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覺哉同志從內蒙歸來,對於兩千年前王昭君的故事做了明確的辨正,並且寫了一首詩,還把清代道光年間滿族詩人彥德的一首詩抄錄下來,同時發表。
-
氣節是我國固有的道德標準,現代還用着這個標準來衡量人們的行爲,主要的是所謂讀書人或士人的立身處世之道。
-
人間的正義是在那裏呢?正義是在我們的心裏!從明哲的教訓和見聞的意義中,我們不是得着大批的正義麼?但白白的擱在心裏,誰也不去取用,卻至少是可惜的事。
-
信不信由你這本書,並不如初想時那麼荒謬怪誕,兩年前我看過一次,一段一段稀有的事蹟,使人發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的感覺。
-
我發現了這麼一個人,也漸漸知道了這麼一個人,可是直到現在還說不出他的姓名來。他給我的印象很深,不過我,和別的許多人,也許在他的心目中永遠是陌生的,根本留不下什麼絲毫的影子。
-
這時候:北京城正在沉默中隱伏着恐怖和危機,誰也料不到將來要發生怎樣的悲劇,在這充滿神祕黑暗的夜裏。
-
“省會”,在我們江蘇人說來,是南京的代名詞,而我卻把它用作一九五六年八月“江蘇省第一屆人民代表大會第四次會議”的簡稱;所謂“側記”者,是一種側面的瑣碎雜記,蒜皮雞毛,無關宏旨,只給
-
十一月十九日我們的好朋友,許多人都愛戴的新詩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慘酷的,在飛機上遇險而死去。
-
老金:多久多久了,沒有用中文寫信,有點兒不舒服。John到底回美國來了,我們愈覺到寂寞,遠,悶,更盼戰事早點結束。一切都好。
-
沒有人伴我,我乃不得不踽踽躑躅在這寂寞的山中。沒有月的夜,沒有星;沒有光,也沒有影。
-
這重譯本所根據的是ConstanceGarnett的英譯,倫敦WilliamHeinemann出版。
-
正當“五一”節,北京天安門前比往年又不同,紅旗、鮮花織成一片錦繡,浩浩蕩蕩的人羣大踏步涌過天安門,走上前去——走進更深更遠的社會主義裏去。
-
內容:美麗的雪花飛舞起來了。我已經有三年不曾見着它。去年在福建,彷彿比現在更遲一點,也曾見過雪。但那是遠處山頂的積雪,可不是飛舞着的雪花。在平原上,它只是偶然地隨着雨點灑下來 顆,沒有落到地面的時候。它的顏色是灰的,不是白色;它的重量像是雨點,並不會飛舞...
-
朋友是一種奢華:且不說酒肉勢利,那是說不上朋友,真朋友是相知,但相知談何容易,你要打開人家的心,你先得打開你自己的,你要在你的心裏容納人家的心,你先得把你的心推放到人家的心裏去;這
-
××,我將告訴你我在忍受着一個庸俗的人的侮辱,這抓碎了我七年來的一場夢;可是這縷縷的碎片粘附在我的心上!我以極大的苦痛來承受這折磨,我不能睡,我也不能沉下心去。
-
對於那些選擇了高貴的從業,以救人爲己任的醫生們該有什麼話可以說呢?他們活在這個世界上,說是能醫療人的病痛,奉公守法,注重道德,更被尊爲有仁慈心腸的。
-
果實和黃葉,一齊都從樹上落下來了,老婦人獨自在庭前,寂寞地掃着。啊,我是什麼時候又回到了這個荒涼的古寺的呢?想起來,行跡是飄忽不定的,也正如我們以前一樣啊。
-
號筒底聲音—那是灰色的兵士們所做出來的事情;除此,就不能聽見什麼聲息了。啊,這南方底冬天,這麼地溫暖的。
-
革命是我們的權利;犧牲是我們的義務!這是在偉大的民族解放戰爭中英勇犧牲的革命英雄、偉大的共產黨員白乙化同志生前的豪語。今天我們想起了他,想起了爲我們黨和人民的事業而獻出了生命的無數
-
我第一次與聖陶見面是在民國十年的秋天。那時劉延陵兄介紹我到吳淞炮臺灣中國公學教書。
-
僞《列子》裏有一段夢話,說得甚好:“周之尹氏大治產,其下趣役者,侵晨昏而不息。有老役夫筋力竭矣,而使之彌勤。
-
盼望着,盼望着,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
-
夏尊先生是一位理想家。他有高遠的理想,可並不是空想,他少年時傾向無政府主義,一度想和幾個朋友組織新村,自耕自食,但是沒有實現。
-
永不能忘記那一夜。黃昏時候,我們由囂擾的城市,走進了公園,過白玉牌坊時,似乎聽見你由心靈深處發出的嘆息,你擡頭望着青天閒雲,低吟着:“望雲慚高鳥,臨水愧游魚……”你挽着我的手靠在一
-
像我們這樣玩,這樣吃,真是上帝的幸福兒女,我已感到了滿足。公園宮門你對着斜陽說了的話自然尚能憶起,我很受你那句話的感動。
-
我立在窗前許多時候,我最喜歡見落日光輝,照在那煙霧迷濛的西山,在暮色蒼茫的園裏,粗厲而且黑暗的假山影,在紫色光輝裏照耀着;那傍晚的雲霞,飄墜在樓下,青黃相間,迎風搖曳的梧桐樹上——
-
××××:居然到了山西,天是透明的藍,白雲更流動得使人可以忘記很多的事,單單在一點什麼感情底下,打滴溜轉;更不用說到那山山水水,小堡壘,村落,反映着夕陽的一角廟,一座塔!景物是美得
-
負了年和月的重累,負了山和水的重累,我已感到迢迢旅途的疲倦。負了年和月的重累,負了山和水的重累,復負了我的重累,我坐下的驢子已屢次顛蹶它的前蹄,長長的耳朵在搖扇,好像要扇去這年、月
-
我患着肺結核和肋膜炎,他寫信來,寄來一包錢,對我說:“年青人,不要急,安心靜養,病自然會好的。
-
我是一個不懂文學的人,然而,我又怎樣與文學發生了關係的呢?當我收到“我與文學”這樣一個徵文的題目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啊!童年時代,我是一個小官吏家中的獨生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