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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個偶然的機會,路過古北口,參觀了一座“楊家廟”,新修的廟宇,煞是好看;回來路過潮白河畔的狐奴山下,又尋訪了一座“張公廟”,卻只剩下一堆瓦礫,已經看不見廟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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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種人時常爲文章所苦。一種是工作特別忙的人。他們安排不好時間,有很多思想和意見,也有很多材料和觀點,裝滿在腦海裏,就是寫不出來,覺得非常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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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是一種最馴良的家畜,也是家庭中一種絕妙的點綴品,舊時閨中人引爲良伴,不單是用以捕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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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是現代作家朱自清於1925年所寫的一篇回憶性散文。這篇散文敘述的是作者離開南京到北京大學,父親送他到浦口車站,照料他上車,並替他買橘子的情形。在作者腦海裏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父親替他買橘子時在月臺爬上攀下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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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談到“難兄難弟”的又一個——李公樸先生。上節談過的章先生是銀行練習生出身;倘若練習生可算是摩登學徒的另一名稱,那末李先生卻也有着相類的發源,他原來做過鎮江一家京廣洋貨店的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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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讀書,就應該拿起書來,一字一句地認真讀下去,爲什麼會有空喊的呢?空喊讀書的,可能有幾種人:第一種人因爲自己沒有養成讀書的習慣,坐不住,安不下心,讀不下去,但是又覺得讀書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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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成:……我現在正在由以養病爲任務的一樁事上考驗自己,要求勝利完成這個任務。在胃口方面和睡眠方面都已得到非常好的成績,胃口可以得到九十分,睡眠八十分,現在最難的是氣管,氣管影響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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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甚病,《新青年》四卷四號將出版,幾乎不能撰稿以應。一日,體熱極高,頭昏腦痛之際,恍惚有這一種人物,活現於我眼前:—這等人,雖然不在政界;而其結合團體,互相標榜,互相呼應,互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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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秋天多雨,街上看見賣菊花者,就出十元買兩盆,放在書室後把它忘去了。一個半天,天晴了一刻,看見一半青天,再看見有些菊花,忽地想着葬一個偉人,因爲葬他之日,天晴而又菊花香,我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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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時候談起調查研究工作,就不免覺得慚愧,深深地感到自己對實際情況瞭解太少,遇到別人問起許多實際工作中的問題,常常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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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節屆,一般愛花愛遊的人們,已在安排出門去探梅了。到哪裏去探梅呢?超山也好,孤山也好,靈峯也好,梅園也好,這幾處梅花或多或少,都可以看看,而最著名的探梅勝處,莫如蘇州的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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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青年學生前天來看我,談起他有一個打算,想把明代黃姬水編的《貧士傳》選譯成語體文,問我贊成不贊成。我覺得他這個想法很好,當時就表示完全贊成,希望他早日着手選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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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河(TheRhine)發源於瑞士阿爾卑斯山中,穿過德國東部,流入北海,長約二千五百里。分上中下三部分。從馬恩斯(Mayence,Mains)到哥龍(Cologne)算是“中萊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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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長在城市裏,幾十年來又居住在城市裏,很有些兒像井底之蛙,只看到井欄圈那麼大的一片天,實在是所見不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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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鴨頗有好感,是早年讀了蘇東坡“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兩句詩引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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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十分奇怪,春夏二季兀自多雨,人人盼望天晴,總是失望,晴了一二天,又下雨了;到了秋季,兀自天晴,差不多連晴了兩個月,難得下一些小雨,園林裏已覺苦旱,田中農作物恐怕也在渴望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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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文化知識能不能走終南捷徑呢?這是許多初學的同志時常提出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不能過於籠統。一定說能或不能,都不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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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帝國主義”的口號曾經通行過幾年,當時甚至於將軍和紳士都爲着要變成忠實同志或是“革命軍人”起見,也高喊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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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有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山洞,可並不是以前道家所說的神仙們住的“洞天”或“洞府”的洞,而是二十世紀的人,用斧鑽硬生生向頑固的山石開鑿出來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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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是一個楓葉如荼,黃花含笑的深秋天氣,我約了晶清去雨華春吃螃蟹。晶清喜歡喝幾杯酒,其實並不大量,僅不過想效顰一下詩人名士的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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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車上感到了微風吹噓的爽適。把未曾停揮的摺扇,即刻放到袋中了。雖然本來是沒有風的,由於車行的速度,使我的臉和身子急促地鑽進了空氣之中,便有溫柔的風撲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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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大家的心目中,形而上學已經成了腐朽的反動的哲學的代名詞,似乎沒有什麼必要再去說它了。然而,在希臘古代學者和我國古代學者的心目中,形而上學卻是相當好聽的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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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常常以爲,對任何問題不求甚解都是不好的。其實也不盡然。我們雖然不必提倡不求甚解的態度,但是,盲目地反對不求甚解的態度同樣沒有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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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審判案件的官員叫做“推事”,這個職務相當於現在法院的審判員。我們人民的法院現在已經沒有“推事”了。這是正確的。因爲顧名思義,推事當然不如不推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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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睡夢裏,還是在半睡半醒的狀態裏,我很清楚的經歷着一場可怕的景象。是夜雲四合,暮色蒼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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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家當,人們總以爲這是相當數量的財富。家當的“當”字,本來應該寫成“帑”字。帑是貨幣貯藏的意思,讀音如“蕩”字,北方人讀成“當”字的同音,所以口語變成了“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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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中郎,是明代小品文大家,世稱“公安派”,頗爲有名,他平日喜以瓶養花,對於瓶花的熱愛,常在詩歌和文章中無意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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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疲倦的時候,我會停止一切的思慮,頹然默坐,而你,就以往常我所常見的你底姿態,而翱翔在我底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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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好,乞巧望雙星。果切雲盤堆玉縷,針拋金井汲銀瓶。新月掛疏櫺。”這是清代沈朝初的《望江南》詞,是專爲七夕望牽牛、織女二星乞巧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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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寫過詩;後來不寫詩了,寫散文;入中年以後,散文也不大寫得出了現在是,比散文還要“散”的無話可說!許多人苦於有話說不出,另有許多人苦於有話無處說;他們的苦還在話中,我這無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