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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昨天接待了一個學美術的青年人,他要我給他題字,我就寫了八個字:十日一水,五日一石。青年人要求解釋這八個字的意思。他對這八個字並不感到陌生,但是他要求作進一步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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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生日又稱花朝,日期倒有三個:宋時洛陽風俗以二月二曰爲花朝節,又爲挑菜節;東京以二月十二日爲花朝,作撲蝶會;成都以二月十五日爲花朝,也有撲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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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有合歡,看了這名稱,就覺得歡喜,何況看到了它的花。記得三四年前,我在一家花圃中買到一株盆栽的矮合歡樹,枯乾長條,婀娜可喜;可是頭二年卻不見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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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的刺繡,名聞天下,號稱蘇繡,與湖南的湘繡和上海的顧繡,鼎足而三。前年蘇州市教育局曾辦了一所刺繡學校,延聘幾位刺繡專家擔任教師,造就了幾十位刺繡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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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色、香、味三者兼備,人人愛吃,而閨房樂事,擘荔枝似乎也是一個節目;清代龔定庵有《菩薩蠻》詞集前人句雲:“嬌鬟堆枕釵橫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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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說我沒有說什麼新話,那些舊材料我卻重新安排過了。我們打網球的時候,雖然雙方同打一個球,但是總有一個人能把那球打到一個較巧妙的地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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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不必求多,而要求精。這是歷來讀書人的共同經驗。爲了突出地表明讀書要少而精的道理,我想最好把宋代趙普的“半部《論語》治天下”的例子拿來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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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二十餘年的老朋友了,一朝死別,從此不能再見,又哪得不痛惜,哪得不悼念呢!這老朋友是誰?原來是我家後園西北角上的一株老棗樹,它的樹齡,大約像我一樣,已到了花甲之年,而身子還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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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在銀幕上看過了中國雜技團的演出,後在無錫看過了武漢雜技團的演出;最近蘇州市來了一個重慶雜技藝術團,也在最後一天去觀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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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討厭八股,但是誰也沒有徹底清除得了八股的毒害,而八股的餘孽卻陰魂不散,還到處興妖作怪,借屍還魂。這個情況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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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開春未歸,春歸正值花盛時”,這是宋代曾鞏詠山茶花句,將山茶開花的時期說得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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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前二三年有許多學者熱烈地討論人生觀這個問題,後來忽然又都擱筆不說,大概是因爲問題已經解決了罷!到底他們的判決詞是怎麼樣,我當時也有些概念,可借近來心中總是給一個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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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陰曆正月初九,按照過去民間的風俗,這一天算是“玉皇誕”。人們在這一天,都得恭恭敬敬地去向“玉皇上帝”叩頭行禮,貢獻祭品,祈求上天降福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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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讀者來信從新疆寄給我,問我“關於地下水和地上水的關係,應該如何處理”?這位讀者最近看到《燕山夜話》第一集,他對於其中的《堵塞不如開導》一文特別注意,問題就是“從這篇文章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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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穿過巴黎城中,像一道圓弧。河南稱爲左岸,著名的拉丁區就在這裏。河北稱爲右岸,地方有左岸兩個大,巴黎的繁華全在這一帶;說巴黎是“花都”,這一溜兒才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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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仲夏蓮花開放的時節,出閣了七年而從未歸寧過的第四女瑛,偕同她的夫婿李卓明和兒子超平,遠迢迢地從印尼共和國首都雅加達城趕回來了,執手相看,疑在夢裏!她帶來了許多吃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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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有小品,往往短小精悍,以少許勝。花中也有小品,玲瓏嬌小,別有韻致,如薔薇類中的七姊妹、十姊妹,實是當得上這八個字的考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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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想,忽忽已二十五年了,每逢春秋佳日,更是想個不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卻原來是害了山水相思病,想的是以幽壑奇峯著稱的浙東第一名勝雁蕩山;不單是我一個人爲它害相思,朋友中也有好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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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來,上海南京西路的靜安寺一帶,商店櫛比,車輛輻輳,已變做了滬西區唯一的鬧市;而在明末清初之際,卻是一個非常清靜的所在,現在所有的屋子,都是後來才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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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竹,愛它的高逸;我愛桃,愛它的鮮豔。夾竹桃花似桃而葉似竹,兼有二美,所以我更愛夾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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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某日,偕同人問梅於我南鄰紫蘭小築,時正紅萼含馨,碧簪初綻。”這是楊千里前輩在我嘉賓題名錄上所寫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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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塗西抹,忽忽三十年,自己覺得不祥文字,無補邦國,很爲慚愧!因此起了投筆焚硯之念,打算退藏於密,消磨歲月於千花百草之間,以老圃終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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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哥:初二回來便忙亂成一堆,莫名其所以然。文章寫不好,發脾氣時還要返出韻文!十一月的日子我最消化不了,聽聽風知道楓葉又凋零得不堪,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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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從街路上的細窄的孔縫中冒了上來,一向是未曾被人留意的,這時候如泉口一樣地涌上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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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節屆,一般愛花愛遊的人們,已在安排出門去探梅了。到哪裏去探梅呢?超山也好,孤山也好,靈峯也好,梅園也好,這幾處梅花或多或少,都可以看看,而最著名的探梅勝處,莫如蘇州的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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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北京日報》刊登了科學小品一則,題目是《漫話白薯》。文中對於史料的介紹,有重要的差錯。因此,我想借此機會,也來談談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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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資本主義制度的日趨腐朽,西方資產階級的文化也日益走向沒落。所謂“無聲音樂”的出現,可算得是資本主義世界“一無所有的藝術”的又一次徹底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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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太奇怪了,誰會把知識當成可以吃的東西呢?想不到,在現今的世界上,居然有一種“科學家”,進行“科學的試驗”,有了“新發現”,得出了結論,認爲“知識是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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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喜歡喝白開水,漸漸發覺白開水對於人的身體健康有極大好處,因此,我常常宣傳白開水最好喝。特別是對於親近的同志,我總勸他們喝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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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出春花無數。薔薇開殿春風。滿架花光豔濃。濃豔。濃豔。疏密淺深相間。”這是清代詞人葉申薌詠薔薇的《轉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