究”!這在當時的我當然是不願意做的。一般青年的心理也許都和我一樣吧,喜走直線,不喜走曲線,要求學就一直入校求下去,不願當中有着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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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進了約翰之後,課程上的煩悶消除了,而經濟上的苦窘還是繼續着。辛辛苦苦做了幾個月的青年“老學究”所獲得的經費,一個學期就用得精光了,雖則是慄慄危懼地使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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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談談我們的“家長”。稍稍留心中國救國運動的人,沒有不知道有沈鈞儒先生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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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忽然聽到一陣雜擾的聲音,大家都趕到船邊去看,見岸上一大羣水手,正在撤去船上的梯子,船與岸兩者間所藉以交通者只有兩個梯子,正在撤去的就是二者之一,也就是我到船上來時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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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滴翠軒到了對面網球場,立在上頭的山脊上,纔可以看到塔山;遠遠的,遠遠的,見到一個亭子立在一個最高峯上,那就是所謂塔山公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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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5時起身遇見老同學鄭秉璋君,在此地爲站長。他昨夜恰輪着夜班,徹夜未睡,然今天9時左右,仍陪着我們,出去遊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