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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耳機,不禁心中生疑:“臺南的李新昌?”於是我向同事請教:“老林,你認不認識李新昌?”“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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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糖廠的五分車,眼睛注四下裏搜尋,卻看不見平妹的影子。我稍感到意外。也許她沒有接到我的信,我這樣想:否則她是不能不來的,她是我的妻,我知道她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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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滴翠軒到了對面網球場,立在上頭的山脊上,纔可以看到塔山;遠遠的,遠遠的,見到一個亭子立在一個最高峯上,那就是所謂塔山公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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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岡石窟的莊嚴偉大是我們所不能想象得出的。必須到了那個地方,流連徘徊了幾天、幾月,才能夠給你以一個大略的、美麗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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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5時起身遇見老同學鄭秉璋君,在此地爲站長。他昨夜恰輪着夜班,徹夜未睡,然今天9時左右,仍陪着我們,出去遊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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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直接掛車到綏遠的,中途並不停頓。所要遊覽的雞鳴山及居庸關,都只好待之歸來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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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上海的諸友回過頭去,你將望見那些向來不曾留戀過的境地,那些以前曾匆匆的吞嚼過的美味,那些使你低徊不已的情懷,以及一切一切;回過頭去,你便如立在名山之最高峯,將一段一段所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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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柔紅光,照在周圍十餘里的一個湖澤上,沒有什麼風,湖面上綠油油的像一面鏡似的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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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找到了小石。這一年的夏天特別熱,整個夏天我以麪包和涼開水作爲午餐;等太陽下去,才就從那蟄居小樓的蒸烤中溜出來,噓一口氣,兜着圈子,走冷僻的路到他家裏,用我們的話,“吃一頓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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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能忘記了黃小泉先生,他是那樣的和藹、忠厚、熱心、善誘。受過他教誨的學生們沒有一個能夠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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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先生死了,我們再也聽不到他的嘆息,他的悲憤的語聲了;但靜靜的想着時,我們彷彿還都聽見他的嘆息,他的悲憤的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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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從太湖裏的洞庭東山回到蘇州時,曾經過石湖。坐的是一隻小火輪,一眨眼間,船由窄窄的小水口進入了另一個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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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遊記之四對樑是開封的佔稱。出時,也叫做東京。有部《東京夢華錄》,記載北宋時代開封的社會牛活,甚爲生動;還有一卷有名的古畫,叫做《清明上河圖》,爲宋代人畫家張擇端畫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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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猜不出我們自己的心境是如何的變幻不可測。有時,大事變使你完全失了自己的心,狂熱而且迷亂,激動而且暴勇,然而到事變一過去,卻如暴風雨後的天空一樣,仍舊蔚藍而澄淸;有時,小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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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所見所知的親屬裏,沒有一位的運命與境遇比之三姑燕娟和三姑丈和修更爲惡劣艱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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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生了好幾個男孩子,父親最大,五叔春荊最小。四叔是生了不到幾個月便死的,我對他自然一點印象也沒有,家裏人也從不曾提起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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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全家由北京搬到上海來不到兩年,三哥元蔭的妻便得病死了。我常到二嬸家裏去,元蔭又是我們兄弟輩中和我最說得來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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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真是快活呀,一早晨坐在泥土裏,耍着折下來的小樹枝兒。我微笑地看你在那裏耍着那根折下來的小樹枝兒。我正忙着算賬,一小時一小時在那裏加疊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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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讓我們想象,你待在家裏,我到異邦去旅行。再想象,我的船已經裝得滿滿的在碼頭上等候啓碇了。現在,媽媽,好生想一想再告訴我,回來的時候我要帶些什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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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只是一隻小狗,而不是你的小孩,親愛的媽媽,當我想吃你的盤裏的東西時,你要向我說“不”麼?你要趕開我,對我說“滾開,你這淘氣的小狗”麼?那麼,走罷,媽媽,走罷!當你叫喚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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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讀完這篇小說的時候,我們最初的感覺就是:這篇東西不是一口氣寫的,而是斷斷續續的湊合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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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萊賽(TheodoreDreiser)現在是美國資產階級的文壇所公認的大文學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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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廷,新柏拉圖派的哲學家說:“美”的觀念是人的精神所具有的,它不能夠在真實世界裏找着自己的表現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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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國的最偉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藝術”是男人扮女人。這藝術的可貴,是在於兩面光,或謂之“中庸”——男人看見“扮女人”,而女人看見“男人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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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帝國主義”的口號曾經通行過幾年,當時甚至於將軍和紳士都爲着要變成忠實同志或是“革命軍人”起見,也高喊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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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爲文人便無足觀”,這是清朝一個漢學家說的。的確所謂“文人”正是無所用之的人物。這並不是現代意義的文學家、作家或是文藝評論家,這是詠風弄月的“名士”,或者是……說簡單些,讀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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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菩薩對於真正的強盜土匪並不怕,對於叫化流氓更不怕。真正“可怕”的是反財神——是知道拿回自己心血的羣衆。至於對付強盜土匪叫化流氓,——財神菩薩的法寶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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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分滿的月輪,跑出松林上面來了。她照在沿海岸線一帶沙汀上,和雪一樣的白。她照在海面上,瀲瀲灩灩的反射出萬道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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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有一條最繁華、最熱鬧的街道叫做銀座。日本的店鋪多系木造而矮小,高的也不過有三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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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林吉的門口,長着一株高大的檸檬樹。六月初間,曾在這檸檬樹下殺死一個收租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