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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的花與果,是桂花與柿,金黃色與硃紅色,把秋令點綴得很燦爛。在上海,除了在花店與花擔上可以瞧到折枝的桂花外,難得見整株的桂樹,而在蘇州,人家的庭園中往往種着桂樹,所以經過巷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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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凍天寒、風吹雪打的日子裏,不時聽得北方寒潮襲來,氣溫將降至零下幾度的氣象報告,就覺得四肢百骸都會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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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的第一部彩色電影片《梁山伯與祝英臺》,第一次的上映,竟不在國內而在國外,並且在世界歷史上佔有一頁的日內瓦會議期間映上銀幕,給參與會議的各國貴賓們欣賞,這是史無前例,而值得大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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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了明代爲反對魏忠賢的暴政而壯烈犧牲的顏、馬、沈、楊、週五位義士,就不由得使我想起當年十分寶愛的那株義士梅來;因爲這株梅花是長在五人墓畔的,所以特地給它上了個尊號,稱之爲義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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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七月下旬,雖然一連幾天,南京和上海的氣象臺一再警告十二級的颱風快要襲來了,無線電的廣播也天天在那裏大聲疾呼,叫大家趕快預防,而我卻麻痹大意,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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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原是水城,向有“東方威尼斯”之稱,所以城內外的橋樑,也特別的多,唐代大詩人白居易任蘇州刺史時所作一詩中,曾有“綠浪東西南北水,紅闌三百九十橋”之句,可以爲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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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葩葉底常遮掩,不逞芳姿俗眼看。我愛此花最孤潔,一生低首紫羅蘭。”“豔陽三月齊舒蕊,吐馥含芬卻勝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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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讀袁子才的《漢高祖論》,有“不輕用其鋒”的一句話,(大意是如此。)多少年來許多讀過的書連內容都有些說不清,然而這篇文字的主旨卻還能從這四個字上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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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在《金陵詞鈔》中看濮文昶的九十九首詞,覺得他的確是清代的一個很好的白話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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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時候談起調查研究工作,就不免覺得慚愧,深深地感到自己對實際情況瞭解太少,遇到別人問起許多實際工作中的問題,常常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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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讀到許多詩選和文選。編選的人有不少是平日相識的朋友,偶然徵求我的意見,就不免發表了一些議論。應該承認,這許多選本的編者用意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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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詩人詠雪的詩太多了。喜歡舊體詩的人一定讀了不少。現在,我倒要舉出唐代的一個著名武將高駢的《對雪詩》給大家看看。這首詩寫道: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清竹變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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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是《詩經》中的名句。每逢陽春三月,見了那爛爛漫漫的一樹紅霞,就不由得要想起這八個字來,花枝的強勁,花朵的茂美,就活現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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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的別名很多,有天精、地仙、卻老、卻暑、仙人杖、西王母杖等十多個。枸杞原是兩種植物的名稱,因其棘如枸之刺,莖如杞之條,所以並作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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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錫是江蘇省著名的工業城市,因地瀕太湖,山明水秀,又是一個著名的風景區,每逢春秋佳日,聯袂來遊的紅男綠女,多於過江之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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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我家小園東部的百花坡下,入夏忽地生長出好幾十株單瓣和復瓣的各色蜀葵花來,高高低低,密密層層,倒像結成了一面大錦屏一樣,頓覺生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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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詩人詞客,在他們所作的詩詞中形容名貴的花草樹木,往往用上琪花、瑤草、玉樹、瓊枝等字句,實則大都是過甚其詞,未必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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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歲喪父,出身於貧寒之家,自幼兒就知道金錢來處不易,立身處世,應該保持勤儉樸素的作風;濫吃濫用,那是敗家子的行爲,將來不會有好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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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一個夏天的晚上,我正坐在院子裏乘涼,忽然聽到接連不斷的警鐘聲音,跟着響三下警炮,我們都知道城裏什麼地方的屋子又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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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中我們這班“等是有家歸不得”的同學多半數是賭過錢的。這雖不是什麼好現象,然而我卻不爲這件事替現在青年們出訃聞,宣告他們的人格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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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鶴舫,安徽績溪人。生當前清道光季。其生平事蹟不甚可考。著有《鶴舫詩詞》一卷。胡適之先生曾藏有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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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農業問題的人,常常希望有那麼一天,糧食能夠大量地長在樹上,使農業耕作大爲簡便,受水旱的威脅較小,節約大批勞動力而又能夠普遍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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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花和木芙蓉花,是秋季宜乎種在水邊的兩種嬌豔的花。說也奇怪,我的園子裏所種的這兩種花,有種在牆角的,有種在籬邊的,似乎都不及種在池邊的好,足見它們是與水有緣,而非種在水邊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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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經》中曾有“蓮花世界”之說。農曆六七月間,幾乎到處都看到蓮花,每一個園林,紅紅白白,爛爛漫漫,真的是一片蓮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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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以後,天氣漸漸轉暖,大家以爲這是春之開端,所以覺得春意盎然了。誰知驀然之間,大雪紛飛,竟又冷了起來,似乎回到嚴寒徹骨的隆冬,這種春寒惻惻的天氣,俗稱拗春,也是使人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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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紫藤花,有一種特殊的愛好。每逢暮春時節,立在紫藤棚下,紫光照眼,瓔珞繽紛,還聞到一陣陣的清香,真覺得可愛煞人!我記到了蘇州的幾株寶樹,怎麼會忘卻拙政園中那株夭矯蟠曲、如虯如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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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江南第一風流才子”這個頭銜,以爲此人一定是個拈花惹草、沉湎女色的傢伙了;其實詩酒風流也是風流,不一定是屬於女色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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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大舉進犯我國的頭幾年間,鐵蹄尚未侵入上海租界,我因自己所服務的《申報》已復刊,只得從皖南迴到上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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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的園林與我們蘇州的園林,似乎宜兄宜弟,有同氣連枝之雅;在風格上,在佈局上,可說是各擅勝場,各有千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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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迷信,我不知道和母親爭論多少次了。我照書本子上告訴她說:“媽媽,一切的神和菩薩,耶穌和上帝……都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