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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湛然一碧,當得上一個“清”字,可是清而不豔,未免美中不足;清與豔兼而有之的,那要推它同族中的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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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你把扶桑說成墨西哥?難道過去我們把扶桑當做日本真的是錯了嗎?”有人看了前次的《夜話》以後,向我提出這樣的問題。現在我想把扶桑做一個小小的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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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平日相見,往往以握手爲禮。這種禮節究竟好不好,似乎還值得研究。爲什麼這樣提問題呢?問題首先是由衛生的角度提出的。但是,除了衛生問題以外,實際上還有其他應該考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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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來文人墨客,對於果品中的荔枝,都給與最高的評價。詩詞文章,紛紛歌頌,比之爲花中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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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已殘,寒雨連朝,正在寂寞無聊時,忽得包天笑前輩香島來翰,瑣瑣屑屑地敘述他的身邊瑣事,恍如晤言一室,瞧見他那種老子婆娑興復不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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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翼的《鬼土日記》,替我們畫了一頓鬼神世界。天翼的小說,例如《二十一個》之類,的確有他自己的作風,他能夠在短篇的創作裏面,很緊張的表現人生,能夠抓住鬥爭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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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北京的人,都知道北京西城宣武門內大街有一家著名的“烤肉宛”。但是,很少有人去注意這家的招牌有什麼值得研究的問題。其實,這個招牌的頭一個字,“烤”字就很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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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在歐洲沒住過夏天的中國人,在初夏的時候,上北國的荷蘭去,他簡直覺得是新秋的樣子。淡淡的天色,寂寂的田野,火車走着,像沒人理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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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尉梅花錦作堆,千枝萬朵滿山隈。幾時修得山中住,朝夕吹香嚼蕊來。”這是我往年在梅花時節爲了懷念鄧尉山梅花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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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有佳色”,是陶淵明對於秋天的菊花的評價。秋天實在少不了菊花,有了菊花,就把這秋的世界裝點得分外地清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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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蔗漿玉碗冰泠泠”,是元代顧阿瑛的詩句,從這七個字中,我們可以體會到用玉碗盛着蔗漿喝,冰冷沁齒的意味,頓時覺得饞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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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首都的許多公共場所的休息室和客廳等處,我們差不多到處可以看見一種鮮紅美麗的盆花,像烈火一般射出耀眼的紅光,它就是一品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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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昨天接待了一個學美術的青年人,他要我給他題字,我就寫了八個字:十日一水,五日一石。青年人要求解釋這八個字的意思。他對這八個字並不感到陌生,但是他要求作進一步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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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生日又稱花朝,日期倒有三個:宋時洛陽風俗以二月二曰爲花朝節,又爲挑菜節;東京以二月十二日爲花朝,作撲蝶會;成都以二月十五日爲花朝,也有撲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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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有合歡,看了這名稱,就覺得歡喜,何況看到了它的花。記得三四年前,我在一家花圃中買到一株盆栽的矮合歡樹,枯乾長條,婀娜可喜;可是頭二年卻不見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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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的刺繡,名聞天下,號稱蘇繡,與湖南的湘繡和上海的顧繡,鼎足而三。前年蘇州市教育局曾辦了一所刺繡學校,延聘幾位刺繡專家擔任教師,造就了幾十位刺繡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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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色、香、味三者兼備,人人愛吃,而閨房樂事,擘荔枝似乎也是一個節目;清代龔定庵有《菩薩蠻》詞集前人句雲:“嬌鬟堆枕釵橫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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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山郭酒帘動,細雨江亭燕子飛”,這是清代詩人詠燕子磯的佳句,我因一向愛好那“燕燕于飛”的燕子,也就連帶地嚮往於這南京的名勝燕子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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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說我沒有說什麼新話,那些舊材料我卻重新安排過了。我們打網球的時候,雖然雙方同打一個球,但是總有一個人能把那球打到一個較巧妙的地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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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不必求多,而要求精。這是歷來讀書人的共同經驗。爲了突出地表明讀書要少而精的道理,我想最好把宋代趙普的“半部《論語》治天下”的例子拿來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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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二十餘年的老朋友了,一朝死別,從此不能再見,又哪得不痛惜,哪得不悼念呢!這老朋友是誰?原來是我家後園西北角上的一株老棗樹,它的樹齡,大約像我一樣,已到了花甲之年,而身子還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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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在銀幕上看過了中國雜技團的演出,後在無錫看過了武漢雜技團的演出;最近蘇州市來了一個重慶雜技藝術團,也在最後一天去觀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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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討厭八股,但是誰也沒有徹底清除得了八股的毒害,而八股的餘孽卻陰魂不散,還到處興妖作怪,借屍還魂。這個情況很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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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開春未歸,春歸正值花盛時”,這是宋代曾鞏詠山茶花句,將山茶開花的時期說得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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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楓站在前門大街上發怔。正當上燈的時候,西河沿的那一頭還漏着一片焦黃。風算是刮過了,但一路來往的車輛總不能讓道上的灰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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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前二三年有許多學者熱烈地討論人生觀這個問題,後來忽然又都擱筆不說,大概是因爲問題已經解決了罷!到底他們的判決詞是怎麼樣,我當時也有些概念,可借近來心中總是給一個莫名其妙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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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讀書,就應該拿起書來,一字一句地認真讀下去,爲什麼會有空喊的呢?空喊讀書的,可能有幾種人:第一種人因爲自己沒有養成讀書的習慣,坐不住,安不下心,讀不下去,但是又覺得讀書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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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陰曆正月初九,按照過去民間的風俗,這一天算是“玉皇誕”。人們在這一天,都得恭恭敬敬地去向“玉皇上帝”叩頭行禮,貢獻祭品,祈求上天降福消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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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讀者來信從新疆寄給我,問我“關於地下水和地上水的關係,應該如何處理”?這位讀者最近看到《燕山夜話》第一集,他對於其中的《堵塞不如開導》一文特別注意,問題就是“從這篇文章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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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穿過巴黎城中,像一道圓弧。河南稱爲左岸,著名的拉丁區就在這裏。河北稱爲右岸,地方有左岸兩個大,巴黎的繁華全在這一帶;說巴黎是“花都”,這一溜兒才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