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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鼓书词)英雄好汉志刚强,精忠报国好儿郎;提起了枪刀还有手溜弹,你死我活拼一场!哪怕那大炮声声震破了耳,哪怕那弹雨纷纷落四方;人生自古谁不死,爱国男儿死战场!残言叙过且不表,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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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鼓书词)刚才大山药唱了一段“奉天大鼓”,唱的真是字正腔圆。我们的东北四省,在六年前被日本鬼子抢去,东北同胞受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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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小歌舞剧)时间一九五一年秋。地点美国某地。人物大花蚊子绿豆蝇跳蚤虱子老鼠〔幕启:蚊子无精打采,舞了几步。立定,伤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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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台)时间一九六〇年秋。地点太原。人物周雨香——女,20岁,继春之妻。继春——男,25岁,孙玉莲之子,雨香之夫。孙玉莲——女,41岁,继春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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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旧作《马裤先生》(独幕话剧)时间解放前的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北京(那时候还叫北平)东车站内,一节二等卧车里。人物马先生——男,四十岁左右,服装四不像,看来大概是某阔老的私人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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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幕话剧)时间一九六○年六月,午前十一时。地点纽约某小街上小酒馆内。人物贾克——酒馆伙计,二十七岁。查里——退役军人,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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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幕话剧)时间一九五一年冬,“三反”运动开始。星期日上午。地点北京某胡同,王立言家里。人物王立言——男,五十多岁。以前作过机关里的小职员,现在是街代表,知道些新社会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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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楞的派头不小,连打电话都独具风格:先点上烟卷;在烟头儿烧到了嘴唇以前,烟卷老那么在嘴角上搭拉着;烟灰随便落在衣、裤上,永远不掸一掸;有时候也烧破了衣服,全不在乎,派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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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鼠有八个兄弟姐妹。他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好看的一个。他的兄弟姐妹都是灰色,只有他独是雪白的。雪白的毛儿,长长的尾巴,长得非常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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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是六岁的小姑娘,近来把什么玩艺儿都收起来了。为什么呢?因为她另有了事情做,就不再玩娃娃与小车了。她看妈妈天天忙着给伤兵医院折纱布,揉棉球;问明了那是为伤兵用的,也问明了伤兵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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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张村与李村的狗不能见面而无伤亡,就是张村与李村的猫,据说,都绝对不能同在一条房脊上走来走去。张村与李村的人们,用不着说,当然比他们的猫狗会有更多的成见与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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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王家少妇不知愁夫婿出征雪国羞更有银娥奇女子雄心壮胆美名留话说山东济南市,本是省会之区,繁华地带。水秀山明,人烟稠密,真乃北方要镇,商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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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博士,老爷,大人,什么什么委员,这个长那个长,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少年中过秀才,二十八岁在美得过博士,三十岁以后做过各样的高官,四十以后有五位姨太太,大量的吸食鸦片,至今还没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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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我俩的卧铺对着脸。他先到的。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和茶房捣乱;非我解决不了。我买的是顺着车头这面的那张,他的自然是顺着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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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爱弥耳活到八岁零四个月十二天就死了,我并不怀疑我的教育方法有什么重大的错误;小小的疏忽或者是免不了的,可是由大体上说,我的试验是基于十分妥当的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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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信是非常诚实的人,像周文祥,当然以为接到这样的一封信是一种耻辱。在接到了这封信以前,他早就听说过有个瞎胡闹的团体,公然扯着脸定名为“说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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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空气太硬,丁坐在沙上,脚指还被小的浪花吻着,疲乏了的阿波罗——是的,有点希腊的风味,男女老幼都赤着背,可惜胸部——自己的,还有许多别人的——窄些;不完全裸体也是个缺欠“中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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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夫妇的心中长了个小疙瘩,结婚以后,心中往往长小疙瘩,像水仙包儿似的,非经过相当的时期不会抽叶开花。他们的小家庭里,处处是这样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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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水晶墨镜的那个,我看出来,是尤二爷。他们一共有五六个人,可不是一块儿来的。尤二爷和那个胡子是最先到的。尤二爷的脸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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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来岁,扁脸,细眉,冬夏常青的笑着,就是沈二哥。走路非常慎重,左脚迈出,右脚得想一会儿才敢跟上去。因此左肩有些探出。在左肩左脚都伸出去,而右脚正思索着的时节,很可以给他照张像,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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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方二哥在公园里开过“个展”,有字有画,画又分中画西画两部。第一天到会参观的有三千多人,气晕了多一半,当时死了四五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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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文低声的叫,已想好的话忽然全乱了;眼从梅的脸上移开,向小纯微笑。小纯,八个月的小胖老虎,陪着爸笑了,鼻的左右笑出好几个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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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又上齐化门外去打靶。照例门脸上的警察又检查来往的中国人,因为警察们也是中国人,中国人对防备奸细比防备敌人更周到而勇敢些,也许是因为事实上容易而妥当些;巡警既不是军人,又不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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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还没有看过有声电影。可是她已经有了一种理论。在没看见以前,先来一套说法,不独二姐如此,有许多伟人也是这样;此之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知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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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没见过老田,万幸,他能无缘无故的把人气死。就拿昨天说吧。昨天是星期六,照例他休息半天。吃过了午饭,刷刷的下起雨来。老田进来了:“先生,打算跟您请长假!”为什么呢?“您看,今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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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榆关失守,王先生马上想结婚。在何处举行婚礼好呢。天津和北平自然不是吉地,香港又嫌太远。况且还没找到爱人。最好是先找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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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小屋,墙角长着些兔儿草,床上卧着懒人。他姓什么?或者因为懒得说,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大家只呼他为懒人,他也懒得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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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明,宇宙正在微笑,玫瑰的光吻红了东边的云。大黑在窝里伸了伸腿;似乎想起一件事,啊,也许是刚才作的那个梦;谁知道,好吧,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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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到了,向来不肯和仆人讲话的阔人,也改变得谦卑和蔼了许多,逃命是何等重要的事,没有仆人的帮助,这命怎能逃得成。在这种情形之下,王老爷向李福说了话:“李福,厅里的汽车还叫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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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把早饭吃完了,还不知道到底吃的是什么;要不是老辛往他(老舍)脑袋上浇了半罐子凉水,也许他在饭厅里就又睡起觉来!老辛是外交家,衣裳穿得讲究,脸上刮得油汪汪的发亮,嘴里说着一半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