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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我写了不少的东西。写的好与不好是另一问题,不在话下。为什么我能写出不少东西来,是这里所要谈的。这须要与解放前的情形比较一下:在国民党反动派当权的时候,我不能自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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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话来,因为心里万分悲痛!我流泪,眼泪并流不尽我的悲痛。我的悲痛也是我们大家的,和全世界劳动人民的。我们和全世界的劳动人民需要伟大的导师斯大林和需要阳光一样,可是他已经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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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北京市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举行第一次会议。会开得很好。一来是每个代表都兴高采烈,出席踊跃,发言积极;这是人民代表大会头一回开会嘛,谁能不高兴呢!二来是各党派、各民主阶级、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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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俗话:“心心相印”。中苏人民的友谊,我确信,真已达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在形成这种心挨着心的关系中,苏联文学作品所起的作用是绝对不可忽略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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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扩大会议决定了:今后应加强会员的政治道德教育,对作家道德堕落现象进行坚决斗争,并开除道德堕落的会员孔厥的会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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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全体一致地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展国民经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关于这个计划的草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在听了李富春副总理的报告之后,曾经分组阅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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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家贫,我在初级师范学校毕业后就去挣钱养家,不能升学。在“五四”运动的时候,我正作一个小学校的校长。以我这么一个中学毕业生(那时候,中学是四年毕业,初级师范是五年毕业),既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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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艺有跃进条件。它原来就是先锋:北京解放之初,头一个搞新词的就是曲艺。那时,相声演员还发愁,可是紧跟着就出现了新段子。现在,我到各处去访问,首先来找我的就是电台的工作人员,而且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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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红与专的问题有一点不成熟的意见: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人须红,人人须专,没有例外。是先红呢?还是先专呢?这要看个人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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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极其鲜明地摆在这里:在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里,因为打退了美国的侵略军,因为人民当家作主,所以跨上千里马,百废俱兴,万象峥嵘;再看看南朝鲜呢,因为李承晚卖国求荣,美军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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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十年了。在这举国欢腾的时节,回顾一下个人的创作生活也许是合适的。十年来,全国人民的建设热情深深地感动了我,我的微薄的写作成绩不过是人民怎么鼓舞了我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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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时代,往往听到“学乖”的故事。在这类故事里,总是兄弟三个,奉了老人的命令,到各处去学本领——用北京话说,即是“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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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日的北京,人们清晨相遇,不互道早安,而问“您喝了茶啦?”这有个原因:那时候,绝大多数的人家每日只吃两顿饭。清晨,都只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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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天,我到广东、福建逛了一趟。回来,又到呼和浩特去了几天。路走的不少,也看到不少从前没见过的山川、城镇、古迹、园林……的确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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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可喜,却又寂寞,有点自相矛盾。别着急,略加解释,便会统一起来。近来呀,每到星期日,我就又高兴,又有点寂寞。高兴的是:儿女们都从学校、机关回家来看看,还带着他们的男女朋友,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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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民主共和国的人民,是中国人民最亲密的战友,一向是同甘苦、共患难的。美帝侵略越南,中国人民不能、绝对不能坐视不救!我们永远是怎么说,就怎么办!美帝若敢继续扩大侵略,我们一定与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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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过广智院的人,从一九○四到一九二六,有八百多万;到如今当然过了千万。乡下人到济南赶集,必附带着逛逛广智院。逛字似乎下得不妥,可是在事实上确是这么回事;这留在下面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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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制度是一切制度里最好的,它能把人支使得不像人了,而把脑子严格的分成若干小块块。一块装历史,一块装化学,一块……比如早半天考代数,下午考历史,在午饭的前后你得把脑子放在两个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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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别位,以我自己说,思想是比习惯容易变动的。每读一本书,听一套议论,甚至看一回电影,都能使我的脑子转一下。脑子的转法是像螺丝钉,虽然是转,却也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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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谈现代教育,这可不容易办!我这个家伙不会瞪着眼批评。我最喜欢和朋友们瞎扯,用不着“诗云”,也用不着“子曰”;想叫我有头有尾的说一遍,我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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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头一次在青岛过夏。一点不吹,咱算是开了眼。可是,只能说开眼;没有别的好处。就拿海水浴说吧,咱在海边上亲眼看见了洋光眼子!可是咱自家不敢露一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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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应以艺术为妻,实际上就是当一辈子光棍儿。在下闲暇无事,往往写些小说,虽一回还没自居过文艺家,却也感觉到家庭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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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事情自从去年秋天辞去了教职,就拿写稿子挣碗“粥”吃——“饭”是吃不上的。除了星期天和闹肚子的时候,天天总动动笔,多少不拘,反正得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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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罗成关。”二十三岁那一年的确是我的一关,几乎没有闯过去。从生理上,心理上,和什么什么理上看,这句俗话确是个值得注意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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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征收局。九位职员,两三位工友。正屋中间,麻雀一桌。旁屋里,木床一张,灯枪俱全,略有薄雾。月收二百元左右,十一二位的薪资、赌金、烟费,都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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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看了不少青年朋友们写的小说。其中有很好的,也有很不好的。那些不好的,大概都犯了一个毛病,就是写得太慌忙。“世事多因忙里错”,作文章当然不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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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讨厌母鸡。不知怎样受了一点惊恐,听吧,它由前院嘎嘎到后院,由后院再嘎嘎到前院,没结没完,而并没有什么理由;讨厌!有的时候,它不这样乱叫,可是细声细气的,有什么心事似的,颤颤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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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笑话:有一位欧洲人,从书本上得到一点关于中国的知识。他知道中国人吃饭用筷子。有人问他:怎样用筷子呢?他回答:一手拿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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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来北碚,和赵清阁先生合写剧本——《桃李春风》。剧本草成,“热气团”就来了,本想回渝,因怕遇暑而止。过午,室中热至百另三四度,乃早五时起床,抓凉儿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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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稀拉胡涂的又过了一年!年年在元旦都有一些雄心,想至少也要作出一件半件惊心动地的事,可是到除夕一清算,只是欠了一点钱,旁无可述;惨笑一下,听着放爆竹而已!不过,认真的去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