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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十四日,曾在上海一張報上看到蘇聯一位退休老人艾依斯蒙特同志的來信,希望得到一些中國花籽,使他的窗前開放出遠道而來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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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孫老頭兒”伏園兄編《京報副刊》的那年,曙天寫她的《斷片的回憶》,原因是給《京報副刊》充篇幅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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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花原是無所不愛的,只因近年來偏愛了盆景,未免忽視了盆花,因此我家園子東牆腳下的兩盆玉簪,也就受到冷待,我幾乎連正眼兒也不看它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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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去年秋間,曾見報載,我國四川省所產的橘輸出國外,每一噸可換回鋼材十多噸,看了這消息,很爲興奮,心想我們儘可不吃橘子,儘量向國外去換回鋼材來,那麼對於重工業和國防建設,貢獻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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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水能仙天與奇”,這七個字中嵌着“水仙”二字,原是宋代詩人劉邦直詠水仙花的,以下三句是:“寒香寂寞動冰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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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里冰封的北國地區,大家以爲不容易栽活竹子,因此成爲植物中稀罕的珍品;而在南方,竹子卻是不足爲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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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的第一部彩色電影片《梁山伯與祝英臺》,第一次的上映,竟不在國內而在國外,並且在世界歷史上佔有一頁的日內瓦會議期間映上銀幕,給參與會議的各國貴賓們欣賞,這是史無前例,而值得大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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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蘇聯彩色電影片《黑孩子馬克西姆卡》,很爲感動。本片是根據作家史達紐科維奇的小說《海洋故事》攝製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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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有一些兒寒冷。不是除夕麼?在我們的火爐上頭,還存留了一星兒小小的火焰;一枝梅花橫臥在案上,現出了殘年的疲倦與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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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的大,我這兩年才知道。從前只知重慶是一個島,而島似乎總大不到那兒去的。兩年前聽得一個朋友談起,才知道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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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熱愛花木,竟成了痼癖,人家數十年的鴉片煙癖,尚能戒除,而我這花木之癖,深入骨髓,始終戒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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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芳先生:信,四元錢,《救亡日報》副刊,均於昨日午後收到。今天恰巧是五一節,給您寫回信。我覺得在我們的友誼上,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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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上的日出我已有經驗的了,看日出是海行的最大消遣,而且只有海行能最痛快的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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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農曆八九月,是丹桂飄香的時節;丹桂飄香已成了一句成語,其實丹桂並不普遍,一般多的是金桂和銀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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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少女發出無謂的微噓。孩子夢見天上的星星跌在飯碗裏。蓋世的英雄,也將爲無關緊要的歌聲而淚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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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穿過開着的窗而看,決不如那對着閉着的窗的看出來的東西那麼多。世間上更無物爲深邃,爲神祕,爲豐富,爲陰暗,爲眩動,較之一枝燭光所照的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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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手中捧着一個貝殼,一心要摘取滿天的星星,一半給他親愛的哥哥,一半給他慈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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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弟弟,道路是這般泥濘,我們怎麼能夠前進?啊,這是什麼城市,這市街是叫作什麼名字?我是疲倦,如在夢中一樣地拖拽着我底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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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名詞,個個人的腦子裏都應該有的,個個人的心裏都應常常想到,常常念着的,這就是“樂觀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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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學習友邦的語言文字,已到中年,我又一度作小學生,與我一樣咿啞學習的同學,十之八九在白天都有服務的地方,並且很多有家,有兒女,一到夜晚,就聚在一個課堂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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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園子裏有西府海棠兩株,春來着花茂美,而經雨之後,花瓣溼潤,似乎分外鮮豔。“只恐夜深花睡去,高燒銀燭照紅妝”,這是蘇東坡詠海棠詩中的名句,把海棠的嬌柔之態活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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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起身,擡眼見屋瓦上一片雪白,卻並不是雪,而是厚厚的霜。我家堂前的一株老楓,被曉霜潤溼了,紅得分外鮮豔,正合着南朝宋代謝靈運的詩句“曉霜楓葉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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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開在百花之先,生性耐寒,獨標高格,《羣芳譜》裏,推它居第一位,自可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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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鄉去的時候風聞鎮上有一隻能言的八哥,街頭巷尾都談着這通靈似的動物了。因此引了我好奇之念,想見識見識這有教養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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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五月正是含笑花盛放的季節,天天開出許多小白蓮似的花朵兒來,似乎含笑向人;一面還散發出香蕉味、酥瓜味的香氣,逗人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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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這白玉般的石橋。描畫在空中的,直的線,勻淨的弧,平行的瓦棱,對稱的廡廊支柱,這古典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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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曾出城了,原來連岩石土也長了新的枝葉。隱蔽着小徑的春草,多麼引人憐惜。雖是野生的植物,畢竟剛生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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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做什麼樣的領導工作或科學研究工作,既要有專門的學問,又要有廣博的知識。前者應以後者爲基礎。這個道理十分淺顯。專門的學問雖然不容易掌握,但是隻要有相當的條件,在較短時間內,如果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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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地遮迷了遠近的山,悄悄地油綠了郊野的草;不斷地在窗外織着一條輕薄閃光的絲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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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以前,我從小園南部的梅丘上掘了一株直本的金銀花,移植在愛蓮堂廊下的方磚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