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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写的《论悲剧》,有人提出了些疑问。其实在那篇东西里,我已经交代清楚了:不是提倡悲剧,这也用不着我来提倡,我只是作为一个问题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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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统照先生的逝世是文艺界的很大损失。他为人诚笃,治学严谨;近年来对社会主义的文化事业建设具有热情。这样的人是死不得的!我们需要他!他与我同岁,自从初识到如今,三十年如一日,始终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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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或一看到朝鲜这个美丽的名字,我就马上想起多少多少美丽的景色,多少多少美丽的事情。朝鲜真美丽,山美、水美、花木美。朝鲜的美丽永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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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画师的病故是全国画界的损失!画师多才多艺,能画、能写、能刻印。善莳花、豢鸽、养鱼,并善于鉴赏古器。从养花养鸽等等得来的知识,都运用在绘画上,所以他特精绘事,尤精于花卉翎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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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市曲剧团来到首都。几天后,到处都谈论《赶脚》、《风雪配》、《陈三两爬堂》了!是的,郑州曲剧受到首都人民与文艺界的普遍欢迎与称赞!的确值得称赞!首先是音乐与唱腔的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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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欢迎上海市人民评弹团的朋友们!我们听说,你们要到北京来表演,渴望已久。欢迎,欢迎,你们终于来到首都,而且是与春风手拉手儿来的!你们的表演是多么精彩啊,使我们忘记了翠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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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领略济南的美,根本须有些诗人的态度。那就是说:你须客气一点,把不美之点放在一旁,而把湖山的秀丽轻妙地放在想象里浸润着;这也许是看风景而不至于失望的普通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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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不是小说。假若我是个木匠;我一定说戏剧不是大锯。由正面说,戏剧是什么,大概我和多数的木匠都说不上来。对戏剧我是头等的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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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幺”儿子。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已四十二岁了。我还不到两岁,父亲即去世。母亲没有乳,只给我打一点面糊吃。父亲去世后,家更穷了,天天吃棒子面与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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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作文章,(文章不一定就是文艺),而后中了状元,而后无灾无病作到公卿,这恐怕是历来的文人的最如意的算盘。相传既久,心理就不易一时改变过来;于是在今天也许还有不少的人想用文章猎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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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陈一先生”的别号是我起的,因大家常把有学问、有名望的女士称作“先生”,故我便为母亲起了“陈一先生”这一带有玩笑性的敬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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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一直有些低沉。清晨,梦见老板一通电话让我送材料到办公室,东翻西找就是找不到。我是在慌乱中睁开眼睛的,此时已近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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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莱的《晚钟》在西洋名画中是我所最爱好的一幅,十余年来常把它悬在座右,独坐时偶一举目,辄为神往,虽然所悬的只是复制的印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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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你想不到我有冒雨到陶然亭的勇气!妙极了,今日的天气,从黎明一直到黄昏,都是阴森着,沉重的愁云紧压着山尖,不由得我的眉峰蹇起,——可是在时刻挥汗的酷暑中,忽有这么仿佛秋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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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夜从地上引退了,浓雾就渐渐地沉落下来。那是初春的早晨,什么都还是宁静的,雾填满了每个角落和每个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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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天底明星,在黑夜里你闪着眼给我作出招呼。你美丽而且慈爱,在你底眼里藏着我底深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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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我搀着他出了简陋的茅屋,一直向着太阳斜落的方向走去。塌鼻的老妇人和几个不解事的小孩一直把我们送到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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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的脸最近世的中国人所干出的事,已经很少不是故意在惹人发笑的了,比如袁世凯,要做皇帝就做皇帝好了,为什么要干着那瞒不着人的选举?又比如张宗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讲起礼义廉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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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革命的伟大斗士鲁迅先生,不幸于十月十九日早晨五点二十五分去世了。本社(按指生活星期刊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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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抗战以来,接连的有好几位少年时候的朋友去世了。哭地山、哭六逸、哭济之,想不到如今又哭佩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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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论”是从鹦鹉开头的。据说古时候有一只高飞远走的鹦哥儿,偶然又经过自己的山林,看见那里大火,它就用翅膀蘸着些水洒在这山上;人家说它那一点儿水怎么救得熄这样的大火,它说:“我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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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符”失敬失敬章第十三“阿呀阿呀,失敬失敬!原来我们还是同志。我开初疑心你是一个乞丐,心里想:好好的一个汉子,又不衰老,又非残疾,为什么不去做工,读书的?所以就不免露出‘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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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报副刊》上知道有一种叫《国魂》的期刊,曾有一篇文章说章士钊固然不好,然而反对章士钊的“学匪”们也应该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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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编定《热风》时,还有绅士们所谓“存心忠厚”之意,很删削了好几篇。但有一篇,却原想编进去的,因为失掉了稿子,便只好从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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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咖啡店的革命底广告式文字,昨天在报章上看到了,仗着第四个“有闲”,先抄一段在下面:“……但是读者们,我却发现了这样一家我们所理想的乐园,我一共去了两次,我在那里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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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的《申报》上,有一则嘉善地方的新闻,摘录起来,就是——“本县大窑乡沈和声与子林生,被著匪石塘小弟绑架而去,勒索三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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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年,“民族主义文学”家敲着大锣大鼓的时候,曾经有一篇《黄人之血》说明了最高的愿望是在追随成吉思皇帝的孙子拔都元帅之后,去剿灭“斡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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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棘古时候,考试八股的时候,有三样卷子,考生是很失面子的,后来改考策论了,恐怕也还是这样子。第一样是“缴白卷”,只写上题目,做不出文章,或者简直连题目也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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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篇历史的速写《出关》在《海燕》上一发表,就有了不少的批评,但大抵自谦为“读后感”。于是有人说:“这是因为作者的名声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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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其实时候是大约已经不早了。我还睡着,女工将我叫了醒来,说:“有一个师范大学的杨先生,杨树达,要来见你。”我虽然还不大清醒,但立刻知道是杨遇夫君,他名树达,曾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