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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九月二十二日獨立支隊戰鬥報告寫了一篇簡單的報告書給劉主任,隊伍剛剛從鎮江行動過來,有些疲勞,決定一個上午的休息,我偷一點空到莊湖頭去找一位農民同志,他好幾次碰到我,說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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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在日本人的梅花樁和棋盤格子中通過封鎖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在封鎖線上,“中國軍”和日本人發生了屢見不鮮的戰鬥故事,這些故事都是用血染成的,也可以說是壯烈,也可以說是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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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聖誕節的前夜。給幾天來那襯映出殘年急景的凍雲緊緊壓住的空間,雖然沒有撒下些點綴這盛節所應有的雪片,但那由北方吹來的隆冬的夜風,卻把這大都會附近的一所荒野似的小村落裏的幾間小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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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丈夫的遺像前面,這位老實的呂太太,捧着水煙筒,獨自個兒咕噥着:“日子過得那麼快啊!後天竟是他的百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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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點五十五分:謝醫師醒了。七點:謝醫師跳下牀來。七點十分到七點三十分:謝醫師在房裏做着柔軟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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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八日溫煦的,初冬的陽光散佈在牀巾上,從雜亂的鳥聲裏邊醒來望見對家屋瓦上的霜,對着晶瑩的窗玻璃,像在檐前嚌喳着的麻雀那樣地歡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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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扉語船緩緩地搖出了擁塞着七萬人口的,嘈雜的太平鎮,在蔚藍而澄澈的天邊描着的,峻拔的百衲嶺撲到眼前來的時候,對於那樣瑰麗的景色,懷着的不是旅行者當有的那種無可奈何的欣賞心境,卻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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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帶進這地上的地獄以來,第八個晚上又忽然降臨了。一點灰白色的天光,一些一些地減薄下去,和擺在熱氣中的一塊冰,和沒有油的一盞燈一般地慢慢地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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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轉來的當兒,附近工廠的汽笛正吹着合唱,這個聲音,宏偉而又悲愴,像洪濤似的波盪着,深深地感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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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已是五個兒女的父親了。想起聖陶喜歡用的“蝸牛背了殼”的比喻,便覺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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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受過新式教育的人,見了無論生熟朋友,往往喜歡你我相稱。這不是舊來的習慣而是外國語與翻譯品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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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自古流傳的兩句話:一是“衣食足則知榮辱”,見於《管子·牧民》篇,一是“民以食爲天”,是漢朝酈食其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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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賣舊書的鋪子,集中在切林克拉斯路(CharingCrossRoad);那是熱鬧地方,頂容易找。路不寬,也不長,只這麼彎彎的一段兒;兩旁不短的是書,玻璃窗裏齊整整排着的,門口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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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擊者同事中很多人都很注意她,說她美麗;但是我卻看不出她到底美麗在什麼地方。她自己說,她嗜好文學,會唱歌曲,還演過話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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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春出遊之計最先在於探梅,而探梅的去處總說是蘇州的鄧尉;因爲鄧尉探梅,古已有之,非同超山探梅之以今日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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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烹調需要用醋的時候,就會聯想到鎮江。因爲鎮江的醋色、香、味俱佳,爲其他地方的出品所不及,於是鎮江醋就名滿天下,而鎮江也似乎因醋而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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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次了,時隔二十六年,“前度劉郎今又來”,來到了宜興,覺得這號稱江南第一奇的雙洞——善卷和張公,還是奇境天開,陸離光怪,而善卷又加上了近年來的新的設備,更使人流連欣賞,樂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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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二年一月十七日晴下午三時,在南京江邊登江安輪,四時啓碇向九江進發,一路看到遠處高高低低的山,時斷時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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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丈之巖,瀑泉飛雪。九曲之溪,流水涵雲。”——《寧波府志·形勝篇》。夢想雪竇山十餘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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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干年以前,我曾和幾位老友遊過一次富春江,留下了一個很深刻的印象。我們原想溯江而上,一路游到嚴州爲止,不料遊侶中有愛西湖的繁華而不愛富春的清幽的,所以一遊釣臺就勾通了船伕,謊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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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記不得是哪一年了,反正是一個火辣辣的大暑天,我正在上海做客,烈日當空,如把洪爐炙人,和幾個老朋友相對揮汗,簡直熱得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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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好,正宜出遊,秋遊的樂趣,實在不讓春遊,這就是蘇東坡所謂“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啊!我年來隱居姑蘇臺畔,天天以灌園爲事,廝守着一片小園,與花木爲伍,簡直好像是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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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中的九月,是個由熱鬧,漸漸到了荒涼的轉機。田隴旁時而堆下些零落的榆葉與柳葉,深黃色和老綠色的葉形,都沾上些幹泥,在地上被風吹得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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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黑的密雲下,一片紅焰微吐的火光,瀰漫在東北一片房屋的上空,映着灰色的天空,下綴着遠望如嵌着散星的電燈中,現出一個奇異而驚怖的色彩來!死氣沉沉的冬夜,已是過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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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由南口早行的時候,四月的早晨,東方還明着春夜之星,不過清冷的風吹在面上,也留下些夜中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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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綠衣的郵差在烈日——七月的烈日下,急忙地走。他的沉重的綠色揹包中,在橫寫的CPO的布包裏面,正不知負有多少的悲、喜、驚恐及使人尋思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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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家城裏那個向來很著名的湖上,滿生了蘆葦和滿浮了無數的大船,分外顯得逼仄、湫隘、喧嚷,所以我也不很高興常去遊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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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了,人都歡喜在凌晨吸納着三月早上的清新空氣。可是日日紛忙的人,雖在紅日滿窗,並且覺得很爲煩熱的時候,總捨不得即時推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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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崇拜——菩薩,勿要再——吃素。我們快信耶穌,同走——天堂路!快快信——耶穌,快快信——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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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藍呢制服上的鈕釦全解開,一股向晚的涼風撲入胸中,他覺得灼燒在心頭中的烈火到這時略略地平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