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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某君书……我细读来书,终觉得你不免作茧自缚。你自己去寻出一个本不成问题的问题,“人生有何意义?”其实这个问题是容易解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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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可以说都有一个“人生观”,我是以先几十年的经验,提供几点意见,供大家思索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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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学要如金字塔,要能广大要能高。科学的根本精神在于求真理。无目的读书是散步而不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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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徐志摩先生在平民中学讲“吃茶”,——并不是胡适之先生所说的“吃讲茶”,——我没有工夫去听,又可惜没有见到他精心结构的讲稿,但我推想他是在讲日本的“茶道”(英文译作Tea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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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年,我只有十二岁,那年12月17日,有美国的莱特弟兄作第一次飞机试验,用很简单的机器试验成功,因此美国定12月17日为飞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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蔼理斯(HavelockEllis)是我所最佩服的一个思想家,但是他的生平我不很知道,只看他自己说十五岁时初读斯温朋(Swinburne)的《日出前之歌》,计算大约生于一八五六年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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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每周评论》)第二十八号里,我曾说过:现在舆论界的大危险,就是偏向纸上的学说,不去实地考察中国今日的社会需要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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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东图书馆主人汪孟邹先生近来把散见国内各种杂志上的讨论科学与人生观的文章搜集印行,总名为“科学与人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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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青年的导师,五四运动的骁将,中国新文艺的开山者。他的丰功伟绩,到今日几乎有口皆碑,不必多说了。但是他自己并不承认是青年的导师,正惟其如此,所以为青年们所信服,他的著述为青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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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安市场的旧书摊上买到一本日本文章家五十岚力的《我的书翰》,中间说起东京的茶食店的点心都不好吃了,只有几家如上野山下的空也,还做得好点心,吃起来馅和糖及果实浑然融合,在舌头上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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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求师访友,足迹走遍天涯,回想起来给我最大益处的却是“迟起”,因为我现在脑子里所有些聪明的想头,灵活的意思多半是早上懒洋洋地赖在床上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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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读陶渊明诗,有许多篇都很喜欢,其一是《责子诗》。对于此诗,古来有好些人有所批评,其中唯黄山谷跋语说得最好:“观靖节此诗,想见其人,慈祥戏谑可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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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哥:初二回来便忙乱成一堆,莫名其所以然。文章写不好,发脾气时还要返出韵文!十一月的日子我最消化不了,听听风知道枫叶又凋零得不堪,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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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主席,各位同学:我刚才听见主席说今天大家都非常愉快和兴奋,我想大家一定会提出抗议的,在这大热的天气,要大家挤在一起受罪,我的内心感到实在不安,我首先要向各位致百分之百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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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川白村著有两本论文集,一本名“出了象牙之塔”,又有一本名为“往十字街头”,表示他要离了纯粹的艺术而去管社会事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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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与尺牍是文学中特别有趣味的东西,因为比别的文章更鲜明的表出作者的个性。诗文小说戏曲都是做给第三者看的,所以艺术虽然更加精炼,也就多有一点做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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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孔德学校旬刊》第二期于四月十一日出版,载有两篇儿童作品,其中之一是我的小女儿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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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什么算是工程师的哲学呢?什么算是工程师的人生观呢?因为时间很短,我当然不能把这个大的题目讲得满意,只是提出几点意思,给现在的工程师同将来的工程师作个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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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常说,老年人喜欢回忆旧事,既然大家多是这么说,当然有一定的真实性。可是在我个人说来,却未必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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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舜水是我们的大同乡,他与王阳明都是绍兴府属余姚县人,在民国成立前后特别受国人的崇敬,杭州清泰门内立祠,遗书重刊,大概都是民国一二年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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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敌人是什么?不是活人,乃是野兽与死鬼,附在许多活人身上的野兽与死鬼。小孩的时候,听了《聊斋志异》或《夜谈随录》的故事,黑夜里常怕狐妖僵尸的袭来;到了现在,这种恐怖是没有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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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人讲到日本的国民性,总首先举出忠君来,我觉得不很的当。日本现在的尊君教育确是隆盛,在对外战争上也表示过不少成绩,但这似乎只是外来的一种影响,未必能代表日本的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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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Venice)是一个别致地方。出了火车站,你立刻便会觉得;这里没有汽车,要到哪儿,不是搭小火轮,便是雇“刚朵拉”(Gond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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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当前,我们究竟应该走哪条路,才能救国。我今天所讲的题目,就是《我们所应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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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傍晚,妻得到孔德学校的陶先生的电话,只是一句话,说:“齐可死了——。”齐可是那边的十年级学生,听说因患胆石症(?)往协和医院乞治,后来因为待遇不亲切,改进德国医院,于昨日施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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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收得佟世思著《与梅堂遗集》十二卷,附《耳书》《鲊话》各一卷,系其六弟世畿所编集,有康熙辛巳序,但刻板似在雍正时,王渔洋序文署名已避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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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钟左右,在暗淡的灯光中,屋子里显得紧张而又零乱,黑暗的影子在各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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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国人是最好客、最爱交朋友的。解放后的我国人民,更是满腔热情地经常接待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因为接待的人多了,有时也难免有不够周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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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纪时希腊厌世诗人巴拉达思作有一首小诗道,(Pollalaleis,anthrope.——Palladas)“你太饶舌了,人呵,不久将睡在地下;住口罢,你生存时且思索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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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郝秋圃君的杂感《听一位华侨谈话》,不禁引起我的怀旧之思。我的感想并不是关于侨民与海军的大问题的,只是对于那个南京海军鱼雷枪炮学校的前身,略有一点回忆罢了。