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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學大師餘杭章太炎先生的靈柩,已於一九五五年四月三日從蘇州的墓地上起出來,運到杭城,安葬在西湖上了;從此黃土一抔,與西鄰的張蒼水墓同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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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東中由吉巷底有一所古老的殯舍,名昌善局,也是善堂性質的組織,專給人家寄存死者的棺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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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收拾舊書,發現了前幾年爲某半月刊上所作的一篇短文,題目是《青紗帳》。文中說到已死去十多年的我的一個族人曾爲高粱作過一首詩,詩是:高粱高似竹,遍野參差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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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鴨頗有好感,是早年讀了蘇東坡“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兩句詩引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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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代大畫家顧愷之,每吃甘蔗,往往從蔗尾吃到蔗根,人以爲怪,他卻說是“漸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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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湛然一碧,當得上一個“清”字,可是清而不豔,未免美中不足;清與豔兼而有之的,那要推它同族中的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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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紅是什麼?原來就是冬至節邊煊赫一時的象牙紅。它有一個別名,叫做猩猩木,屬大戟科;雖名爲木,其實是多年生的草本,莖梢是草質,不過近根的部分是木質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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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西湖,名聞世界,而蘇州的石湖,實在也不在西湖之下。石湖是太湖的支流,周圍二十里,相傳范蠡就由這裏進入五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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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十九歲起,賣文爲活,日日夜夜地忙忙碌碌,從事於撰述、翻譯和編輯的工作。如此持續勞動了二十餘年,透支了不少的精力,而又受了國憂家恨的刺激,死別生離的苦痛,因此在解放以前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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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物象,在一霎時間消逝的,文人筆下往往譬之爲曇花一現。這些年來,我在蘇州園圃裏所見到的曇花,是一種像仙人掌模樣的植物,就從這手掌般的帶刺的莖上開出花來,開花的季節,是在農曆六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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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重重的國難家難,心如槁木,百念灰冷,既勘破了名利關頭,也勘破了生死關頭;我本來是幻想着一個真善真美的世界的,而現在這世界偏偏如此醜惡,那麼活着既無足戀,死了又何足悲?當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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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教史中我們可以找到許多由於畏怖,祈求而崇奉偶象(有形的與無形的),敬仰難以理性解釋的主宰者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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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志摩先生,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他那雙銀灰色的眸子。其實他的眸子當然不是銀灰色的,可是我每次看見他那種驚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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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青年朋友,準備回農村參加農業生產,要求同我談話,徵求我的意見。我鼓勵他要有志氣經過長期的努力,把我國落後的農業改造成爲現代化的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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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等學校讀書的同學們,暑假在一起談心,偶爾批評到他們的老師中有的人太不講究教授法,使得學生們不願意聽他的課。這個問題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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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卜士太太(Mrs.Hibbs)沒有來過中國,也並不怎樣喜歡中國,可是我們看,她有中國那老味兒。她說人家笑她母女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人,那是老古板的意思;但她承認她們是的,她不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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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蔓凌霜臥軟沙,年來處處食西瓜”,這是宋代范成大詠西瓜園詩中句。的確,年來每入炎夏,就處處食西瓜,而在果品中,它是龐然大物,可以當得上領袖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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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崑蘇劇團的崑劇《十五貫》,現在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它在百花齊放中,竟變成了一朵大紅大紫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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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時,楚文王滅息,將息侯的夫人嬀擄了回去,以薦枕蓆,後來生下了堵敖和成王,但她老是不開口,不說話;楚子問她卻爲何來?她這才答道:“我以一婦而事二夫,雖不能死,還有甚麼話可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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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一個愛好遊山的人。但是以中國之大,名山之多,而至今不曾登過五嶽,也不曾看到西南諸大名山,所以問起我所愛遊的名山,真是寒傖得很!算來算去,只有一座黃山,往往寤寐系之,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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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書不是絕無意義的事,也許從舊瓶中發現點好酒味?文藝不受時間性的限制,只要是有“興,觀,羣,怨,”的成分;而且這成分經過相當的手段配置出來的,雖然時代不同,一樣能使人有深沉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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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離上海雖然不過一天的路程,但我們卻以爲上海是遠了,很遠了;每日不再聽見隆隆的機器聲,不再有一堆一堆的稿子待閱,不再有一束一束來往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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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經過王府井大街,我總要走進新華書店門市部和東安市場舊書門市部,看看有什麼新書和罕見的舊書。這些門市部幾乎每天都相當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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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來文人墨客,對於果品中的荔枝,都給與最高的評價。詩詞文章,紛紛歌頌,比之爲花中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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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世統稱刺繡爲顧繡,代表顧繡最著名的,是露香園顧氏。繡品有如繪畫,因有畫繡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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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卉發瓊英,娟娟不染塵。月明江上望,疑是弄珠人。”這是明朝畫家王穀祥的一首題水仙花詩,雖只寥寥二十字,卻把它的清姿幽態和高潔的風格,襯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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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花原是無所不愛的,只因近年來偏愛了盆景,未免忽視了盆花,因此我家園子東牆腳下的兩盆玉簪,也就受到冷待,我幾乎連正眼兒也不看它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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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旗擊鼓,斬蛟射虎,頭顱碎黃麻天使。專諸匕首信豪雄,笑當日、一人而已。華表崔巍,鬆衫森肅,壯士千秋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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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蔗漿玉碗冰泠泠”,是元代顧阿瑛的詩句,從這七個字中,我們可以體會到用玉碗盛着蔗漿喝,冰冷沁齒的意味,頓時覺得饞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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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癡如醉弱還佳,露壓風欺分外斜。誰道花無紅百日,紫薇長放半年花。”這是宋代楊萬里詠紫薇花的詩,因它從農曆五月間開始着花,持續到九月,約有半年之久,所以它又有一個“百日紅”的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