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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北國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季節,而在南方廣州市、海南島一帶,卻到處是青枝綠葉的樹和奼紫嫣紅的花,好一片陽春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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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東中由吉巷底舊有一所古老的殯舍,名昌善局,也是善堂性質,專給人家寄存死者的棺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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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竿高高低低的鳳尾竹下面,有兩頭牛和兩個小牧童。一個已坐在牛背上了,蹺起一隻腳叩着牛角;一個正爬上牛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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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我的園藝工作以盆景作爲重點,因此凡是國內有盆景的地方,總想前去觀摩一下,當作我的研究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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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讀了蘇東坡這兩句詩,不禁神往於三萬六千頃太湖上的洞庭山,又不禁神往於洞庭山的名橘洞庭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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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快過完了,我們將怎樣來迎接這新的一年來臨呢?除了在精神上、思想上要作迎新的準備外,在物質上也有點綴一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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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園子裏有西府海棠兩株,春來着花茂美,而經雨之後,花瓣溼潤,似乎分外鮮豔。“只恐夜深花睡去,高燒銀燭照紅妝”,這是蘇東坡詠海棠詩中的名句,把海棠的嬌柔之態活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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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五月正是含笑花盛放的季節,天天開出許多小白蓮似的花朵兒來,似乎含笑向人;一面還散發出香蕉味、酥瓜味的香氣,逗人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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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以前,我從小園南部的梅丘上掘了一株直本的金銀花,移植在愛蓮堂廊下的方磚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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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三十餘年前我在上海工作時,江灣小觀園新到一種西方來的好花,花色鮮豔,花形活像兔子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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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衆卉中,最富於清涼味的,要算是芭蕉了。它有芭苴、天苴、甘蕉等幾個別名,而以綠天、扇仙爲最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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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香花遍地香,衆香國裏萬花香。香精香料皆財富,努力栽花朵朵香。”這是我於一九六○年七月聽了號召各地多種香花而作的《香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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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農曆八九月,是丹桂飄香的時節;丹桂飄香已成了一句成語,其實丹桂並不普遍,一般多的是金桂和銀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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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十一月,秋高氣爽,許多大城市都舉行菊花展覽會。走進這些展覽會,但見紛紅駭綠,霞蔚雲蒸,一下子總是幾百盆幾千盆,甚至幾萬盆,目之所接,無非菊花,真的可說是菊花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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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起身,擡眼見屋瓦上一片雪白,卻並不是雪,而是厚厚的霜。我家堂前的一株老楓,被曉霜潤溼了,紅得分外鮮豔,正合着南朝宋代謝靈運的詩句“曉霜楓葉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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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百卉凋零的季節,我家廊下,卻有異軍突起,那就是一大株盆栽的鳥不宿。這株鳥不宿原爲蘇州老園藝家徐明之先生手植,在我家已有二十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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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一隻明代甌瓷的長方形淺水盤,右角有一塊綠油油的長着苔蘚的小石峯,後面插着兩枝素心磬口蠟梅花,一枝昂頭挺立,一枝折腰微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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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兒花這花名很爲美妙,可是你翻遍了植物學大字典,斷斷找不到的;因爲宋光宗的李後諱鳳,宮中妃嬪和侍從等爲了避諱之故,都稱鳳仙爲好女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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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與祝英臺”,無疑地是吾國流傳得最廣泛的一個民間故事,各地地方戲中,常有演出,而以越劇爲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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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皖南避寇,足足有三個多月,天天苦念故鄉,苦念故園,苦念故園中的花木;先還沒有想到金魚,有一天忽然想到了,就做了十首絕句:“吟詩喜押六魚韻,魚魯常訛雁足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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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次地參加各種展覽會,雖獲得了一次次的好評,享受了一時間的榮譽,然而也付出了心力上的相當的代價,不是輕易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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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熱愛花木,竟成了痼癖,人家數十年的鴉片煙癖,尚能戒除,而我這花木之癖,深入骨髓,始終戒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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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一九五三年春節,蘇州市文物保管委員會在人民文化宮舉行文物書畫展覽,蘇南文物保管委員會也在拙政園舉行文物書畫展覽,張掛着許多古今書畫,滿目琳琅,參觀的人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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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冬大寒,氣溫曾降至攝氏零下十度;今年立春後,寒流襲來,又兩度下雪,花事因之延遲;不但梅花含蕊未放,連水仙也捱到最近才陸續開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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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開在百花之先,生性耐寒,獨標高格,《羣芳譜》裏,推它居第一位,自可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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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拙政園中有十八曼陀羅花館,庭前有山茶花十餘株,曼陀羅花是山茶的別名,因以名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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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稱“京劇四大名旦”之一的尚小云,和蘇州有緣,去秋曾來蘇演出,很受羣衆歡迎;今年暮春,前度劉郎今又來,在開明戲院上演了他的五出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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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四月十四日,俗稱神仙生日,神仙是誰?就是所謂八仙中的一仙呂純陽。呂實有其人,名巖,字洞賓,一名巖客,河中府永樂縣人,唐代貞元十四年四月十四日生,鹹通中赴進士試不第,遊長安,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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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好,乞巧望雙星。果切雲盤堆玉縷,針拋金井汲銀瓶。新月掛疏櫺。”這是清代沈朝初的《望江南》詞,是專爲七夕望牽牛、織女二星乞巧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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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人有“談虎色變”之說,因爲大家都怕虎威,所以一談起虎,就要色變;而現在談虎卻不會色變,一變而爲色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