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先生逝世五週年紀念會講紀念魯迅先生,我想,最好用學術演講。今天有曹靖華先生講“魯迅與翻譯”,郭沬若先生講“魯迅與王國維”,都是極有價值的演講。
-
宋代周濂溪作《愛蓮說》,對於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給與最高的評價,自是蓮花知己。所以後人推定一年十二個月的花神,就推濂溪先生爲六月蓮花之神。
-
在雁蕩山許多奇峯怪石飛瀑流泉中,大龍湫和小龍湫是一門雙傑。兩者雖相隔十多裏,各據一方,各立門戶,卻是同露頭角,同負盛名。
-
那一個時代事實上總有許許多多不滿現狀的人。現代以前,這些人怎樣對付他們的“不滿”呢?在老百姓是怨命,怨世道,怨年頭。
-
下面說的話,只可當做自言自語,不可當做給女人的一封信;這是我要首先聲明的。發誓和你不通信,已經滿十個月了。
-
獨自坐在火爐旁邊,靜靜地凝視面前瞬息萬變的火焰,細聽爐裏呼呼的聲音,心中是不專注在任何事物上面的,只是癡癡地望着爐火,說是懷一種悵惘的情緒,固然可以,說是感到了所有的希望全已幻滅,
-
當我在琢磨那首詠“長沙”的《沁園春》詞時,一時不知該怎樣着手?窮思極想之餘,卻給我抓住了末一句“浪遏飛舟”四個字,得到了啓發,可就聯想到那三萬六千頃浪遏飛舟的太湖,又聯想到那太湖上
-
內容:你如果有福氣獨自坐在窗內,靜悄悄的沒一個人來打擾我,一點鐘,兩點鐘的過去,嘴裏銜着一支菸,躺在沙發上慢慢的噴着煙雲,看它一白圈一白圈的升上,那末在這靜境之內,你便可以聽到那牆角階前的鳴蟲的奏樂...
-
一隻羸弱的馬拖着幾千斤的輜重車,走上了險峻的山坡,一步步的往上爬,要往後退是不可能,要再往前去是實在不能勝任了。我在負責政治領導的時期,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
運轉所在廣西,看來是一個支配車輛的交通機關,我說的是設在柳州的一個;那地點是在柳州的樂羣社——沿着那通行長途汽車的馬路,向東走過一點。
-
法國人摩里斯·納明阿斯,在一九五三年出版了一部著作,名爲《原子核能》。這本書的第一章說到古代人研究科學理論的時候,有如下的一段話:除了希伯來人和希臘人以外,其他古代民族都只對實際問
-
據說,今年是國貨年。但是,今年出現了茅盾的《子夜》。《子夜》裏的國貨大王——或者企圖做國貨大王的吳蓀甫,“他有發展民族工業的偉大志願,他向來反對擁有大資本的杜竹齋之類專做地皮、金子
-
我那時是“高等官小學堂”的學生,在鄉里算是不容易攀上的資格,然而還是跟着祖母跑東跑西,——這自然是由於祖母的疼愛,而我“年少登科”,也很可以明白的看出了。
-
唐朝詩人李白曾經寫過這樣的詩句:“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意思是說事物一旦消逝,歷史就不會再重複。
-
從約翰生(SamuelJohnson)的《拉塞拉司》(Rasseda)一書中譯出;書爲寓言體,言亞比西尼亞(A byssini)有一王子,曰拉塞拉司,居快樂谷(TheHappyVa
-
Ibuiltmysoulalordlypleasure-house,Whereinateaseforayetodwell.And‘Whiletheworldrunsroundand
-
豢養貓啊狗啊的興致,只是我的姊姊有的,用好話從親友那裏討了來是她,關心飲食沐浴的是她,爲着這些小動物流淚的也是她;自從被遣嫁了,她所豢養的貓狗,就死的死了,逃的逃了。
-
“……樹林,”那從行伍回來的老同志開始說了,——這樹林,他還可以更確鑿一點說,正和他們村子背後的樹林一樣,有着高高的鴨子樹;旁邊是一個小小的池塘,池塘裏的水無論盛滿或乾涸都是同樣
-
由宣化到張家口,不過半小時;下午7時35分開車,8時便到。飯後,到日新池沐浴。臨時買了一瓶消毒藥水,店夥竟以爲奇,不知如何用法。
-
“三尺宣州白狹盆。吳人偏不把、種蘭蓀。釵鬆拳石疊成村。茶煙裏、渾似冷雲昏。丘壑望中存。
-
樂,樂你媽的!翠姐兒的一條小性命呢!我跑到施二哥門口兒就聽得阿昆在說道:“爹,我到山上學本領去;有這麼一天,我長得像你這麼高啦,嘴裏能吐劍,一道白光就能殺人,得回來給姐報仇!”阿昆
-
小鳳打着一陣寒抖走出後門。她覺得旗袍的袖子太短了,同時又覺得月光太亮了。像一隻被斷了尾巴的金魚在透明的玻璃缸內游泳着一般地她縮着肩膀在那月明的夜街頭漫步着,想想如果月光可以吃得飽的
-
要在北京,這時候正是百花盛開的好季節。但在戈壁灘上,節氣還早着呢。一出嘉峪關,你望吧,滿眼是無邊的沙石,遍地只有一叢一叢的駱駝草,略略透出點綠意。
-
中國紳士的黃金時代,曾經有過自己的藝術。譬如“乾嘉之世”,或者更神祕些,“唐虞三代”。
-
我願建我的希望在灰燼之上,然而我的希望依然要變成灰燼:灰燼是時時刻刻的寓在建設裏面,但建設也時時刻刻化作灰燼。
-
關於迷信,我不知道和母親爭論多少次了。我照書本子上告訴她說:“媽媽,一切的神和菩薩,耶穌和上帝……都是沒有的。
-
茶,是我國的特產,吃茶也就成了我國人民特有的習慣。無論是都市,是城鎮,以至鄉村,幾乎到處都有大大小小的茶館,每天自朝至暮,幾乎到處都有茶客,或者是聊閒天,或者是談正事,或者搞些下象
-
——對於首甲等的批評去年年底,芸生在《文學月報》上發表了一篇詩,是罵胡秋原“丟那媽”的,此外,罵加上一些恐嚇的話,例如“切西瓜”——斫腦袋之類。
-
過完了長期的蟄伏生活,眼看着新黃嫩綠的春天爬上了枯枝,正欣喜着想跑到大自然的懷中,發泄胸中的鬱抑,卻忽然病了。
-
在一間簡陋幽暗的房內,睡着一位喘息着她最後底微弱的呼吸的老母親。這時她向一位青年與一位少婦無力地問道:“兒呀,此刻是什麼時候呢?”站在她牀前的呆呆守候着她的青年與少婦,含着幾乎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