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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老前輩在某機關裏辦事,因爲他的事務忙,那機關裏替他備了一輛汽車,任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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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再續談《生活》週刊的事情以前,其中有兩件事可以先談一談。第一件是關於我的婚姻,第二件是我加入時事新報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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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和諸位談過了“故事的象徵”,現在要在這一個觀點之下來談逆流中的一個文化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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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難兄難弟”裏面有一個胖弟弟——王博士。這個胖弟弟的樣子生得那樣胖胖白白,和藹可親!他的性情又是那樣天真爛漫,篤實敦厚!凡是和我們這個胖弟弟做過朋友的,想都能得到這樣的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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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遊宗傑:你是好遊的,我願同你講講我去年在里昂時的遊興。在那裏的時候,每年暑假我必到山中或海邊旅行,而且每逢禮拜日,只要沒有約會或緊要的事務,我也必到鄉間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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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你如果有福氣獨自坐在窗內,靜悄悄的沒一個人來打擾我,一點鐘,兩點鐘的過去,嘴裏銜着一支菸,躺在沙發上慢慢的噴着煙雲,看它一白圈一白圈的升上,那末在這靜境之內,你便可以聽到那牆角階前的鳴蟲的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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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至滴翠軒時,聽說那個地方佔着山的中腰,是上下山必由之路,重要的商店都開設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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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後,坐載重汽車向清華園車站出發。沿途道路太壞,顛簸得心跳身痛。因爲坐得高,綠榆樹枝,時時撲面打來,一不小心,不低頭,便會被打得痛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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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某一個大都市歸來。那一個大都市,說得漂亮些,是鄉村的氣息較多於城市的。它比城市多了些鄉野的荒涼況味,比鄉村卻又少了些質樸自然的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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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行孤軍”的最後槍聲停止了。臨風飄蕩的國旗,在羣衆的黯然神傷的悽視裏,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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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從太湖裏的洞庭東山回到蘇州時,曾經過石湖。坐的是一隻小火輪,一眨眼間,船由窄窄的小水口進入了另一個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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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55年7月23日到了印度尼西亞的“詩之島”峇釐,在那裏住了八天,欣賞了不少峇釐島上的藝術,從繪畫、木雕刻到舞蹈,尤其以舞蹈看得比較多,南派的、北派的、宮廷的、民間的、古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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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遊記之一住的地方,恰好在開陝西省先進生產者代表會議,碰到了不少位在各個生產戰線上的先進工作者的代表們,個個紅光滿面,喜氣洋洋,看得出是蘊蓄着無限的信心與決心,蘊蓄着無窮的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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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紳士的黃金時代,曾經有過自己的藝術。譬如“乾嘉之世”,或者更神祕些,“唐虞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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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的篷帳支在沙漠裏的荒原上。“這裏……現在雖然是荒原,不久就要有萬道長虹的電炬,光怪陸離的玻璃窗,莊嚴燦爛的圖書館……一切,一切足以代表歐洲白種人的文化,只要能夠征服這些蠢如鹿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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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鐵流”從一九二七年就流起……不,這裏是說綏拉菲摩維支的一本小說《鐵流》——有完全的註解和序文的中文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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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莊的繡房裏,薰着芸香,燒着銀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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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資產階級的老祖宗是海盜出身。那時候他們的所謂做生意,老實說,實在是很浪漫諦克的:一隻手拿着算盤,一隻手拿着寶劍,做生意做到那[哪]裏,也就是搶到那[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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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鸚武[鵡]飛集陀山。山中大火,鸚武[鵡]遙見,入水濡羽,飛而灑之。天神言:‘爾雖有意志,何足雲也?’對曰:‘嘗僑居是山,不忍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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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方纔發見了一本小小說,題目是《被當做消遣品的男子》。單是這個題目就夠了!十二年前的五四運動前後,反對宗法社會的運動還是大逆不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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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北京城,一年以來,我每星期必到的有三個地方:一處是鐘鼓寺,一處是後局大院,一處是東高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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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因爲要教小孩們白話文法,所以不遠千里的跑到商務印書館去買了一本《白話文文法綱要》,系陳浚介先生的大作,吳研因先生校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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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個美國人去問高爾基(m.Gorky):“那一篇小說是你最好的小說呢?”高爾基想了一刻,才笑着回答:“我的最好小說嗎?現在還沒有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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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妹在光華大學讀書,星期日來看我,說起該校請來許多名教授了,這學期的功課真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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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久遠,忘記是那一個皇帝時代的事了,總之,朋友Y君那時還在人間罷。一個寒冬的晚上,青年的我們倆蹌蹌踉踉地跑到東安市場去,在小店裏每人吃了一碗元宵,心兒也漸漸和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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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詩的好壞能不能評出分數來呢?許多人問過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然而,這個問題是可以解答的,也應該加以解答。以前蘇東坡曾經解答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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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文化知識能不能走終南捷徑呢?這是許多初學的同志時常提出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不能過於籠統。一定說能或不能,都不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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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主義世界的文化藝術,腐朽、墮落到什麼地步了呢?近幾年來,人們從西方的一大批充滿兇殺事件的文學作品、戲劇、電影,以及用打滾、胡鬧的法子創作的繪畫和音樂等“抽象派的藝術傑作”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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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國人是最好客、最愛交朋友的。解放後的我國人民,更是滿腔熱情地經常接待着來自世界各地的賓客。因爲接待的人多了,有時也難免有不夠周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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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勞動力能夠創造社會的一切財富;人的勞動力本身也就是最大的社會財富。因此,愛護勞動力是發展生產、使國家富強的重大措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