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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不健忘,還記得美國侵略者那句歹毒話:“把朝鮮變成沙漠!”他們這樣說了,也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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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頭攢動的人海里,在鑼鼓喧天的狂舞裏,在五彩紛飛的旗幟裏,在人民大衆從心底爆發出的歡呼聲裏,這天,一九四九年二月三號,上午十點鐘,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支隊伍踏着雄壯的《中國人民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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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旌旗在望,山頭鼓角相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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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熱帶的豪雨剛過,洶洶涌涌的大西洋霎時灑滿千萬點金星,雲破處,卻見一輪明月高懸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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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春天的午後》是柔石的短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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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着神聲鬼勢的海潮,一浪浪如夏午之雷一般地向寶城底城牆衝激。大塊的絳色方石疊成的城牆,泰山一般堅固而威嚴地抵擋着,簡直神色不變的,使浪濤發一聲強力的嘆息,吐一口白沫而低頭回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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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美麗的雪花飛舞起來了。我已經有三年不曾見着它。去年在福建,彷彿比現在更遲一點,也曾見過雪。但那是遠處山頂的積雪,可不是飛舞着的雪花。在平原上,它只是偶然地隨着雨點灑下來 顆,沒有落到地面的時候。它的顏色是灰的,不是白色;它的重量像是雨點,並不會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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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曾出城了,原來連岩石土也長了新的枝葉。隱蔽着小徑的春草,多麼引人憐惜。雖是野生的植物,畢竟剛生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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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夏天,趁着剛離開厭煩的軍隊的職務,我和妻坐着海輪,到了一個有名的島上。這裏是佛國,全島周圍三十里中,除了七八家店鋪以外,全是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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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在這裏出門散步去,上山或是下山,在一個晴好的五月的向晚,正像是去赴一個美的宴會,比如去一個果子園,那邊每株樹上都是滿掛着詩情最秀逸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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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鐸來信要我在《說月報》的泰戈爾號上說幾句話。我也曾答應了,但這一時遊濟南遊泰山遊孔陵,太樂了,一時竟拉不攏心思來做整篇的文字,一直捱到現在期限快到,只得勉強坐下來,把我想得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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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在北京,有一次,也是這麼一個秋風生動的日子,我把一個人的感想比作落葉,從生命那樹上掉下來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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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七前也是這秋葉初焦的日子,在城北積水潭邊一家臨湖的小閣上伏處着一個六十老人;到深夜裏鄰家還望得見他獨自挑着熒熒的燈火,在那小樓上伏案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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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衡哲女士來信:志摩:到京後尚不曾以隻字奉助,慚愧得很。但你們的副刊真不錯,我讀了叔本華的《婦女論》,張陳兩先生的蘇俄論辯,以及你和孟和先生的論自殺,都感覺到一種激刺,覺得非也說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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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纔從南口回來。天是真熱,朝南的屋子裏都到九十度以上,兩小時的火車竟如在火窖中受刑,坐起一樣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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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楓到了香港,他見的九龍是幾條盤錯的運貨車的淺軌,似乎有頭有尾,有中段,也似乎有隱現的爪牙,甚至在火車頭穿度那柵門時似乎有迷漫的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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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幾句話想趁這個機會對諸君講,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耐心聽。泰戈爾先生快走了,在幾天內他就離別北京,在一兩個星期內他就告辭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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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的風吹,六十年的雨打,她底頭髮白了,她底臉孔皺了。她——我們這位老母親,辛勤艱苦了六十年,誰說不應該給她做一次熱鬧的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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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冬天,我和二位朋友從三臺中學回裏。時候已經黃昏,我們走錯了山路。山路是到處一樣荒茫的,落日也自傲地徑自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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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在牆腳根刷然溜過的那黑貓的影,又觸動了我對於父親的玳瑁的懷念。淨潔的白毛的中間,夾雜些淡黃的雲霞似的柔毛,恰如透明的婦人的玳瑁首飾的那種貓兒,是被稱爲“玳瑁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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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四橋雖然是一個偏僻冷靜的鄉村,四面圍着山,不通輪船,不通火車,村裏的人不大往城裏去,城裏的人也不大到村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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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如何的可怕,時光過得這樣的迅速!它像清晨的流星,它像夏夜的閃電,剎那間便溜了過去,而且,不知不覺的帶着我那一生中最可愛的一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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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兒子終於出去當兵了。沒有誰能曉得陳老奶的內心起了什麼樣的震動。第二天,她沒有起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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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學校明天放假,愛羅先珂君請你明晨八時到他那裏,一同往西山去玩。”一位和愛羅先珂君同住的朋友來告訴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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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一種奢華:且不說酒肉勢利,那是說不上朋友,真朋友是相知,但相知談何容易,你要打開人家的心,你先得打開你自己的,你要在你的心裏容納人家的心,你先得把你的心推放到人家的心裏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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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羣衆行爲看起來,中國人是最殘忍的民族。照個人行爲看起來,中國人大多數是最無恥的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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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想的社會中,我想,”西瀅在閒話裏說“醫生的進款應當與人們的康健做正比例。他們應當像保險公司一樣,保證他們的顧客的健全,一有了病就應當罰金或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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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誰能想像第二個地名有同樣清脆的聲音,能喚起同樣美麗的聯想,除是南歐的威尼市或翡冷翠,那是遠在異邦,要不然我們就得追想到六朝時代的金陵廣陵或許可以彷彿?當然不是杭州,雖則蘇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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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你的信,像是掘到了地下的珍藏,一樣的希罕,一樣的寶貴。看你的信,像是看古代的殘碑,表面是模糊的,意致卻是深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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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我還活着。但是至少是一個“出家人”。我住在我們鎮上的一個山裏,這裏有一個新造的祠堂,叫做“三不朽”,這名字肉麻得兇,其實只是一個鄉賢祠的變名,我就寄宿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