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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许多书,没有好好读;有的刚读完还记得清楚,过些日子又忘了;偶然要用,还要临时翻阅,自己常常觉得可笑。这种情形别人不了解,总以为我有什么读书的秘诀,不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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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国画家近来正在谈论:某人的画变了,某人的画还没有变。听见他们的谈论,在我们这些外行人心里,总不免觉得有点纳闷。究竟他们所说的“变”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要“变”?怎样“变”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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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经过王府井大街,我总要走进新华书店门市部和东安市场旧书门市部,看看有什么新书和罕见的旧书。这些门市部几乎每天都相当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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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认为,所谓创作的灵感是唯心的概念,实际上并不存在什么灵感。这种认识对不对呢?在一切文艺创作活动中,究竟要不要灵感呢?应该承认,过去有许多资产阶级作家和文艺理论家,的确是把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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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部分老师选定一种字帖,给初学写字的学生临摹,我曾表示了不同的意见。有一位研究书法的老朋友大不以为然,他认为必须选定一种字帖,不能没有字帖,并且批评我太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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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次谈了书法问题之后,刚巧孩子从学校回来,叫嚷着要买字帖,要练习写字。做父母的当然很高兴。选什么帖子呢?孩子转述教师的话,说要颜体的《多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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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有许多书法家在传授书法,更有许许多多青年学生,非常认真地在学习书法。这些现象一方面叫人高兴,另一方面也叫人担心。大家这么热情地传授和学习我们祖国传统的书法艺术,这难道不是令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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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想想,栽一棵茄子,会长成一株大树,这是可能的吗?就普通常识来说,这无疑地是不可能的;然而,这又是有确实根据的。宋代高怿的《群居解颐》中有一段记载:岭南地暖,草菜经冬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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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遇见一位老乡。他告诉我:“就在咱们住的那个村庄,发现‘火井’了。”这真是一个喜事。从来不知道有火井的地方,现在居然也有了火井,怎么不叫人高兴呢?可是,在发现了火井以后,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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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二年四月二十六日的《人民日报》第五版,刊登了“有关雨的趣闻”,共有三则,都是外国的,大概因为那一版全是国际资料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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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不知辛苦为谁甜?这是唐末五代的著名诗人—罗隐《咏蜂》的七言绝句。从前四年制的中学生大概都读过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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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北京晚报》发表的言佳同志写的《蓖麻蚕》一文,我很高兴,愿借此机会,也来谈谈养蚕的问题。先要来“正名”。蚕字现在流行的简体字写成“蚕”字,这是不妥当的,似乎应该考虑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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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位研究农业科学的朋友在一起谈话,大家兴高采烈地谈到我们伟大的祖国是大豆的原产地,而大豆的全身都是宝,值得大大提倡,多多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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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读者来信从新疆寄给我,问我“关于地下水和地上水的关系,应该如何处理”?这位读者最近看到《燕山夜话》第一集,他对于其中的《堵塞不如开导》一文特别注意,问题就是“从这篇文章联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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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南方水乡,有人在议论如何开辟围田,以求农业增产,并且有人说北方也可以采用。这,作为一种主张,说说倒也无妨,大家尽可以各抒己见,可是千万不要贸然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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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农村工作的同志们,当着总结农业生产经验的时候,不但应该向全国各地农业劳动模范和老农们虚心请教,应该注意吸收现代先进的农业科学技术,而且应该向我国历代著名的农学家们学习,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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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感谢读者们给我出了许多题目。近来我在《夜话》中多次谈论的都是大家要求回答的问题。今天我再把读者来信中询问的几个相关的问题,做一次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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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本通讯登记册上,我看到了现时很常见的一些通讯地址。比如,“二一八工区十四段第六幢住宅三楼一○七号”,这样的地址一个挨一个,出现在眼前,不禁令人感到头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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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平日相见,往往以握手为礼。这种礼节究竟好不好,似乎还值得研究。为什么这样提问题呢?问题首先是由卫生的角度提出的。但是,除了卫生问题以外,实际上还有其他应该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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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国演义》的人,都很佩服诸葛亮足智多谋;而对于张飞,多半都笑他有勇无谋。古来许多政治上著名的人物,也常常以智谋的高下,作为衡量和选拔属僚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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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古代历史,处处可以发现有王道和霸道这两派人物,两派做法。过去的历史家,对于王道和霸道,也有不少评论。用我们现在的观点,对于王道和霸道,究竟应该怎样看法呢?汉代有一位大学者,名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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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诸葛亮,一般人对他大概都有好感。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他呢?那也不尽然。有的人对于诸葛亮不但没有好感,反而很有恶感。比如在云南,有的少数民族同胞就很不喜欢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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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说话、做事、写文章,往往发现有主观片面的地方,心里就很后悔,同时也很快就会受到朋友的批评。但是,这种主观片面的毛病,又往往很不容易彻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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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做学问,进行研究工作,到底有什么窍门没有?这是朋友们在谈论中提到的一个问题。记得有一次《夜话》的题目是《不要秘诀的秘诀》,中心意思是劝告大家不要听信什么“读书秘诀”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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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集又选了三十篇,重复编校,现在付印了。在前三集出版以后,远处的读者来信渐多,据说,外地报刊有的转载了《夜话》的某几篇;也有的只采用了其中若干主要的材料,另行编写,而未转载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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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章不署真姓名,而用笔名,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过去许多作者都曾经这样做,现在仍然有许多作者这样做,这又有什么问题呢?问题在于有的同志不赞成使用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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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资本主义制度的日趋腐朽,西方资产阶级的文化也日益走向没落。所谓“无声音乐”的出现,可算得是资本主义世界“一无所有的艺术”的又一次彻底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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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喜欢中药,我也喜欢中药,因为时常闹病,慢慢地熟悉了一些中药,听到和看到不少关于中药的材料,觉得这里边有许多道理,还有待于专家们做进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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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见有人说:“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医生说是上火了。”于是吃下一两服清凉剂,很快就好了。这里所谓“上火”,到底是什么回事呢?回答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每个人的修养似乎也颇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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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阴历正月初九,按照过去民间的风俗,这一天算是“玉皇诞”。人们在这一天,都得恭恭敬敬地去向“玉皇上帝”叩头行礼,贡献祭品,祈求上天降福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